他甚至已經氣的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炎景煜一眼,很是不甘心的甩手離去。可他的心裡早已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
看着向立羣走掉的身影,炎景煜有些疲憊的簡單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些人究竟是怎麼了?就這麼看不得自己好嗎?那個人是這樣,向立羣也是這樣!
在這一刻,炎景煜就在心裡下定了決心,無論是誰,都別想來破壞他跟凌惜音,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凌惜音有機會逃離自己的身邊的!
如若不是因爲自己對凌惜音的瞭解,如若不是因爲自己相信凌惜音的爲人是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不利於他的事,恐怕在這會早已聽信了何立羣的挑唆對凌惜音痛下狠手了。
好在在炎景煜的心裡他是相信凌惜音的,這纔不會造成悲劇的發生。
離開炎景煜辦公室的向立羣並沒有回到他的辦公室,反而有點鬼鬼祟祟的一個人去到了炎氏的樓頂,神情有些緊張總是往四處張望。直到他發現這裡很是安全了,這才緩下心來,深呼出一口氣。
這纔有些神秘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喂,任務失敗了,炎景煜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的話,而且看他的態度他似乎很是相信凌惜音。”
那邊的人很是惱怒的道:“廢物!”眼裡滿滿的怒火,“這麼一點小事你居然都做不好,那我要你有何用?”要不是看在何立羣能夠給自己帶來有利的文件,他又怎會要這麼一個貪生怕死,什麼都不會的人呢。
向立羣的心情立馬就沮喪了下來,心裡有些不甘,要不是有他在的話他也頂多也就是個屁!沒有他的通風報信,想必現在的他恐怕是連炎氏稍微重要一點的文件都拿不到了,又怎會像現在這般不僅拿到了炎氏的重要機密,還很有可能的將炎景煜給打敗。
說道炎景煜,向立羣的眼裡就散發着厭惡德目光。總有一天,他要炎景煜跪在地上求自己,不爲別的,就爲今日炎景煜奉勸他的那些話。
想起跟自己長得一點都不相似的妹妹,向立羣就痛恨的說不出話來,本來他完全可以在向家享受榮華富貴的,但是都是因爲那個女人,還自己被趕出了向家,只能在炎景煜的屋檐下討生活。
其實那件事情完全是向立羣自己的錯,要不是他帶着炎景煜的媽媽出門,害得炎景煜額的媽媽被壞人綁架了,也就根本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再說了這些年要不是炎景煜的媽媽一直在偷偷的接濟向立羣,他向立羣還怎麼能夠從名牌大學裡畢節,並進入炎氏集團,擔當這樣的職位。
但是這會又讓那個人這麼一通亂罵的,他的心情就更加的不好受了,他一定要讓這些熱統統都去死,真是太可惡了!當他向立羣是什麼,玩具嗎啊?隨意拉扯,任意丟棄!
向立羣沉默着,不在說話。他站在天台上俯瞰着整座城市,總有一天,他要站在這個城市的頂端,讓所有的人都對他俯首稱臣的!
那頭的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向立羣的不對勁,平息了下他心裡的怒火,“好了,最近你也累了,就先靜觀其變,只有炎景煜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要立馬的告訴我知道嗎?其他方面的事我在想想如何安排。”這不是在詢問何立羣的意見,而是命令!一個不可違抗的命令。
“哦。”向立羣有氣無力的迴應。憑什麼自己幫了他那麼多到最後還要被他罵呢?本來被炎景煜這麼一搞他的心情本就亂的很,腦海裡總是不斷的重複着炎景煜警告自己的那些話,他也深知,炎景煜敢說那麼就代表着他就真的敢這麼做。
“那沒事什麼事的話就掛了。你記住了,以後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最好的先不要聯繫我,到時候要被他人察覺了,恐怕死的就不止是我一個人了知道嗎?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的要謹慎一些。”那頭的人好心的奉勸着。
“你放心吧,在這點上面我會比任何都還要小心的。”這不是廢話嗎?不小心點他又如何可能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你知道就好!”那邊的人似乎還是有着微微的擔心。向立羣這個人他實在是太瞭解了,膽小怕死,可是卻又是一位自私自利的小人。若不讓他小心點被抓到了,恐怕不費吹灰之力的他就把自己的下落給拱了出來的。
電話那頭的人看着蒼茫的夜色,手裡握着紅酒杯,讓身邊的人給他倒上,眼眸射出殺意,事成之後必須馬上的解決掉向立羣才行,不然,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隨後兩人便掛了電話,向立羣甚至還很是細心的將有關於自己打給他的消息記錄索性的就全部都刪除了。
而凌惜音那邊,凌惜音是清白的,這個事情她跟炎景煜都非常的清楚,而炎景煜也選擇了相信她,所以她並不會因此而感到有任何的害怕,只不過倒是多了一份沉重。想來她這一路上都是帶着井水不犯河水的信念走的,但是沒想到卻會是落到這麼一個下場。
大概是這些人把自己的軟弱當成了可以欺凌的籌碼了,霍金森是這樣,趙雅之也緊咬着不肯放手,到今天似乎又多了一個向立羣,只是炎景燁的態度有些模棱兩可的,讓她有些摸不透的意思。
事到如今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容許她想太多的東西,她必須馬不停蹄的找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樣纔不會讓炎景煜在董事會章顯得特別的被動了。
向立羣的心思大概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了,只是她能不能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前,將自己擺脫出舉步維艱的局面,變成了這個事件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自己遠在國外,因爲趙雅之跟霍金森的關係,做事也分外的當心,他向立羣是怎麼搞到自己的郵箱的呢!難道是霍金森?可是自己目前使用的郵箱別說是霍金森,就連文紈都不一定會知道,向立羣又是怎麼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