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隻很想去看看你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見到你了應該說什麼,沒見面之前,我一隻以爲我們會沒話可說,畢竟這麼多年了,唯一的溝通方式就是那些信件,我和你兩個人來往的信件如果轉成紙質信件的話該有多少了啊!最起碼得用好幾個箱子來裝了吧!這麼大的!”
憂彌一邊跟凌惜音走在家裡的林蔭道上,一邊給凌惜音比了一個手勢,告訴凌惜音該是多大的箱子裝纔可以。
凌惜音看着她如今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再配上她那套惹火的比基尼,把周邊路過的那些園丁的目光們都吸引去了。
“說的是呢!你也不想想我們多久沒見面了,一開始的時候來往不算頻繁,我怕霍金森知道,可是後來郵件一下子就變多了,你那時候天天跟我抱怨,跟他在一起哪裡都不能去,就是去了也要帶着他一起,現在怎麼不聽你抱怨了。”
凌惜音握住憂彌的手,感受着她手心一直都是涼涼的溫度。還是這種感覺,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他覺得懷念呢!
“不抱怨了,抱怨了也沒用,他這個性格呀,除了冷,還有一個字,那就是軸,我呀,是徹底投降了!”
憂彌嘴裡雖然是在抱怨的,但是更多的是甜蜜,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和方格的關係不但沒有絲毫降溫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兩個人撞在一起就跟乾柴碰到烈火一樣熊熊燃燒着。
看着身邊那人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凌惜音就忍不住想要打擊一下她:“看你嘚瑟那樣,話說你穿成這樣他也不說你嗎?”
“他不敢,你不知道,我跟他約法三章了,我在家裡不管怎麼穿,他都不能說我,不然我就出去給他戴綠帽子。”
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憂彌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對於方格對她的寵愛,她記在心裡,兩個人互相愛着,卻愛的低調。
細水長流細細滋潤出來的愛情才能走的更加的長遠,就像是憂彌還有方格,儘管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依舊是情比金堅。
“你們真好。”凌惜音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她看着憂彌,從心裡爲她感到高興,所謂的幸福不過這個形式而已。
“惜音,我相信,你也能跟我一樣的幸福的,他們都說幸福的方式都是一樣的,其實我看,幸福的方式有很多種,就看你喜歡怎麼樣的一個相處方式。”
憂彌最近很喜歡說一些大道理,雖然有些話放在嘴裡咀嚼了一遍之後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說的是呢!我都不知道我要的幸福是什麼呢!不過還好,讓我遇見了他呢!”
憂彌的這句話,凌惜音感到非常的贊同,以前她在組織裡的時候血液都是冰冷的,如今她還能明白什麼是幸福,還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對了,我聽說黑衣現在跟你在一起,她也離開組織了嗎?”
憂彌忽然想起來了那個一直跟在凌惜音身後,躲在不遠處看着凌惜音的那個小女娃兒。
“是呢,她現在已經不是霍金森的人了,她呀,現在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呢!”想起黑衣,凌惜音也爲她感到高興,黑衣小時候是一個對自己非常依賴的小姑娘,只是後來,他們開始各自執行任務之後,幾個人的關係就變得疏遠了很多。
見面的時候也少了,兩個人的聯繫也就更少了,直到後來,凌惜音離開了組織,兩個人更是沒有了關係。
要不是最近霍金森因爲炎景煜的事情找上自己,恐怕她和黑衣也不會是現在的這種關係,說到底,他也應該好好感謝一下霍金森呢!
“就霍金森那樣的,願意放走黑衣嗎,尤其是他現在跟你如此水火不容的時候。”憂彌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霍金森這樣的情況擺在這裡,怎麼可能輕易放黑衣離開。
“這件事情說來話就長了,也怪霍金森自己做的太絕了,不過也好,那個地方不適合黑衣生存。”
凌惜音沒有多說什麼了不過不是凌惜音不想講。完全是因爲事情牽扯的太多了,凌惜音無從談起。
憂彌心裡也清楚這些跟凌惜音有關的事件,就像是一個龐大的錯綜複雜的棋局,單要挑一件事情來講,根本挑不出來,所以乾脆就不再說了。
“我們好不容易見面,就不要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吧。”果然說這些還是有些讓人煩躁的,不單單是影響了心情,也影響了他們談話的質量。
就當凌惜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炎景煜就從屋子裡出來了,看他面色冷峻的樣子,看來是發生了什麼不小得事情。
“怎麼了?”凌惜音停止跟憂彌的對話問道。
“簡一帶着人去家裡鬧事兒去了,說是你把她給打傷了。”炎景煜深吸了一口氣,將事情說了一遍給凌惜音聽。
“這人太無恥了吧,居然還能做出這樣得事情來,良心都餵了狗了吧,不行,我要去好好教育他一頓!”
凌惜音還沒說什麼,憂彌倒是先動上火了,把指關節捏的是啪啪作響,要是簡一真在這人跟前杵着,憂彌都能把簡一給活活撕了。
“我都還沒生氣呢,你急什麼呀?”凌惜音笑望着憂彌那替自己憤憤不平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又揚了一些的弧度。
“是啊是啊,我哪能跟你似的,這麼淡定,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看啊,世界上也就只有你了,遇事能夠這麼淡定!”
憂彌就看不慣凌惜音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一樣,這一點真是太讓人不爽了。
方格看着憂彌把自己的手指頭捏的咔咔響,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的走過來卡住他的手。防止她再繼續這樣的自虐行爲,一千她雖然已經把這個當成了習慣,可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這習慣怎麼還沒有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