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到,她的秘書到了,我告訴她我要找劉天明,她問我有沒有預約,我告訴他沒有,但是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他,所以她讓我在那裡等候。
劉天明一來,秘書就告訴劉天明,有一位先生等候多時。
劉天明看到是我,稍顯意外,隨即不耐煩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找劉大律師有點事。”我說道。
“什麼事,說吧。”
“劉律師難道不想請我到您的辦公室裡去談麼?”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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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就說,沒事就滾,我沒工夫跟你在這兒閒扯。”他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真的要在這兒說麼?我怕對劉律師你的影響不好呀。”我笑眯眯的說道。
“你到底說不說?”他怒氣衝衝的說道,又對秘書說道,“去,找保安把他弄出去,什麼東西,以後這種人不許讓他進來,聽見了沒有?”
那秘書連忙點頭稱是。
“劉律師,我想跟你談一談幼兒園女老師的事,你確定我要在這兒說麼?”我說道。
劉天明聽到這兒,有些警惕的看着我,看得出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緊張,猶豫了一下,說道,“進來吧。”
我笑着跟着他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裝潢雅緻,皮質的沙發坐上去十分舒軟。
一進去,關好門,劉天明就開門見山的對我說,“到底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兒扯淡。”
我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劉大律師,不會耽誤你太久的,我今天來找你呢,是希望你能夠接一個案子。”
“接案子?”劉天明笑道,“當然,錢給到的話,我肯定接,只是,我的價,你僱的起碼?”
“先不說價格,價格好說,先說案子吧。”我說道。
“什麼案子?”他問道。
“柳如月的案子,我們決定再次起訴金大中,想要從她丈夫那裡重新奪得她女兒的撫養權,案情你一定很清楚了,不用我再詳述了吧。”我說道。
“那個案子已經敗訴了,我不可能再接了,你如果沒有別的事,可以走了,我還有事。”劉天明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說道。
“我如果非要你接呢。”我也毫不含糊的說道。
劉天明聽了以後,愣了一下,忽然大笑了起來,好像聽了什麼相當好笑的笑話一樣,笑了半天,這才停了下來說道,“你可嚇死我了,對不起,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了。”
說着他又笑了一輪。
我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摞照片,扔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照片扔在桌子上,立刻滑開,頓時一桌子的香豔的照片。
劉天明的笑聲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照片,從裡面拿了一張,仔細看了半天,然後震驚的看着我,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你從哪裡弄到這些照片的?”劉天明怒道。
“很重要麼?”我依然保持着微笑說道。
劉天明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我可以告到你坐牢!”
他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們倆的距離之近,我感覺他都要咬到我了。
“我不怕。”我笑道,“我也不怕告訴你,不光是有照片,連錄像我都有,三個小時的記錄長片,堪比金瓶梅,你要不要?”
“你以爲我不敢告你?”劉天明看着我說道。
“沒錯,你不敢。”我說道,“如果你把這事兒公開,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這些東西足夠刺激你老婆脆弱的神經,還有你現在的名譽和地位。”
“你可以試試看!”劉天明毫無懼色的說道。
這倒是讓我意外,我不禁有些心虛,難道他真的不在乎?
不,不對,他一定是在詐我,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那麼他何必要遮遮掩掩?鬼鬼祟祟?
既然都已經攤牌了,我決定賭到底。
“好,那我就試一試。”我笑道。
“不送。”劉天明說道。
“劉大律師,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旦我從這間屋子走出去,那就意味着這些照片和錄像明天就會出現在各大網絡論壇,不僅如此,你老婆還會收到一份更詳細的,包括你的領導,我說到做到。“
說完,我就平靜的往出走。
在我就要出門的時候,劉天明突然將我叫住,我心裡一喜,知道自己賭對了!
