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在看男人?我在看女人好不好?”她沒好氣的道。
“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他一面親着她,一面漫不經心的與她閒扯。
“反正好不好看都是你的女人。”
“什麼?”女人有過太多了,他想不起來是誰了。
她從地上撿起來遞到他面前,讓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的女人。
果然,那個纏繞在她脖子上的嘴脣停頓了一下。
她趁機推開他,拿着照片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兩下,“看清楚了嗎?看到這是誰了嗎?”
“沒有。”照片上的有什麼好看的?他要的是眼前這個真實存在的,又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裡。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起的照片,他就一點都不在意?
“我應該有什麼反應嗎?”
“伊戀不是你的女人嗎?她和別人在一起啊!”
“那又怎樣?你想看我生氣?暴跳如雷?去把她找回來生孩子,然後放你和若谷一條生路?”他乾脆把她要說的全部說完。
她果真無語了,都不知道說他什麼纔好。
而且,她真的也沒想那麼遠,也知道他不可能去親自找回一個女人。大概是因爲伊然出現了吧,她是一個律師,這種想探究事實的真相是人最本能的反應。
“如果沒別的事了,我們就洗洗澡睡覺吧?!”他把照片從她手中拿走,很隨便的扔在了茶几上,然後摟着她進浴室。
伊戀不是他的女人嗎?
他還肯買一棟別墅把她起來,怎麼,現在卻是這種態度呢?
寧臻很不解,在進浴室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張照片——
伊然的整件事裡,都透着一股古怪。
寧臻隱隱約約可以察覺出來,他一直在引着她往某個方向前進,她應該立刻停手的,再加上楚臨風一直不要她介入這件事。
她想,如果伊然再不出現的話,她就真的不要再介入這件事了。
現在眼前比較重要的是靈汐,她覺得,自己應該抽個時間和季沫談談。
她是真心的希望季沫和靈汐能好好過日子,上次除夕夜那晚,他們不歡而散。而每一次在楚家碰面,她都能躲他儘量躲着他。關於自己和楚家的事,她從來沒解釋過什麼,也許,她不應該這樣做,有些話還是談開了比較好。
不過,每次見到季沫的時候,楚臨風都在場。今晚楚臨風有應酬,她一個人在書房裡看書,想着應該怎麼給季沫說。
季沫那個人,感情上太敏感了,如果給他打電話吧,又擔心顯得太刻意了。她不想被他察覺出什麼來,只好打開了電腦,上了QQ。
季沫果然在線。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他打過去一行字:【最近過得好嗎?】
【寧臻?】
【嗯,我是寧臻】
【我還以爲你已經把我遺忘了。很多時候只要一上QQ我就會
盯着你的頭像發好一會兒呆,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會跟我說話了……】
寧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季沫知道她並不想聽到自己說這些,因爲見到她太過於驚訝,太過於興奮,一時有些忘形了。但看到她一直沉默着,什麼都沒有說,他又擔心她會下線,急忙又打過去一行字:【你先別下寧臻,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我不說了,你別那麼着急下,和我說說話,好嗎?】
好長時間,他等的都快窒息了,她纔回復了一個字:【嗯】
【你最近過的好嗎?】他又問。
【我很好,你呢?】她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也很好】
【那靈汐呢?靈汐也好嗎?】她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你們不是常常見面嗎?還幹嘛問我?】他聽到她提起靈汐,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只是問問而已,你要不想說,就算了。】
【她很好!】他擔心她又會下線,只好打過去這三個字。
再接下來了,他們又是長久時間的沉默。他想說的話,她不想聽;她想說的話,他也聽不進心裡去,他們之間除了沉默,真的再無話聊。
但是季沫又不想把這難得的一次聊天機會給浪費掉,過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打過去一句:【我常常在想,臻臻,你說爲什麼老天要這樣捉弄我們?】
【這就是命運,我們誰也不能預料下一分鐘要發生什麼事。但是已經發生的事,我們只有接受,只有面對】
【你心裡,已經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是嗎?臻臻,你到底有愛過我嗎?】
【我們現在的身份和關係,已經不適合談論這個話題了,我的答案沒有任何意義。季沫,答應我,好好的對待自己,好好的對待身邊的人,至於那些回不了頭的事,就讓它成爲過去吧。靈汐對你一片真心,不要傷害她,天下的女孩子都是一樣,她們的心傷不起,身體更傷不起……】
