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我叫住她,“我已經分了,而且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關聯,你別瞎搗亂了行不行?”
她看着我,“她出軌了是不是?”
我一驚,連忙否認,“不是,你別瞎說。
她冷笑,“你的第一反應早已經把你出賣了,這女人的到底有沒有良心?你都對……”
“我求你了,你別說了行嗎?”我說道。
她看着我,“那男的誰呀?”
“她老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去她媽的吧!”郭曉婷憤憤不平的罵道,“我早就看她不是什麼好鳥,錢錢錢,她那前夫的教訓還不夠嗎?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就別說了行嗎?”我說道。
“都這樣了你還護着她?”
“我沒有護着她,我就是不想再提這事兒了,覺得噁心。”我說道。
“噁心就對了,”郭曉婷說道,“難道你就能嚥下這口氣?憑什麼光讓她噁心你?咱也噁心噁心她!”
“算了,都過去了。”我說道,“我實在沒有一點心思再提起這件事和這個人。你該忙忙你的吧,我走了。”
“你去哪兒呀?”郭曉婷說道,“你現在包兒都丟了,身無分文的。”
“我去補辦身份證,再把銀行卡補回來,就好了。”我說道,“你就別操心了,我沒事兒。”
“你可說好了啊,再讓我看到你要死要活的,我可不行,我非得去找她!”她說道。
“放心吧,”我說道,“你也得答應我,別去找她。”
“行了,知道了。”她不耐煩的說道。
……
從郭曉婷那出來以後,我先去補辦了身份證。
在廣大人民羣衆的不斷指責中,我們的政府部門也逐步提高了工作效率,以前辦一身份證需要花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拿到,現在效率驚人只需要二十天。
我也很好奇,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都花在什麼地方了,難道身份證的製作工藝就那麼複雜,擁有多重科技?
當然,爲了不耽誤老百姓的需求,他們又推出了一個臨時身份證的對策,用臨時身份證既可以開房,也可以補卡,這樣也就沒有人去抱怨了。
我去銀行補了卡,已經是下午時分,連忙去買了頂帽子,遮住頭上的傷口,纔去了公司。
沒想到一去公司就被老闆叫去訓話,當然是嫌我最近工作出錯,而且不按時上班。我只好耐心的跟老闆解釋,最近家裡出了些事,導致分了心。再加上一系列絕不再犯的保證,他這纔不那麼氣憤。
下班後,我找了家酒店,開了一個大房間,雖然旅遊旺季的酒店價格很貴,但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很快就找到房子。
一天沒有吃飯,竟然也不覺得餓,就想喝酒,但我努力的剋制着自己,我不想讓自己一副大病懨懨的狀態,不想自己的情緒太過消極,我想讓自己輕鬆起來,不就是失戀嘛,這世界有幾個人沒失戀過,別把自己搞的這麼特殊。
但待在酒店裡,除了看電視,別無他事來打時間,夜晚便變得無比的漫長。
電話響了,是柳如月。
我拿着電話,猶豫了一下,掛掉了。
我以爲她會再打過來,但最後沒有,我猜她大概猜得到我此刻的決絕,不會再自討沒趣了。
看了下時間,還早,我決定去睡覺,我僥倖會豪無心事的睡着。但結果讓我失望,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
實在沒有辦法,我只好穿上衣服,到樓下找了一家酒吧。
坐在酒吧裡,酒喝下肚裡去的時候,才覺得舒坦了。
我一個人坐在喝着,突然有人碰了我的肩膀,我一回頭,現竟然是張可,劉利同的老婆,她怎麼在這兒?
雖然對劉利同感到噁心,但是對張可並沒有不好的印象,相反我覺得她是個好女人。
“嫂子,你怎麼在這兒?”我問道。
“別……別這麼叫我。叫我張可就行了,我已經和那王八蛋離婚了!”她說話間有些醉態了,看來喝了不少酒了。
“哦。”其實這也在預料之中,並不如何意外,相對而言,我還是關心她的財產有沒有被騙,當然我不好直接問。
“你怎麼不問問爲什麼離婚?”她問我。
我一笑,“我聽說了一些。”
她也笑,“於浩,你小子賊啊,聽說?那視頻就是你拍的吧?”
我見她已經知曉,只好笑了笑。
“沒事,”她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我不是怪你,當時你處在那個位置,當然是不好說,我理解。”
“離了也好,”我說道,“劉利同不是什麼好鳥,他配不上你。”
她笑了一下,“這話我愛聽,來,咱們倆喝一個。”
我們碰了杯,她明顯已經喝不下去了,但她強撐着喝完了。
喝了酒,她的情緒有些激烈,憤憤不平的罵道,“年輕的時候找對象,總說不能找帥的,因爲帥的花心,所以找了個醜的,後來現都他一樣,還不如找帥的,因爲醜的不光花心,還醜。”
我笑,“姐,精闢!”
“來,喝酒!”她舉杯說道。
我看她有些搖晃,站立不穩,忙去扶她,不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酥胸,儘管只指尖碰到了一點,但我還是羞紅了臉。
對這種豐滿的少婦,我真是沒有一點點的抵抗力,一碰就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她看見了,笑道,“沒事,姐能喝,你沒見過姐的另一面吧,其實我酒量好着呢,來接着喝!”
我們碰杯。她問我,“你和你女朋友呢?怎麼樣了?”
正戳中我的痛點,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了,她卻很解風情,說道,“算了,不說了,要好你也不會像我一樣,在這兒買醉了,別往心上去,她不珍惜你,你也別理她!”
我們沒再說什麼,一杯杯的喝酒。
她酒量果然很好,她比我來的早,我都有些迷離了,她看起來似乎一點兒事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她看着我,只笑不語。
“姐,你笑什麼?”我問道。
“沒什麼。”她笑道,“這兒酒不好喝,我想喝紅酒。”
“這酒吧應該沒有紅酒吧?”我說道。
她湊了過來,將嘴搭在我耳畔說道,“我家裡有好酒,就咱倆,好好喝一杯。”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