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傾城又用那殺人的眼光看自己,香兒嚇得腳下發軟了,大小姐有多久沒發這麼大火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又發這麼大火了,而且還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但是不敢不回答,忙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啊,大小姐您當然是親生的了,大將軍也最寵愛大小姐了。”
“屁的,寵愛我,今天我就是朝他要點銀子他都不給,這個爹不要了,哼哼……”葉傾城瞪着眼睛恨恨的說着氣話,當然了,氣話嗎,就不是真心話,只不過是剛剛損失太多銀子,有點生氣,隨口發幾句牢騷而已,然後又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撇向遠處,以發泄心中不滿。
“哈哈,表妹怎麼了,是不是向舅舅要銀子未果,惱羞成怒了。”突然身後傳來很欠扁的笑容。
葉傾城一轉身,眼神正和剛走過來的慕容玄璟對個正着,慕容玄璟手中拿着自己剛剛撇出去的石頭,正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自己,在往旁邊看,爹爹正一臉黑線的瞪着自己。
見女兒看過來了,生氣的一指葉傾城,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璃兒你剛纔說的那是什麼混帳話,你今天去青樓,爹爹都還沒說什麼呢,爹爹也是人,女兒做錯了,爹爹也會生氣,再說了,你剛纔說的事,爹爹雖然在你面前說不幫你還,那是說還生你的氣,讓你長記性,但是剛剛爹爹已經叫賬房幫賠償送過去了。”
“是啊表妹,看來舅舅真的很慣着你啊,剛剛我們還談起你的事,怕你氣壞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沒想到,你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真是傷人啊。”慕容玄璟揹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葉傾城挖苦道。
葉傾城一看是自己誤會爹爹了,忙心虛的跪下了,抱住大將軍的腿,擠了幾滴珍貴的眼淚後誠肯的道歉道:“爹爹女兒錯了,下次在也不惹爹爹生氣了,也不給爹爹負債了,爹爹你就饒過女兒這回吧,其實女兒剛纔也只不過是發發牢騷,並不是說真的。”
見女兒都落淚,應該是很誠心了,大將軍心一下子軟了,急忙拉起女兒,拍拍了葉傾城身上的灰,雙目含淚欣慰的笑道:“沒事了,沒事,女兒真是長大懂事,來香兒,扶小姐回去換件衣服吧。”
老人都是這樣,只要你說兩句好話,就很容易哄高興的,葉傾城沒想到今天這關就這麼輕易過去了,高興的摟着香兒回紫苑了。
看着遠去的葉傾城,慕容玄璟無耐的笑了,心想,這丫頭還真有意思。
再說葉傾城表面上答應不出府門,但剛剛知道了妹妹的線索了,哪能不着急的出府探聽呢,但是爲了避免爹爹生氣,也避免被皇帝那個腹黑鬼發現,葉傾城只好等着天黑時分行動。
當天晚上,葉傾城就按捺不住了,吩咐香兒翠兒不許打擾自己,自己累了一天,需要休息。
等香兒翠兒都退出去後,葉傾城敢緊又把易容那些傢伙事拿出來了,把自己易容成在現代的樣子,一分一毫都不差,然後把另一牀被子放到鋪好的被窩裡,外表看上去像是捂着頭,呼呼大睡的樣子。
弄好這些後,她像狸貓一樣,輕輕的推開後窗,避開府裡的守夜人,來到狗洞前,順利出了將軍府門。
但是怎麼去九門提督蕭輕塵的府中不知道啊,這好辦,蒙上臉,抓住一個更夫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輕而舉的就知道了蕭府怎麼走。
在蕭府的圍牆周圍找了一圏,看看有沒有狗洞之類的,可是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無耐只好先挑了個偏僻的地方,扔個石子後,沒什麼反應,夜還是一樣的靜,才藉助飛抓百鏈鎖翻身上牆。
蕭府裡的豪華和將軍府差不多,都是亭臺樓榭,小橋流水的,葉傾城不知道要去哪裡找線索,只好先去大廳裡,偷聽裡面人的談話,在跟據談話的內容找,或者去書房。
先來到大廳,舔破窗靈紙,一看大廳裡今天還挺熱鬧,好像是在給一位小姐慶生,那小姐背對着葉傾城,可是看着背影,葉傾城就險些驚叫出聲,怎麼和妹妹葉秋水那麼像呢。
穩了穩心神,只見那女子起身對着對面的老夫人說了句:“娘,夜深了,您身體不好,早些休息吧,今晚就到這吧。”
“好好,雪兒也累了吧,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塵兒送妹妹回去房吧,老身也累了,也該回去了。”老夫人慈愛的拍了拍那位小姐的手說道,說罷衆人都一一見禮向門外走去,等衆人都起身時,葉傾城發現老夫人看着那小姐的眼神中有一閃而逝的悲傷,背過人的時候,淚水就流出來了,這讓葉傾城更好奇,但現在不是好事的時候。
敢緊緊閉呼吸,躲在暗處等那位小姐出門,當那位小姐出門,葉傾城藉着月光一看,還真是妹妹,和妹妹長得是一模一樣。
強忍着衝出去的衝動,葉傾城悄悄尾隨着蕭輕塵的妹妹蕭昭雪,一直到蕭昭雪的閨房,見蕭輕塵返回去,蕭昭雪洗漱完畢躺下睡覺時,才撬開窗子,翻身進去。
這聲音驚醒了蕭昭雪,藉着窗外朦朧的月光,看見一個黑衣人蒙着面向自己走過來,嚇得剛要大叫,嘴一下子被來人堵住了。
只見黑衣人輕輕摘下面紗,露出一張模糊的容顏,對自己輕的噓了一聲後,親切的說道:“妹妹我可找到你了,你看看我是姐姐傾城啊。”
由於蕭昭雪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在加上一個姑娘家,哪見過這種事,沒等聽到葉傾城講話時,就眼前一黑昏倒了。
葉傾城見蕭昭雪沒反應,好像是昏倒了,忙把她放到牀上,小聲說道:“妹妹我知道你現在有難言之忍不能和我相認,不過沒關係,反正姐姐已經知道你現在過得挺好,是九門提督的妹妹,姐姐現就放心了,你什麼時候認爲是認姐姐的最好時機,那姐姐就陪你到什麼時候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