然後,她把自己的QQ心情改成了“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之後就下了線,無論季沫怎麼呼喚,她都再沒有出現。
他就只有一直盯着他們的聊天記錄來來回回的看,看了一遍又一遍。爲什麼她會突然上網和他聊天呢?表面上看來,她所說的所有內容都是被動的,一直是他叫她不要走。可是,卻是她主動找他聊天的。
如果單看她的開頭第一句和最後一句,他想,他已經明白了她今天找他談話的目的。
靈汐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看到他坐在電腦前開着一個對話框,她本想問問他在和誰聊天,不過心想,他心裡只有寧臻,除了寧臻,他是不可能去找別的女人的,更別說什麼網戀了。
她沒忘心裡去,準備上牀睡覺。
他卻朝她走過來了,憋着一股氣問:“你跟寧臻說什麼了?”
“……”對於他開口閉口都是寧臻,她已經麻木了。
“我告訴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你是誰?你是楚靈汐!從來都只有你欺負別人,可沒有別人欺負你的時候。”他看到她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心裡更窩火。
“季沫,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當初可是你跟我求婚的,你說會好好對我的。現在你娶了我,住在我爸媽買的房子裡,在我家的公司工作,結果你還要這樣對我?”她被他逼得忍無可忍,什麼話傷人就把什麼往外倒。
季沫本來自尊心就強,聽到她這麼說,他一氣之下也口不擇言了:“什麼叫我向你求的婚?當初若不是你的我,我怎麼可能向你求婚?這就是你楚靈汐的把戲了,你設計了寧臻,再來設計我,你以爲你們家有錢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們家的錢,我的窩再爛,總是我自己親手掙來的,你們家的房子我不稀罕,我現在就走,我明天就會辭職,我不屑你家的這一切……”他說着就往外走。
靈汐也知道自己說話太過分了,她急忙從身後抱住他阻止他,“季沫,這麼大晚上的你要上哪裡去啊?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她說着說着就哭了。
“少在我面前流眼淚,那套對我沒用。”他用力的去掰她的手臂,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他沒把她的手掰開,倒把浴袍的帶子拉開了,然後就在他們拉拉扯扯之中,寬大的浴袍順着她光滑的身子脫落。
那裡面,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穿的。
那潔白的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吻痕、齒印、淤青,看起來令人怵目驚心,不過,卻激不起他一絲一毫的憐惜之情。
“季沫,你不要走,不要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走……”她一邊哭一邊喊。
“你又要故技重施,想用你的身體留住我了是吧?”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氣了。
連牀都沒回,他就在地上壓上了她的身,沒有任何前奏的,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季沫……不要……”她疼的掉出了眼淚:“不要……啊……疼……”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何必這麼虛僞?”他毫不留情的在她體內衝刺。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愛撫,那花徑緊緻而乾澀,他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被撕裂了,尖銳的疼痛着,尖銳的嘶吼着,可是,他只把她當成一個泄/欲的工具……
“這就是你設計寧臻的下場。”
“我沒有……設計……”她疼的快要喘不過氣了,卻還是在迷迷糊糊之中,爲自己辯解。
“你二哥加諸在寧臻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了。”
“痛……”
“痛?你也知道痛嗎?那我就要你更痛!”他惡狠狠的,不帶絲毫憐惜,腦子裡出現一幅畫面,是寧臻被楚臨風欺負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畫面,這使他更爲瘋狂了,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的住,更要命的在她體內衝撞着。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劃破了寂靜的長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