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你的人是溫逸斐？”
趙凱的拳頭捏得嘎嘎響，他知道小婉那時候還沒成年。
“不是，如果是他，他就不會不記得我了，我不知道是誰，當時與我談話，付款的都是一箇中年人，我曾在星皇看見過他一次，他開的是凱迪拉克。”
小婉搖首，她如果知道是誰賣下她的，這會她就安心的睡在牀上了。
但是小婉一說凱迪拉克，趙凱就知道了，可是他卻並沒打算告訴小婉。
“你們當時拍了裸照？”
小婉點首又搖首，她真的不知道，她知道整個過程被人拍下來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幕後是誰？
“是有還是沒有？”
趙凱聲音有些大，顯得很急躁，很惱火。
“我不知道，等天亮吧，天亮後，如果真有裸照出現，那麼或許就有。”
小婉搖首，悽苦的笑。
“你爸爸呢？你的親人呢？你媽媽病的那麼嚴重，難道他們都不知道？難道你就沒有親人？”
趙凱站起身，在屋裡走來走去，也不知是怒還是憐。
“沒有親人，在我十歲那年，他們就全部死了，都死了。”
小婉閉上眼，不願再揭開那曾經的作痛。
“如果明天早上真有裸照出來你打算怎麼做？”
趙凱走至小婉身邊，輕擁着她問。
“直接面對，最多被人說是炒作了，反正現在這樣的事情也很多，我有思想準備了。”
小婉感覺到趙凱摟着的肩頭有些痛，如果真有裸照，即使她想逃避也避不開。
“小婉，你怎麼那麼胡塗，女孩子最最寶貴的，你竟然那麼輕易就賣了。”
趙凱痛心道。
“如果時間倒流，我還會那麼做的，而且會早一點，那樣，媽媽就不會離開我了。”
小婉卻搖首堅定道。
如果時間能夠退回到三年前，她一定不會讓媽媽離開她的。
“別這麼傻，如果時間真能倒退，我希望三年前就認識你。”
趙凱在小婉耳邊低喃，滾燙的脣順着她的耳根向臉頰緩移。
“趙大哥，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