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救護車送到醫院,舒子墨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了。
雖然那天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他不是笨蛋,而且就算一瓶酒他也不會醉,更何況是紅酒。
他知道那是小潔做的,本來以爲只是小潔生氣纔會整他,可是當一星期,兩星期後,他便明白了。
小潔是打算徹底的離開他了,不管是基於何種原因,他都不會怪她,他覺得她是有苦衷的。
雖然那天自己赤身裸體很懷疑,但是他並沒有去做檢查。
他有想過,是不是因爲發生了關係,小潔纔會內疚的脫走。
可是那天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小弟弟很乾淨,至少沒有任何做過的痕跡。
當一個月過去時,他開始擔心小潔,她的電話總也打不通,發了無數條短信也沒見回。
或許她又縮回了自己的殼裡,或許她需要時間。
他發短信給小潔,像她道歉,問她自己是不是欺負了她,做了傷害她的事。
不管是什麼樣的信息,小潔一條都沒回,那怕是一個‘嗯’字都沒有。
到後來他換了種方法,他問她是不是擔心會將HIV病毒傳到他身上。
他告訴她,他不在乎,他甚至第一次用了愛這個字眼。
他是真的很想她,如果他們都同樣是HIV攜帶者,那便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可是不管他說多少,她一條都不回,電話也總是打不通。
到後來,他每天只發兩條了,也不再說那些傷感的,肉麻的話,只是很平常的問候。
早上起牀後的第一件事是發短信給她,向她問好,晚上睡覺前,他會發短信向她道晚安。
慢慢的,這成了習慣。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雖然小潔沒有回來,但是他相信小姐一定知道的,而且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小潔並沒有離他太遠。
有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感覺很近。
本來想過找私家偵探找她的下落,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他希望小潔能自己回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