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躺在這兒,”我對她說道,“這可是別人的牀,晚上那要飯的回來了,你可就得陪他一起睡了。”
她對我的警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渾身散發着濃烈刺鼻的酒精味,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我扛着她上了電梯,她身體發軟,將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儘量不讓自己碰到她那些敏感的身體部位,說我不垂涎她的美色,那絕對是誰也騙不了的。但我還不至於那麼下作,這個時候,保持君子風度,會讓我覺得有一絲的成就感。
我爲自己在道德上進化感到高興。
我扶着她來到了她家門口,把她送到我家裡顯然不合適,萬一他丈夫知道了,我反而理虧了,我決定將門敲開,然後跟她丈夫好好談一談。我得告訴他,不能對女人動粗。
然而我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任何動靜,看來屋裡並沒有人。
這樣一來,我只能將她帶到我家。
這次不同於上次,由於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兩個月我每天都勤於打掃房間,以保證任何時候房間裡都整潔乾淨。
可這次她偏偏又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這些。
我扶着她進了上次那個小臥室,扶她躺下,這纔看到她的衣服上全部都是嘔吐的穢物,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不禁一陣噁心,急忙衝進衛生間吐了半天。
回來以後,看到她穿着溼漉漉的沾滿嘔吐物的衣服睡,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還是幫她脫掉衣服吧。
不行不行,這個念頭剛涌上來,就被我打消了。剛纔還正人君子呢,這樣一來,如果讓她知道,我豈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可她這麼睡着,躺在那些嘔吐物裡面,尤其褲子上,幾乎全部都吐溼了,看着就難受。
怎麼辦?我靈機一動,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放在桌子上,對着她,然後這才輕輕的幫她脫下吐髒了的外套。
儘管她已經深醉,完全沒有了意識,幾乎是任我擺佈。但我幫她脫衣服的時候,還是面紅心跳,自己緊張的不行,等到幫她脫褲子的時候,我感覺我的手基本上在顫抖。
她的褲子底下除了內褲,什麼都沒有穿,而偏偏又是那種帶蕾絲邊的內褲,那美腿驚心動魄的曲線和妖嬈的內褲帶給我的驚撼程度可想而知。
那幾乎是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儘管我其實根本就沒敢看。
我只能做的很迅速,因爲錄像在那拍着呢,我假裝十分自然的,從衣櫥裡找了一條我的運動褲給她穿上,這樣她明天醒來還可以接受。
儘管我儘量做到麻利,但等我給她穿上褲子的時候,手心還是出了很多的汗。
我拿起手機,關了錄像,剛要出門,突然間聽見她說了什麼。
“什麼?”我問道。
“水……”她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這纔想起來,喝醉的人都比較渴,便去飲水器裡給她接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給她擦了嘴。
她喝了水,卻似乎並沒有睡着,嘴裡依然在不停的說着什麼,雖然含糊不清,但我卻聽的出來,她在叫果凍,那是她女兒的名字。
直到我關上門,從那間次臥走了出來,那種心跳的感覺才稍微有所緩解。我暗暗罵自己丟人,大學都畢業了,給女人換個衣服,竟然緊張成這幅德行,我們那些同學,比如猴子,人家跟對象開房都開膩了。
不知道是緊張還在持續,還是莫名的興奮,畢竟我懂事以來,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女人的身體,還給人家換了衣服。出來以後,我睡意全無。
躺在牀上怎麼睡也睡不着。反正明天不用去上班,索性我又爬起來去看碟片。
不知道看到什麼時候,我竟然躺在沙發上給睡着了。
再次醒來,我是在柳如月近乎慘叫的一陣淒厲的驚呼中醒來。
我睜開眼,看到柳如月就站在我面前,杏目圓睜,質問道,“我怎麼在你這兒?”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說道,“你昨晚喝醉了,在小區的躺椅上睡着了,我將你扶了上來,敲你家的門,敲不開,所以就把你帶到這兒來了。”
“那我的衣服是你脫的?”她緊張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