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媽媽在家畫了很多愛心。”
兒子突然過來搖着溫逸斐的腿道。
溫逸斐大腦有點當機的感覺,他忙抱起兒子,往房間去。
看到玻璃鏡上,那句老公,我愛你時笑了。
看來小婉又去找子墨,那女人,總是這樣,連句話都不交代。
“爸爸,你看,這是媽媽昨天晚上給安安的愛心。”
安安看着鏡中那句話中間的心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拉出脖子裡的心形項鍊顯寶似的道。
“這是媽媽爲安安準備的生日禮物呀,安安喜歡嗎?”
溫逸斐看着那個吊墜,心中一動,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
“啊!這是爸爸,媽媽,還有安安。”
看到裡面的全家福,安安興奮的拍着小手。
那種強烈的不安又佔據着溫逸斐的思緒,不知道爲何,他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尤其是這滿屋子的愛語。
等了大概半小時,溫逸斐有些等不及了,打小婉的電話卻是關機,又打了舒子墨的電話。
舒子墨說睡了一天,溫逸斐那種不安再次擴大,沒有人。
又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人回來。
焦慮不安的溫逸斐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最近的小婉太反常了,似乎在醞釀着什麼。
放下兒子,衝到樓上,拉開衣櫃,雖然衣服還在,但是明顯少了,他瘋了似的到處找。
一個小時後,他無力的坐在地毯上。
沒有找到身份證,沒有護照,她的個人物件都沒有了,就連她視爲寶貝的母親的相片也沒了。
十分鐘後,溫逸斐咆哮的聲音在小區響起。
“何小婉,你有種,你竟然拋夫棄子。”
那天晚上,溫逸斐像瘋了似的,將小婉所有的衣物全部剪成碎片,將與她有關的東西全部都扔了。
第二天早上,當他帶着血絲眼到公司的時候,王姐打來電話,還是沒有小婉的信息。
“不用再等了,從今天起,再也沒有何小婉那個人了。”
溫逸斐冰冷的聲音嚇得王姐半天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