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外面抽了好幾根菸,實在是不想進去,越想越覺得無聊,算了,不等猴子他們了,我決定先走。
沒想到我走進去的時候,李夢瑤還在那等我。
我沒有理會她,開始拿外套。
“你幹嘛呀”她問道。
“我有點事兒,先走了。”我說道。
她似乎很緊張,站了起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沒有,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真的有事兒。”我說道。
她沒有說話。
等我穿上外套,回過頭的時候,現她似乎是哭了,天
“你怎麼了”我問道。
“沒怎麼。”她抹了抹眼淚。
雖然我心裡很煩她,但在這樣的日子把她惹哭,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夢瑤,我真的不是針對你。”我說道,“我是真有點事兒。”
她看着我,委屈的說道,“於浩,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
“沒有啊。”我說道,“我是真的有點事兒。”
“你騙人。”她說道,“從你今天一進來,就對我冷冷淡淡的,而且心情也不好。我知道,是因爲我上次在海上公園,影響了你們兩家人的感情,所以你纔會這麼厭惡我的,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因爲你,我承認,我確實是有些心情不好,但是因爲一些別的事兒,你別這麼自責。”我說道,“再說,今天咱們玩的不是挺開心的嘛。”
“我不信。”她閃着淚花說道。
“那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我無奈的說道。
“除非你坐下來陪我喝了這兩杯酒,我就相信,喝完你就可以走了。”她說道。
“好。”不就兩杯酒嘛,喝完我就走。
於是我坐了下來,跟她一起喝酒。
喝了大概有那麼四五杯酒吧,我本要回,她又說有點事要找我商量,我問她什麼事兒,但她又閃爍其詞拐彎抹角,半天也沒有說出個什麼來。
我實在忍無可忍,“抱歉,我真的還有點事兒,先走了,改天再敘。”
我看猴子他們還喝的盡興,便沒有打擾他們,準備偷偷溜走。
不料我剛站了起來,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支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夢瑤忙關心道,“你沒事兒吧是不是喝多了。”
“我沒事兒。”我連忙解釋,想要站起來,卻現腦袋昏沉,手腳完全不聽使喚,怎麼努力也站不起來。
這是喝醉了嗎我都沒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剛纔我一個人默默坐那兒喝酒給喝多了,這會兒酒勁兒上來了。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現那是一種我沒有見過的酒,上面寫着一堆的英文字母,大概是外國酒。
這後勁兒確實是有點大,感覺比紅酒的後勁兒還要打大,一上頭就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和身體了。
“你沒事兒吧”李夢瑤說道,“要不你歇會兒再回”
我不想在她面前丟人,強說道,“我沒事兒。”
說着我努力站了起來,但十分艱難,但站起來以後,立刻感覺天旋地轉的,眼前所有的東西都在晃動,招我一陣陣的噁心。
我怕我吐出來,便急忙又重新坐下,摁了摁腦門,想讓自己清醒起來。
但於事無補,我感覺這迷糊勁兒是越來越大,只能看到周身的那些同學在閃動的燈光中舉杯喝着,笑鬧着,我看見猴子還在喝酒,而李剛醉着橫七豎八的躺在一邊,看到李夢瑤在跟我說着什麼,但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好像眼前是一出啞劇一般。
然後意識變得模糊,眼皮重的怎麼也擡不起來,眼前只能看到的喧囂像暗流一樣,慢慢的融入黑暗裡。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朦朧中,我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那是女人身上的香氣,然後是一片溫暖,讓人迷醉和留戀。
我聽見有人在說話,但卻什麼也聽不清楚,我想睜開眼睛,但怎麼也睜不開。
後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耳畔傳來沙沙的水花聲,好像是下雨的聲音,下雨了我意識模糊的想,但眼睛重的實在是睜不開。
一片朦朧,忽然感覺好像自己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周圍潮溼,這是哪兒我仔細去看,不禁嚇了一跳,這似乎是在鄭智的倉庫裡
然後我聽見柳如月一聲淒厲的救命聲我連忙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卻怎麼也找不到柳如月的蹤跡。我心裡十分着急,想大聲喊如月的名字,但卻似乎總是喊的很微弱,喊不出聲來。忽然間眼前一閃,我看到鄭智正拿着槍對着柳如月的腦袋,鄭智滿身滿臉都是血,身上似乎也還在流血,樣子十分可怖,他朝着我獰笑着,“於浩,這下你們跑不了了吧”
我心裡滕的一驚,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爲什麼還會在這兒
“你放開她”我大聲喊着。
“眼睜睜的看着她去死吧”他大聲喊道,然後就要開槍
“不要啊”我絕望的朝他喊。
然後我醒了,這才現自己是在做夢。但醒來以後,仍然是意識模糊不受控制,睜不開眼睛,我又聽到那種沙沙如落雨的聲音。
我朝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努力的扭過臉去,將眼睛努力睜開了一絲縫隙,眼前的一切讓我大吃了一驚。
一個毛玻璃的房間裡,有微暗的燈光,一個裸着的女人正站在裡面洗澡,由於是毛玻璃,所以更襯的那女人的身體誘人。
酒店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因爲似乎只有酒店纔有這種格局的衛生間。
我又努力朝屋裡的其他位置掃了一點,現這確實是酒店,那女人難道是李夢瑤
眼睛就睜開了這麼一會兒,我立刻感覺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我只得將眼睛又重新閉上。
這一閉上,我現再想睜開就難了,睏意襲來,就像蟒蛇一般緊緊纏繞着我,讓我無法睜眼。
儘管如此,我依然強打着精神,別讓自己深度睡眠,過了一會兒,我聽見腳步聲,然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將眼睛重新睜了一絲小縫,看到一個穿着浴巾的女人,撅着屁股,在桌上搗鼓着什麼,我仔細去看,現她正努力讓自己的手機立起來,我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她是想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