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炎景煜面色冷峻道。
凌惜音窩在沙發裡,表情誇張,眼神驚恐的看着炎景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上司。”
“我是哪樣的上司,你最清楚了……”炎景煜聲音沙啞,對着凌惜音慢慢走來。
“你……你……你要幹嘛!”凌惜音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緊緊抱住,護着自己的正面,“我要告你性侵的!吳媽可是證人!吳媽!吳……唔……”凌惜音話還沒出口,就被炎景煜以脣封脣,堵住了嘴。
炎景煜正值盛年,身邊只有凌惜音這麼一個女人,他可是忍了很久了。
炎景煜只輕輕在凌惜音的脣上啄了一下,四目相對,凌惜音一把摟住炎景煜,一個綿長迷離的吻,便隨着凌惜音的輕哼,不知過去了多久。
吳媽怕打擾二人,躲在廚房裡不敢出來,“早知道把手機隨身帶着錄下來,等先生和小姐結婚的時候再放。”
轉眼就到了白落雪與凌朔的訂婚的日子,很意外的,凌朔竟然沒有在這段時間來騷擾凌惜音。凌惜音暗想:“得虧他沒來,不然我一時忍不住先發制人給他看了視頻,婚禮可怎麼演好戲啊!”
凌惜音和炎景煜不出所料的都受到了請帖。
蒂芙尼藍的請帖上用白色鏤空了花邊,耀眼的精緻。
即使分開很久,自己心裡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看見這樣刺眼的東西凌惜音還是覺得厭惡,轉身把請帖甩進垃圾桶。
“扔了也好,跟我一起進會場,也不丟人。”炎景煜斜斜地看了一眼凌惜音。
“誰是想跟你一起進會場!只是看見這樣的東西心裡不痛快。”凌惜音秀眉一蹙。
“你心裡還想着他?”
“我可沒有!我都已經跟你……”
“跟我什麼?”炎景煜眸子一眯,輕笑道。
“走!我們去挑今晚他們結婚晚宴要穿的衣服。”凌惜音紅着臉轉移話題。
炎景煜也不逼她,順從的被她拉走。
兩人上街帶了墨鏡,還是被認了出來,但精品店裡的導購有素質,不至於大呼小叫,只是禮貌的詢問要求。
凌惜音自顧自的給炎景煜挑起了西服,兩人那一舉一動,根本就是關係“不正當”嘛!
凌惜音拿着西服在炎景煜身上比劃來比劃去,嘴裡嘟囔着:“明明穿哪件都很好看嘛!讓我怎麼給你挑!”
“那就都要了。”炎景煜鳳眼一眯,心情大好,這種“妻子”給“丈夫”挑衣服的感覺還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喂!可是不是花你自己的錢了!這一套要三萬,你全要了難道我下個月不買包包了嗎?”凌惜音摘下墨鏡,等着炎景煜道。
她要給我買?炎景煜眼裡的笑意更濃了。
“我想送給你點禮物,報答你幫了我這麼多次。”凌惜音語氣軟下來。
“幫你什麼了?經濟上,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炎景煜你神經病啊!不好好試衣服你今天就光着去晚宴!”
折騰了一下午,凌惜音給炎景煜挑了一套酒紅色絨面西服,襯得他更加風流倜儻。
凌惜音爲了搭炎景煜的裝扮,自己穿了墨綠色開叉真絲小禮服。
二人一到場,便又掀起了一層媒體的報道浪潮。
“請問炎先生,您跟淩小姐現在什麼關係?”
“炎先生,外界傳聞淩小姐跟您已經同居了,這是事實嗎?”
“炎先生,請問炎氏之前在淩氏度假村旁邊建造的墓園是有意針對淩氏嗎?”
即使周圍有保鏢看守,也抵擋不住這些記者想要搶頭版頭條的熱情。
一進大廳,二人郎才女貌便引來了其他人的評頭論足,
“凌惜音好厲害啊,從淩氏跳到炎氏還能坐的這麼穩……”
“有什麼厲害的,你沒看見炎景煜對他那麼好嗎?都是套路。女人的兩把刷子誰不知道啊。”
“凌惜音好美啊,看來她跟炎景煜的關係顯而易見了。”
凌惜音無視這些採訪和風言風語,妝容精緻的臉上一帶一絲不快,美眸看向炎景煜,藕臂一伸,挎住了炎景煜。
炎景煜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很好,他很滿意。
凌朔與白落雪見二人前來,雙方進行了“友好”會晤。
“惜音啊!你可算來了,等了你好久了,我和凌朔正想着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呢,你就來了。”白落雪假裝熱絡道。
凌朔在一旁緊緊盯着凌惜音,眼神複雜,說不出是憐惜,還是憎恨。
白落雪穿着一身高級定製的婚紗,襯得她楚楚動人,連凌惜音都不禁有些心軟,這麼做到底是不是太過分了?
白落雪拉過凌惜音的手,“惜音啊,你看我的結婚戒指和訂婚戒指哪個比較漂亮呢?”強行給凌惜音展示自己的“成果”。
凌惜音在心裡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不過分!”
炎景煜面無表情的看着白落雪,抽回凌惜音的手撫摸,轉身貝?”說着還在凌惜音臉上輕啄了一下。
凌朔捏緊了拳頭,這個男人,敢搶我的東西!
“不用你給我浪費錢了,戒指又沒有什麼用,工作也不方便,你說要是那些工人們帶着戒指搬磚頭,那墓園可咱麼建起來啊。”說完眼神迷離的看着炎景煜。
“今天是在下結婚大喜之日,請二位不要說‘墓園’這種不吉利的字眼。”
“喔……真是不好意思,因爲我們的墓園顧客太多了,所以我一時高興……不過最近怎麼回事呢,去世的人比旅遊的人多多了……”
“你!”凌朔目光凌厲,轉身遠離了二人,白落雪還在後面踩着高跟鞋追着凌朔喊道:“等等我,朔!”
哼,別急啊,這只是開胃小菜,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呢!
很快,婚禮晚宴進入了正題,衆賓客由大廳被轉移到了婚禮現場。
淩氏和白家的婚姻還真是足夠令人咋舌,每位到場嘉賓都受到了一份賓客伴手禮,裡面裝了一瓶朗姆酒和祝福卡。
婚禮宣誓的主背景牆用空運來的鮮花裝滿,大堂中間有一條由室外通進來的“小河”,新娘乘船進入。整個棚頂都是一個大的幻燈投影布,上面循環播放着二人的照片。
凌惜音挽着炎景煜,低聲問道:“現在動手?”、
“不急,等他們宣誓過後纔有意思。”
凌朔和白落雪按照結婚儀式說了誓詞,白落雪一臉幸福和女兒家的嬌媚,而凌朔卻面無表情,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凌惜音。
“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不急。”
“阿西吧,你要脫到什麼時候?一會賓客都走光了!”
炎景煜沉默,面帶微笑。
宣誓過後便是敬酒宴,白落雪換了一身秀禾現身,一身錦緞上用五彩金線繡着百鳥朝鳳,着實豔剎衆人。
白落雪頂着一腦袋的鳳冠珠翠,顫巍巍的挨個敬酒。
“時候到了。”
凌惜音把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對着小禮服上別的麥克低聲說道:“現在放映,現在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