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煜貝兒子的畫。
往日的記憶涌上來,炎景煜笑的有些傷感,不過還好,現在有另外一個深愛着自己,而自己也深愛的人陪在身邊。這種感覺淡了很多。
手臂微微攏緊了一些,凌惜音也很配合,靠在炎景煜身上就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
整個人的重量都交給炎景煜,凌惜音很放心,因爲她知道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炎景煜一定會優先保護自己。
“等你好一點了,陪我去個地方吧!”摟着凌惜音往客廳的方向去,炎景煜說的很認真。
“好。”凌惜音一邊走,一邊看放在客廳裡的全家福,嘴裡吐出一個好字來。漫不經心,又很用心的樣子讓炎景煜的嘴角不知不覺就揚上去了。
又是單一的一個字,說明兩個人對彼此的信任並沒有因爲心裡的疑惑而減少一點。或許凌惜音特殊一些,因爲心裡有事瞞着炎景煜,所以他提的條件她都會答應,而炎景煜完完全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既然屋子裡只有兩個人,那麼早餐理所當然是要自己做了,只是凌惜音的臉纔剛剛好一點,炎景煜怎麼可能讓她動手,把人強制性安置在小吧檯的椅子上,穿上掛在吧檯一角的圍裙,從冰箱裡拿出昨晚上帶回來,做早餐需要用到的材料,動作嫺熟的打着火,開始準備做早餐。
被煎的金黃的麪包配上黃白相間,正好七分熟的雞蛋。一片翠綠的生菜,再加上烤的滋兒滋兒作響的培根,一份簡單的三文治就做好了。加上一杯牛奶就組成了營養豐富的早餐。
剛把做好的端上桌,門鈴就響了,炎景煜抽了一張紙巾,也不記得要把圍裙拿下來,一邊擦手,一邊給人家開門。這是十年過後,這個屋子響起的第一個門鈴。
門外來的人正是黃毛,昨兒個炎景煜臨走前,交代他一項任務,不過其實說是任務也只不過是去炎景煜指定的拿了下東西而已。
“炎哥,你什麼情況這是?”把手裡的東西遞給炎景煜,黃毛看着擼起袖子,帶着卡通的圍裙,一臉的不敢相信,心裡卻是佩服的不行,看來我炎哥也是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的真漢子。
“不該你問的事兒別瞎問,你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炎景煜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開始趕人了。
不想聽見他的聲音,讓他早早的收拾好表情。往人屁股上面踹了一腳就讓人滾蛋了。
“炎哥,你真是讓我傷心,你這叫卸磨殺驢你知道嗎?”
“殺的就是你?!”見這貨不死心,悄摸聲的拿眼往裡面瞅,炎景煜哪能讓他如意,高大的身體往前稍稍挪了一點,剛好擋住了凌惜音的身體。也擋住了黃毛的視線。
左瞧瞧,右看看,黃毛啥也沒看見,終於沒了興趣,嘿嘿的笑着,麻溜的九滾蛋了。
炎景煜笑了笑,直到黃毛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視線裡之後,關上門回到客廳,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凌惜音:“我想你很需要這個東西。”
坐在凌惜音對面咬了一口自已做得三文治,炎景煜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味道還不錯!
“這是什麼?”凌惜音接過炎景煜遞過來的東西有些疑惑,打開一看,倒是把自己給驚着了。這也太給力了!
這人莫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凌惜音不斷的翻着手裡的東西。看的入了神,炎景煜的視線黏在凌惜音的身上薅也薅不下來,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可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