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行李後,同事們早已按捺不住,換上了泳衣直奔海灘。
午後,陽光正暖,白色的海灘上聚集着花花綠綠的密集人羣,都穿着各色泳衣。
我發現南方的海其實和北方的海是很不相同的,從海水和海灘的顏色就有很大的差異,北方的海水帶着一種墨藍,而南方的海卻是淺色的藍,而且泛着一點綠,南方的海灘白沙比較多,因此整個海岸線看起來是一條白色的線。
有人說,海灘上是男人的天堂,我看未必,不是所有女人穿上泳衣都有曼妙的曲線讓人賞心悅目,奇形怪狀和肚臍上贅肉的身材滿目可極。
當然,柳如月這樣的,站在這裡面絕對是一眼靚麗的風景線。所有男人女人的目光都會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停留,然後他們的視線再往右邊看的話,所有人的臉色又都帶着一點無奈和惋惜。
那是一種煞風景的無奈。主要是因爲,在柳如月旁邊站着我。
當然,柳如月對這些目光見怪不怪,好像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恭維’的目光。十分自然,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扭捏。這泳衣可比她那會兒的短裙誇張多了,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難爲情。
女人的這一點絕對是世界上最難以解釋的難題。
在其他場合,如果一個男人看到了女人的內衣內褲,不管他是否出於主動還是被動,那必然會遭到道德的鄙視和唾棄,而女人也會表現出相應的憤怒抑或難爲情。
可到了海灘上,這些就完全消失了,那些扒開屁股才能看到的泳衣,可比內衣誇張多了,但是她們卻覺得一切,並無不妥。
雖然沒有開過葷,但我對這些其實還真沒什麼興趣,因爲跟看泳衣比起來,我喜歡游泳,每年我都要辦游泳證去海邊游泳,但北方的海,游泳期比較短,差不多也就三四個月,到了十月份就基本結束了。
算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游泳了,所以到了海邊早已按捺不住了,顧不上其他,稍微熱了下身,一個猛子就扎進海里,肆意的暢遊了起來。
我遊的很快,漸漸的,海岸線已經離我越來越遠,海灘上的人一個個變成了模糊的黑點,等我用仰泳休息的時候,發現身旁竟然還跟着一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柳如月。
這讓我感到驚訝。
“怎麼不遊了?”她也停下來問道。
“你怎麼跟到這兒來了?”我問道。
“誰跟着你了,少臭美。”
“你可以呀,居然能遊這麼遠。看來我小看你了。”
“我也小看你了。沒看出來,小屁孩,身體挺好。來,咱們接着比,看誰遊的遠。”
“算了。”我說道,“再遊就到防鯊網了,往回遊吧。安全第一。”
“是不是怕了?”她笑道。
“我怕過誰呀。有的時候防鯊網並不結實,鯊魚就在附近。”我說道。
“我纔不信,你騙人,你就是不敢比了,怕輸就直說。”她說道。
“新聞你沒看嗎?”我煞有其事的說道,“就是三亞這邊,鯊魚出來了,都咬死人了。”
她看了一下,發覺我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這才說道,“那我們趕快往回遊吧,你怎麼不早說呀。”
“好,看誰先回去。”我說道。
“好!”她說完便迅速一個魚躍,向迴游去。
我並沒有立刻遊,而是在後面看着她,她遊的確實不錯,動作專業,身材標緻,像一條魚一樣,光潔修長的大腿,在水裡更加耀眼,拍起的水花,在陽光下璨然神迷。我不由得看呆了。
游到一半的時候,我悄悄潛游過去,在水裡故意摸了一下她的腳,她條件反射,拼命向前游去。
我在後面笑了起來,她這才發覺上當,罵道,“小王八蛋!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鯊魚呢!”
“看我不收拾你!”她遊了過來,一把將我摁在水裡。
我們在水裡打鬧,我觸到了她的皮膚,細嫩光滑,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傳遍了我的全身。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感到驚訝,我對眼前這個美麗少婦的身體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