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有病咱可以治,女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底下,像我這麼帥,這麼多金,又這麼有愛心的男人,可是已經絕種了。”
舒子墨用手拔了下額前那不羈的黑髮。
“是嗎,舒先生,您不覺得你說的是史前生物嗎?”
小潔看着這個自戀的男人,心裡竟起了一陣陣波瀾,如果他不姓舒,如果他不是那個惡人的兒子,或許他們會成爲朋友。
“女人,你到底答不答應?”
被小潔一頓嘲諷,舒子墨竟覺得很難爲情。
“答應,當然答應了,開跑車的帥哥也,就算做小三也合算。”
“就是啊,那怕交往一個月,享受一下上流生活也值了。”
各窗戶裡,紛紛飄出滿是笑意的話。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語氣到也不像嘲諷。
“聽到沒,女人,別放着金山不要。”
舒子墨上前將小潔拽入懷中。
今晚天公很做美,平日裡莫說星星了,就連月亮都看不到,今天晚上,天上竟奇蹟似的掛着幾顆閃爍的星。
“如果你是金山,我寧願跳黃河。”
小潔沒有掙扎,只是漠然的看着舒子墨。
她不相信他那天沒看,她更不相信他是真心的,除非……
“女人,你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你要補償。”
舒子墨看着那薄薄的櫻脣,竟有股衝動。
可是腦中卻出現了hIV三個字母。
親嗎?不親,只是接吻應該不會感染的,況且他口中沒有傷口,可是萬一要是感染了呢?
舒子墨腦中在天人交戰,頭卻緩緩的低下。
小潔注視着舒子墨,雖然夜晚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雙眼卻像是會發光,她竟看到了他眼中的渴望。
她有些疑惑,難道男人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連這種無藥可醫的艾滋病都不怕?還是說他真的沒看到病歷?
不可能的,那天從醫院出來他就想看,一個晚上,他會不看?
可是那灼熱的鼻息已經噴到臉上了,而且那臉已經貼過來了。(六一,孩子有活動,忙不過來,先保持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