等我再掉頭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劉天明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完全崩潰和妥協了。
“你贏了。”劉天明說道,“可是就算你贏了,我也沒法幫你,這個案子我上次已經盡力了,但是還是敗訴了,這次結果也是一樣,你根本就沒必要在我這兒瞎耽誤工夫,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回那孩子的話。”
“你肯定有辦法。”我說道,“上次你盡力了沒有你自己最清楚,這我不想追究,但這次,我要的不是你試一試,而是一定能成功。”
“這怎麼可能?”劉天明說道,“就算再頂級的律師也不可能對一個案子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我不管。”我說道,“我這個人,只看結果,如果官司輸了,那結果也是一樣,這些東西必然會公佈於衆。”
“你這是胡攪蠻纏!”劉天明說道。
“我不是胡攪蠻纏,我是相信你的能力,劉大律師。”我笑着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留下頹然若失的劉天明,和那一堆散落的照片。
……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柳如月,她十分開心,簡直不敢置信,問道,“真的嗎?”
“當然,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律師接了官司。”我笑着說道。
她喜不自勝,衝上來就將我抱住,抱的緊緊的,我知道她純粹是因爲高興的條件反射而已,但是她這麼抱着我讓我很難受,她酥軟而富有彈性的身體,只隔着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讓我難以把持,我知道我不能表現的太下流,因此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不讓它有什麼反應,但無奈她的身體太有感覺,加上我又是個老處男,哪裡控制的了慾望的膨脹?
很快柳如月也察覺到了,她這才放開了我,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笑罵道,“小流氓!”
我無比尷尬,這又不是我主動的,能怪我麼?
隔了半晌,柳如月才從剛纔的喜悅中冷靜了下來,不無擔心的問道,“對付金大中那樣的人,真的有希望贏下來官司嗎?”
“放心吧。”我對她說道,“咱們這次找的這位律師,一定能贏,因爲這場官司關係到他的家庭聲譽以及前程,我想八九不離十。”
“他這麼重視嗎?不會吧,我這又不是什麼大案子。”柳如月簡直難以置信。
我笑了,說道,“放心吧,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相信我的話了。”
“到底是誰呀?還賣起關子來了,爲什麼你對他這麼有信心?”柳如月說道。
“保密。”我笑道。
我沒告訴她,是準備給她一個驚喜,當時那劉天明拿了她的錢還那麼欺騙她,故意打輸了官司,讓她失去女兒,現在,我讓劉天明免費給她打贏官司,等於是幫她出了口惡氣,我想她一定會開心的。
“德行。”柳如月雖然嘴上斥責我,但是臉上卻難掩笑容。“雖然你不告訴我,但是我還是特別感謝你。”
“你就嘴上謝謝麼?”我故意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柳如月問道。
“我……我的意思,你……你就不能請我吃頓飯麼?”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其實我是想說,能不能再抱一下,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膽子說出來。
柳如月似乎洞穿了我的心思,說道,“小屁孩,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我想什麼?”
“你想的美!”她笑着留下這麼一句,便哼着小曲去廚房做飯了。
“問你個事。”吃完飯,我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柳如月端着一盤洗好的水果出來,放在茶几上,遞給我一個蘋果說道。
“什麼事?”
“你爲什麼不找女朋友?”她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漫不經心的看着電視,好像是隨意問的。
“幹嘛問我這個?不會是又要給我介紹對象吧?”我說道。
“少臭美,我給你介紹你也不熱心,我纔不會再瞎耽誤工夫呢,我就是好奇,你一個人,年齡也不小了吧,就打算這麼一直單着?”她說道。
“誰告訴你我打算一直這麼單着了,我還沒遇到合適的呢。”
“那我給你介紹你也不關心,好像完全沒有興趣的樣子,你不會是別人說的那種同性戀吧?”
“恭喜你,你猜對了。”我說道。“我不止是同性戀,而且是雙性戀。”
“無聊!”柳如月說道,“你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打量着她,感覺她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又不那麼明確。
她說道,“你看我幹嗎,我就是好奇,你好像對一般女人不怎麼感興趣,我就想知道,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
“我喜歡身材好一點,皮膚好一點,長的漂亮點,胸大點的,屁股翹一點的。”我說道。
“沒了?”
“沒了。”
“流氓,好像也沒什麼特別嘛,一般男的不都是喜歡這種麼?你們男人選女人,除了這些,難道就沒有別的重要的條件嗎?”她說道。
“有。”我說道。
“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名字。”我說道。
“名字?”柳如月十分費解,“你果然跟別的男人有所不同,居然還對女人的名字有條件。真是朵奇葩。你說說什麼條件,我還真是挺好奇。”
“我希望我的那一半,她的名字叫柳如月。”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