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沒事,倒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凌惜音一幅無所謂的意思,只是把炎老爺子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我一聽說你懷孕了,我就匆匆忙忙的趕回來了,我可得好好守着我的曾孫子。”說起這件事情,炎老爺子哈哈的笑了起來,把目光落在了凌惜音的肚子上,他本來是準備去舞臺上的,結果一聽說凌惜音懷孕了的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
“爺爺,你消息還真靈,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啊?”炎景煜也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了,估計是因爲炎老爺子說起凌惜音懷孕這件事情的緣故吧,畢竟凌惜音肚子裡的是自己期待了很久的小生命。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了,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只問你,我離開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啊!”炎老爺子皺着眉頭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有一點點的不高興,這人藏得是真緊,要不是有人告訴他,他估計都要等到凌惜音的肚子已經顯出來了纔可能知道凌惜音懷孕的事情了。
“這不是事情不成熟嗎?你看你還不是知道了!”炎景煜嘴角終於綻開了淡淡的笑容,扶着凌惜音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將其他人都可以忽略掉了。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事情的後來怎麼就突然來了這麼大一個轉變,炎景燁的直覺就是凌惜音算準了炎老爺子今天會回來,不然他怎麼可能一點爲自己辯解的話都沒有。
其實凌惜音不是不爲自己辯解,只是因爲他覺得跟他們辯解,說明自己的清白只會是浪費口水,有這個力氣,他還不如在牀上好好睡一覺呢!在凌惜音看來跟他們說話,簡直就是在白白浪費自己的力氣,所以他不屑於跟他們交流溝通甚至是解釋。
“哼,還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呢!”簡一就是受不得凌惜音那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炎老爺子居然也會被凌惜音着無害的樣子騙的團團轉。
“炎老爺子,你可別忘記了,凌惜音他之前可是一個殺手!”簡一生怕不知道凌惜音的危險程度,還要刻意的體香一下,只是這件事情嚴老爺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還需要他來提醒自己嗎?
“簡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有證據的話我勸你少講,不然我不介意讓我的律師告你一個誹謗!”炎老爺子向來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沒有事實依據的人瞎嚼舌頭,這種人他自以爲自己什麼都知道,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的事實真相都是在靠自己的臆測。
“我!”簡一有些詞窮,說實話買這種確切的證據他怎麼可能拿得出來,這些事實不過是他捏造起來,來誣陷凌惜音的。就是那個他曾經給凌惜音安排的情夫也已經離開了,這臨時抱佛腳的,讓他去哪裡拿證據啊!
“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炎老爺子威嚴的眼神就那麼看着簡一,簡一有些害怕,他從小就怕這個爺爺,現在這個時候,他是更沒有話要說了。
他張了張嘴,喉嚨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好將目光轉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身上。
“惜音啊,我剛剛剛聽你說,簡一把文家的孩子關進了冰庫裡,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炎老爺子也沒有想到,簡一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他印象中這個孩子一時都是很乖的。
“是上一次年中聚會時候的事情了,只是簡小姐壓根也沒覺得自己是錯了的,只是一味的想要讓惜音不開心。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炎老爺子還是不太敢相信,簡一這樣一個女孩子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來他真的是看錯這個小姑娘了。
“我沒覺得我有撒謊的必要,再說了,這樣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凌惜音不做信誓旦旦的保證,只是平淡的敘述了事實,可是就是這樣,也讓他看起來比歇斯底里的簡一看起來的藥可信一些。
“炎老爺子,您別聽他胡說,他連找人打我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了,這種誣陷的小事情,他還不是信手拈來。”簡一不死心,還想着把炎老爺子拉倒自己這邊的陣營裡來。
只是炎老爺子這樣一個有主見的人怎麼可能聽他一個女人胡說八道,他相信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如今想要眼見爲實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光看凌惜音的表情,他就覺得可信度挺高的。
“我問你了嗎?你這麼急着回答做什麼?還是你問心有愧!不敢讓惜音說?”炎老爺子很不喜歡自己的文化被人打斷,於是對簡一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有些不客氣起來。
“我!”簡一還想什麼,卻被自己的父親以眼神制止了,炎老爺子不是一般人,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去對付他,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他倒要看看凌惜音能不能這一次還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爺爺要是不相信,你大可以,打電話問問,到底是誰在說謊!”炎景煜見簡一還在挑事情,忍不住說道。
“說的輕巧,凌惜音跟景峰文紈是那麼好的關係,他們坑定是幫着凌惜音的這個結果,我不服!”簡一還沒有死心在坐着最後的掙扎,只要這件事情過去了,剩下的就好辦多了
“簡一,你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去爲你做這個證明的,你最好心知肚明。”幫凌惜音把問題擋在自己的面前,這個事情是因爲而起的,他必須要保護好凌惜音。
“炎景煜,什麼叫做公平你知不知道?你爲什麼不能像對待凌惜音一樣的對待我呢?”簡一的話題有因爲炎景煜的護短,又開始跑了,他不知道這樣對他們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
“簡一,你說着話的時候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嗎?我告訴你,要不是你的父親是商會裡的一員,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是。”炎景煜現在也不介意自己的話說到到底有多難聽了,反正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沒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