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曜海和陳琳看見時晚晚的出現,立馬耀武揚威的跟傭人說:“我們是你們少夫人時晚晚的父母親,還在這攔着我們,還不快讓我們進去,小心我讓我女兒讓你們捲鋪蓋走人。”
管家李伯沒理會這兩人說的話,對着時晚晚說:“抱歉,少夫人,打擾您休息了。這些人在門口吵鬧執意要闖進來。”
時晚晚輕輕點頭,只淡淡的掃了一眼門口的時曜海和陳琳母女,淡聲支開了一側的傭人:“沒事,李伯,讓他們進來吧!”
“坐吧。”時晚晚帶着他們來到客廳。有吩咐了李伯上茶。
時金枝一進來就往四周看了看,非常寬敞的別墅,大理石的臺階,名貴的地毯、玉製的石像,一切極盡奢華之至。還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燈同樣顯得華貴!
“你們來這到底想幹什麼?”時晚晚輕聲的說道。
“司言不在家嗎?”陳琳殷勤的說道。
時晚晚不想看着他們這幅僞善的嘴臉,直接冷聲說道:“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別再拐彎抹角,如果沒事的話就請你們出去。”
時曜海眉開眼笑的說道:“晚晚啊,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辦好了麼?”
前段時間的事情?
時晚晚回想了一會才記起來,不就是上次回家時曜海跟她說的那回事麼,沒想到這時曜海還沒死心,還打厲司言的主意呢。
“我上次不就說了我做不到?你這麼健忘麼?”時晚晚也笑着回覆。
時曜海皺了一下眉,很快又說道:“晚晚啊,看那些傭人對你這麼的尊敬,你在這裡應該是有一定的地位吧?你對厲司言順帶提一下,這點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的。”
“是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他爲什麼要幫你?想讓厲司言投錢你應該找厲司言談,而不是找我,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時晚晚嗤笑道。
“晚晚,看你說的,你是我的女兒啊,厲司言不就是我的女婿,女婿幫一下老丈人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時曜海嘿笑着。
時晚晚冷眼看着他們,這些人臉倒是挺大的,跟厲司言攀親戚。
時晚晚壓制着自己的情緒開口:“女兒?你有養過我麼?你對我打罵的時候,下藥讓我換利益的時候,把我強嫁給老頭的時候,你們有想過我是你的女兒麼?我還以爲你們只記得時金枝纔是你們的女兒。”
“那個、晚晚啊,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不可以過去呢?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時曜海不要臉的說道:“你想想看,我們好歹也是你的孃家啊,厲司言給我們時氏投資拉我們一把,我們渡過了危機,時氏蒸蒸日上,我們以後給你撐腰也更有底氣啊!”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我受之不起。”時晚晚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你們能說動厲司言投資那是你們的本事我不會干預,反正我是不會開這個口的,話我已經說清楚,你們可以走了。”
時曜海嚴厲的看着時晚晚:“時晚晚,別以爲搭上厲司言你就真的山雞變鳳凰了,不管怎麼樣,你都姓時,是我時曜海的女兒,好言跟你商量你不要臉,別怪我不客氣。”
陳琳這時在裝溫柔賢淑:“曜海啊,晚晚不願意就不要勉強她了。”
時晚晚看着他們本性暴露,噁心的嘴臉:“夠了,你們不要再這裡一唱一和噁心人了,你以爲我想姓時麼?跟你同一個姓我都覺得噁心。”
“不管你說什麼,你姓時你就有這個義務,由不得你答不答應。”時曜海呵斥道。
時晚晚倔強的反抗:“你死心吧,你別想在支配我的生活。最好你的公司破產,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時曜海揚起手就要往時晚晚的臉上打,時晚晚眉眼凌厲,“你敢打我?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陳琳攔着時曜海:“曜海,你這一巴掌下去厲司言那裡你交代不了,這裡畢竟是厲家。”時曜海應該也意識到了便把手放了下去。
時晚晚看着時曜海臉色緩和嘴角勾起一抹詭笑,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時曜海溫和的開了口:“晚晚啊,你不爲爸爸着想?也得爲你奶奶着想不是?你也不想看到爸爸沒錢給你奶奶停止了治療費用吧。”
“你、”時晚晚因憤怒漲紅了臉。
時曜海看着時晚晚一副這樣的表情,剛纔升起的怒氣瞬時消散了不少。
時晚晚顫抖着脣,“你們除了會用奶奶威脅我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之外,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
時曜海嘴角咧的很開,“招數不在多?有用就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時曜海,她可是你媽,生你養你的人,沒有奶奶,怎麼會有你,你這麼做是會遭報應的。”時晚晚憤怒的說到。
時曜海輕描淡寫的說,“我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也贍養了她這麼久,時晚晚 ,這得看你,你要是乖乖的給我辦事,你奶奶還能安然的享受治療,要是你不照做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時晚晚的眼神充滿了失望,“行,不就是跟厲司言提投資的事麼,我提,但我不能保證他會聽。”
“不行,一定要辦成,誰知道你會不會耍花招,提了沒投資不是白忙活一場,”時曜海反駁道。
“我又不是厲司言的誰,投資這麼大的事是我隨便說一句他就能答應的麼?”
“這就是你要考慮的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厲司言給時氏投資。”
厲氏集團。
“李伯,有什麼事嗎?厲總正在開會。”
助理李淵的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麻煩通知少爺,剛纔少夫人的父親一夥人氣勢洶洶的上門找夫人。”管家李伯在時晚晚招呼時家人進屋時就打電話給厲司言了。
“好的,李伯,我會轉告厲總的。”說完李淵便掛了電話,李淵思考了一下還是進了會議室。
走到厲司言身邊輕聲說到,“厲總,剛纔李伯打電話說太太的家人前來上門找太太。”
厲司言聽到擰了擰眉心,冷冷的開口,“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改日再議。”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厲司言開車飛馳到家,走到門口便看見時晚晚有些發紅的雙眼,“岳父上門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