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一邊講一邊將整理好的報告傳送給炎景煜,將文件打開,仔細糾正之後,纔將文件打印出來,小巧的打印機發出沙沙的聲音,掌握了中國淩氏集團命脈的一紙合同連帶着他們調查淩氏公司的數據分析和趙雅之詳細的私人資料,被握在炎景煜的手裡。
白色的A4紙還散發着餘穿暖等等這些尋常瑣事,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派人過來鞍前馬後的伺候着,他認爲孩子都應該散着養,被圈養過的孩子總歸少了幾分血性,幾分擔當。
至於凌惜音就更不用擔心了,從小成長的生活環境,除了教會了她簡單生活的技能之外,還教會了她做得一手好菜,從前不過就是因爲懶,畢竟對於凌惜音這種能動手就絕不吵吵的人,做菜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然而這幾日有炎景煜跟在她後面幫她打下手,讓他覺得,其實爲心愛的人做羹湯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這也讓凌惜音明白了,爲什麼白落雪這樣一個十指不沾陽的人也認識了油鹽醬醋。
這個點還不算晚,凌惜音正在準備晚餐,今天去菜市場的時候,炎景煜特意買了一條新鮮的活魚,想給凌惜音補補身體,可是一到家裡就忙着做事,也忘了水盆裡還養了一條魚,那條魚在家裡養了一天依舊是活蹦亂跳的。
凌惜音動作嫺熟,刀法乾淨利落的給魚開膛破肚,去髒取腮,然後把魚脊背上的魚線抽出來以後,把血水洗乾淨就放在了一邊的盤子裡。
凌惜音剛洗乾淨手,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經過這幾天的修養,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小腹也已經微微隆起,若不是穿了寬鬆的衣服,已經能夠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