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歐陽耀陰佞着俊臉,給了韓慧彩一記冷眼後,甩掉她的手,雙手悠閒地插進褲袋,走到紹傑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公共場合,並不是調情的地方,注意下你們的言談舉止!”他的聲音冷如寒冰,極盡譏諷。
紹傑挽着唯一的腰間站了起身,微蹙了濃眉,不悅地幽眸看着歐陽耀,忽爾,脣角噙上若有似無的笑意,“我當是誰,原來是歐陽財團CEO歐陽耀歐大總裁。”
歐陽耀?!聽到這三個字,唯一立即將低着的頭擡了起來,打量着眼前一套黑色西服冷酷的男人,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意駭人,俊臉如斧鑿般精通,線條利落到冷漠,一雙冰藍色深不見底地眸子有着說不出的魅惑與寒意,兩片薄脣微啓,會讓人萌生一種他在笑的錯覺,但又沒有,不知道爲什麼,她好像看見他脣角露出諷刺地弧度,是真的?那,是對她的嗎?
正想着,那雙冰藍色地狹眸漫不經心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待四目相對時,唯一竟緊張地攥緊了手,沒由來地緊張感,使她怔在原地。
五年不見,這個小女人從那個高中生蛻變成一個嫵媚的小女人,即使在美女如雲的這裡,她也還是佼佼者,一條抹胸上膝的黑色小禮服,隱約可以看見她性感地高聳,長及腰間的捲髮隨意披散,更把她顯地女人味十足,腳下一雙繫帶的黑色涼鞋,她美地就像一個精靈,不期然的再度闖進了他原本要平靜下來的世界!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立威廉又爲什麼沒有跟在她身邊?!
歐陽耀的目光太過於探究,甚至給唯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她不適地回過神來,嬌豔地小臉綻着禮貌地笑容,伸手向歐陽耀,“您好,我是東方日報的記者,韓唯一,想對您進行採訪,希望您在百忙之中抽出些時間。”
看着唯一的笑容,看着她伸過來的那隻白晳纖手,歐陽耀脣角勾起邪肆地弧度,恣意擴大,像是危險至極的撒旦。
憑什麼?再見過時,這個女人可以用那樣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憑什麼?這個女人可以如此瀟灑快活的裝做不認識他?
倏地,他冰涼地大手握住那隻溫暖地小手,微一用力,便把她拉到他的懷裡,俯在她耳畔沉聲道,“韓唯一,既然要演戲,我奉陪到底!”冷冷地鬆開了唯一的手,“韓小姐不是要採訪我嗎?OK,明天去藍天高爾夫球場見。”說完,他冷漠地轉身,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唯一錯愕地看着歐陽耀挺拔離去的背影,什麼演戲?他生的什麼氣?“還真是個怪僻的人,竟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韓慧彩憤恨地瞪了唯一,追着歐陽耀的腳步道,“耀,等等我。”
“歐陽耀是出了名的壞脾氣。”紹傑指給唯一,“那個女的,認識嗎?當紅巨星韓彩慧,即將與歐陽耀訂婚了,可他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所以你別介意。”
“我不會介意的,謝謝你。”唯一淺笑道,“既然已經和他預約到了,我今天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要走了。”
看着轉身要走的唯一,紹傑忙道,“等等,你不打算留下一隻水晶鞋,好讓我這個王子通過水晶鞋找到你嗎?”
唯一轉身看向紹傑,調皮地笑,“告訴你個秘密,我女兒相信灰姑娘的童話,我早已過了那個年紀。”
“女兒?!”紹傑驚訝道,“你,你結婚了?”
“算是吧。”唯一回過頭來,寵愛地看向跑過來的雪兒,“雪兒,叫叔叔。”
雪兒乖乖地叫了聲。
看着一時驚訝地合不攏嘴的紹傑,唯一道,“再見。”
“媽咪啊,你怎麼自己就說出來了呢?那個大帥哥好像對你有意思哦。”雪兒眨着明亮地大眼睛問。
唯一彎腰抱起雪兒,“讓你管媽咪叫姐姐,又不是爲了泡帥哥,而是讓工作更容易好找到。”親吻了雪兒粉嫩的臉蛋,“媽咪,不愛帥哥,最愛雪兒了。”
雪兒咯咯地笑出聲音。
“對了,我們得打電話給你爹地,他想聽聽你的聲音。”唯一撥通了立威廉的電話,一路上聽着雪兒和立威廉聊天,她有些失神,爲歐陽耀臨走那冷漠的一眼,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麼爽快就答應採訪的歐陽耀,不會讓她那麼順利的進行採訪……
將車停在韓家門口,歐陽耀沉聲道,“下車。”
“耀……”韓慧彩嬌滴滴地說道,“如果你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
“下車!”歐陽耀冷聲加了力度。
韓慧彩只能不情願地下車,夜幕中,看着似陣風般消失的邁巴克,她恨道,“韓唯一,我絕不會讓你搶走耀!”
“您好,我是東方日報的記者,韓唯一,想對您進行採訪,希望您在百忙之中抽出些時間”歐陽耀將車猛地停在海邊,下了車,摔了車門,迎着海風,他笑地詭譎,“韓唯一,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全身而退!”
藍天高爾夫球場。唯一穿着套利落的職業裝在尋問服務生後,來到歐陽耀所在的場地,發現他正與幾個企業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