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慕容芷小小地沉默了一會兒,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古怪,甚至有點想笑。對於南宮傲這樣一本正經地問這關他的菊花什麼事,這個梗還真是有點接受無能。
她這個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答案。只拍了一下南宮傲的肩膀,十分安撫地道:“我的意思,是種菊花這種東西,是非常十分特別需要心情的。如果你被他打敗了,並且還是以偷襲的形式,那麼很有可能,你這輩子再也不有心情種菊花了!是的!”
她這樣的解釋,十分的牽強。尤其她方纔還說了,突然對她不感興趣了,把他的菊花……
突然對她不感興趣了,這承接的下一句,不就是對他感興趣了嗎?感興趣之後,跟菊花的關聯是……?他越想神色越是古怪,扭頭看了慕容芷一眼,慕容芷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不要不要太在意!人生中總有許多問題,是我們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的。所以你完全不必太糾結,也不必事事刨根問底。因爲結果未必會是你想要的!”
慕容芷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已經開始似是而非地傳授大道理了。
戰王殿下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雖然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尤其在她這話說出來之後,那種怪怪的感覺更加強烈。但大抵也是不指望這女人能給他答案了,默了默,沒有再說話。
慕容芷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道:“所以我剛纔的話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等會兒一旦看見我不敵,你就馬上衝上去偷襲,知道嗎?這件事情可是一點都馬虎不得的!”
南宮傲沉默了半晌,雖然被她這樣說了半天,但是也並沒有聽這話的意圖。只冷聲道:“他不可能是本王的對手,本王也有把握打敗他,這一點你不需要操心。本王也犯不着偷襲,偷襲未免卑鄙!”
慕容芷聽完這話,表情就開始變得恨鐵不成鋼,用一種類似於看蠢豬的表情,看着南宮傲。開口道:“你之所以不想偷襲,就是因爲你心裡有太多條條框框,覺得偷襲了就顯得你卑鄙。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等會兒我跟他交手的時候,他一定會更加卑鄙,因爲他身爲一個男人,居然打女人,這樣的行爲真的太卑鄙了,你不覺得嗎?所以你就算卑鄙一點還擊,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到這裡,她眸色忽然冷了冷,想起了不日之前,她和風寫月的那一場交手。她此刻面上是帶着笑意的,但是眸中寒涼,一點都笑不出來。
南宮傲聽到這裡,大抵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女人一定會沒完沒了的一直說。便也點點頭,先答應下來,反正一會兒按不按照她的說法做,也完全在他。
就這般對話之間,便到了十里長亭的周圍。他們腳步剛剛落地,不遠處便響起一陣琴聲!兩人對視一眼,尤其慕容芷眸色一凝,這琴聲很古怪,不必說,一定是風寫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