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和立威廉對視一眼,兩個大人頗爲奇怪,這兩個孩子什麼時候建立這麼深厚的革命友誼了?!
早餐間,唯一和立威廉討論前往英國的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帶着雪兒回去,只聽查諾威道,“叔叔、阿姨,把雪兒留在我家吧,我來照顧她。”
唯一再次和立威廉無語地對視一眼。然後,最先反映過來的立威廉道,“但你還是個孩子,照顧雪兒……”
“我在讀哈佛。”查諾威用那雙不屬於孩子般沉穩光芒地眸子看着兩個驚訝地大人,言下之意,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隨即道,“叔叔、阿姨,請相信我,可以照顧好雪兒,況且,我還有家人。”
“可是……”唯一擔憂地說道。
立威廉打斷唯一的話道,“那好,雪兒就交給你了。”
三天後。坐在去往英國的飛機上,唯一看向身邊的立威廉,難免不放心地說道,“你怎麼會那麼相信那孩子?說到底,他只是個孩子,而且我認識那孩子也只不過是幾天,他會真的照顧好雪兒嗎?”
回到她的是立威廉肯定的,“會。”
“爲什麼?”唯一不解地問。立威廉早前也並沒有認識查諾威呀,“你怎麼可以那麼確定?”
“憑男人與男孩的直覺。”立威廉寵溺地揉了揉唯一地秀髮,示意讓她放下心來,“你要相信好了,男人的直覺有時候比女人還準,那個男孩子一定會皆盡所能的照顧好雪兒。”
“確定?”唯一還是將信將疑地問。
立威廉再度肯定地點頭,“非常確定。”也許說起來有些荒唐,但他就是看出來了,那男孩子對雪兒有着不附孩子的情感……就讀哈佛,成人的思想……
從美容院出來,羅冰那張嬌美地臉上綻開笑意,叫了司機,直奔機場去接立威廉和唯一。
如果說,立威廉和唯一同乘回來,她不嫉妒那是假的,畢竟她清楚的知道,立威廉有多麼愛唯一,只是,她更多的知道,以唯一的性格,是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並且,唯一是立威廉所愛的女子,所以,她要愛烏及屋的連唯一也一同喜歡,視她如親姐妹,這樣想來,就沒有妒意可談。
在機場等了一個小時多後,羅冰在機場出口的人羣中一眼便看見了卓而爾凡的立威廉,以及看起來更加展現女性美地唯一,歡快地迎了上去,親切地擁抱住唯一,“謝謝你能來參加我和威廉的婚禮。”她知道,唯一有多麼放心不下雪兒。
唯一笑着擁上羅冰,“謝什麼,如果要是誠心謝我啊,你就要和威廉兩個人永遠的幸福。”
“嗯。”羅冰鬆開唯一,扭頭看向立威廉,即使這張臉是她看過千百萬次的,但她卻還是在幾天不見後,呈現出花癡的模樣。
“走吧。”立威廉拖着兩個行李箱道。兩個漂亮各異的女人走在他身邊,爲機場形成了一道亮麗地風影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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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臥室裡,久不見地羅冰和唯一睡在同一張牀上,兩個小女人交心談話。
“唯一,你和歐陽耀的事情,一點轉回的餘地都沒有了嗎?”羅冰小心翼翼地問道。
提起歐陽耀,唯一原本掛在脣角地笑意漸漸隱退,她知道,這次前來碰見歐陽耀的機率非常大,見到歐陽耀,她應該要用怎樣的表情呢?見到他,從容的打個招呼,問聲近來好嗎?還是說,視而不見呢?
“唯一,唯一?”羅冰喚回出神地唯一,“你在想什麼呢?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可是聽說,在你和他離婚後,他來找過威廉好幾次,但威廉答應了你,所以隱瞞了下來,我覺得,歐陽耀對你是舊情未了,你們當初離婚是不是有些衝動了?”
“衝動嗎?”唯一輕笑了下,語氣裡有着散不開的惆悵,“如果時間能重來,我仍不會後悔簽下那份離婚協議書。”
“爲什麼?”羅冰忙問,從唯一眼神裡流露的憂傷,羅冰就知道,“你還是很愛歐陽耀的。”
“不可否認,我是愛着他,甚至愛到怕了。”唯一嘆息了聲道,“我和他之間隔着的不只是韓慧彩的問題,還有那個孩子,每次看見那個孩子,我的心就都會痛,最主要的是,我們之間最缺少了解、信任以及相愛。”
唯一以爲,都已經過了半年,當再提起這些事情時,應該不會心似巨石堵着般難受,可沒想到,當再提起時,除了悶還有痛。
“睡吧,你要注意保養,當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唯一併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翻了身,闔上眼簾,逼着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快些入睡……
蔚藍地天空浮雲縹緲,悠揚地音樂久久迴響。莊嚴神聖的大教堂內,玫瑰花散發着陣陣幽香,薄紗飄逸似夢。
唯一安靜地站在一旁,清澈看着走動來參加婚禮的人羣,小心地尋找着那抹欣長孤傲地身影。唯一說不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有點小小的期待,又有些小小地害怕見到歐陽耀。
在外招待客人的立威廉目光瞥見了孤單的唯一,不由自主地邁步走了過去,“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