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墨將小婉抱出浴室,小婉神情依舊呆呆的,嘴裡重複着那句話。
“我襪子破了個洞,新襪子。”
“我襪子破了個洞,新襪子。”
……
“小婉,你清醒一點,你冷靜一點,只是襪子破了個洞,或許是不小心劃的呢?這不能證明什麼?”
舒子墨也快瘋了,被小婉嚇瘋了。
只是襪子上有個洞,又不是底褲上有個洞,不會那麼倒黴的。
“可這是新襪子,早上新拆的。”
小婉的眼裡還是沒有一點活力,像是一個等死的人。
“小婉,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就算他是畜生,可是他也是我們的爸,他如果真做那種豬狗不如的死,我現在就去砍了他。”
舒子墨煩躁的怒吼。
“哥,你覺得他與畜生有區別嗎?”
小婉靠在牀上,感覺身體裡有一種叫生命的東西在慢慢的流失。
“如果我還是處女,那這會還可以去醫院裡做個鑑定,可是現在連鑑定都做不了。”
小婉哭笑着。
“不,小婉可以的,可以鑑定的。”
舒子墨像是突然開竅了,抓着小婉的手激動道。
與其這樣猜測,自己嚇自己,不如狠一點去做個化驗。
“我連孩子都生了如何鑑定?”
小婉自嘲道。
“體液,小婉,我們去醫院,去醫院、、、”
舒子墨激動道。
“不,我死也不去醫院,逸斐知道會殺了我的,他說過,他有潔癖,萬一真有,他會殺了我的。”
小婉顫抖着,她不要去醫院,他只要去了,明天或許不用明天就又會頭條。
“那、、”
舒子墨又有些傻了,可是他又不想這樣任小婉瞎猜測。
“哥,你去幫我買個注射器吧。”
小婉看着舒子墨緩緩道。
雖然不能去醫院,但還是有辦法的,只要拿着體液去化驗也是一樣的。
“注射器?”
舒子墨愣了下,一時沒明白小婉要注射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