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歷克斯的帶領下,大家走出了機場。
吳科首先大聲的喊道:“哇,終於到了美國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終於坐完了!”
語氣之中透着濃濃的喜悅,旁邊的陶軍打趣道:“我看你還想再坐幾個小時的飛機,甚至一直不下飛機最好,我看到某人和某空姐打得火熱。”
“哈哈……”
吳科得意非凡的笑了笑。這是一架包機,整個機組人員服務的對象只有張馳等五人,空姐的數量比乘客還多,吳科就物色了最漂亮最年輕的金髮空姐,雖然吳科的英語很蹩腳,但人家空姐會說普通話,吳科和對方聊得火熱,且成功的要到了對方的聯繫方式。
張馳笑着看了一眼吳科和陶軍,然後看到了機場外面停着的兩輛高級豪車,應該是在等着自己的。
果然,亞歷克斯熱情的邀請道:“張先生,請您上車,我們現在首先去給埃裡克看病。”
這麼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就是爲了看病,一下飛機第一件事情自然不是入住酒店,也不是去吃飯之類的,而是先去給病人看病。
張馳完全理解這一點,輕輕的點一點頭,然後上了這輛車。接着,大家紛紛上車,這兩輛車啓動,前往亞當斯家族在郊外的那座有兩百餘年曆史的巨大莊園。
不管是張馳,還是吳科或陶軍,大家都發現車子並沒有朝着市中心行駛,而是朝着郊區方向,沿着漂亮的柏油公路,速度很快。
車窗外面,風景如畫。
不過張馳暫時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些美麗的風景,腦海之中在想着埃裡克?亞當斯的病情。
雖然還沒有看到病人,但通過亞歷克斯的描述,張馳的心中大致有數,已經在思考着怎麼給病人治病,是第一時間給病人服用一顆“雙參丹”,還是根據實際情況再定呢……
大約四、五十分鐘左右,這兩輛車來到了郊外一處巨大的莊園前面,這裡的環境一流,有山有水。
莊園的前面是一個碧波盪漾的巨大湖泊,背靠着的是一座大山,山上的樹葉有紅色的,有黃色,宛如打翻了一個調色盤,層林盡染,將秋天的景色體現得淋漓盡致。
風景如此美麗,如果不是要急着去看病,亞歷克斯可能會爲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介紹這裡的美景,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帶張馳去看一看埃裡克的病情。
亞歷克斯第一個下車,並一如既往的十分熱情,親自幫張馳拉開車門道:“張先生,我們到了,我現在帶您進去。”
“嗯。”張馳點一點頭。
目光稍微打量了一下這處巨大而氣派,又透着歷史韻味的莊園,張馳心中想道,不愧是亞當斯家族,一般人可沒有實力擁有這樣的一處莊園。
莊園不但漂亮,面積十分巨大。
走在裡面,能看到一顆顆巨大的,合抱粗的大樹,金黃色的樹葉散落在地上,青綠的草坪上有工人們在進行修整,也有工人在清掃地上的落葉,除了這些之外,張馳還不時的看到一名名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大漢,他們應該是亞當斯家族的安保人員。
一路行色匆匆,毫不停留,大約幾分鐘之後,亞歷克斯帶着張馳等人到了莊園中的一棟主建築前面。
這棟西式風格濃厚的建築看上去應該有一、兩百年的歷史,大門口數名壯漢站得筆直,看到亞歷克斯帶着人過來,其中一名壯漢主動的幫着打開大門,並作出了邀請的手勢。
亞歷克斯看來在亞當斯家族中的地位不低,那些壯漢對他很恭敬,且他能夠直接帶着張馳進入這棟主建築,一直將張馳帶到了一處房間門口。
“張先生,這是埃裡克的病房,目前有專業的醫療團隊在負責他的病情,我這就帶您進去。”
亞當斯家族非同一般,實力極其雄厚,他們家族有專業的醫療團隊,且團隊成員都是由比較高水平的醫生組成,尤其是醫療團隊的首席醫生伊斯曼有很大的名氣。
當然,面對埃裡克的病情,伊斯曼等人也束手無策,這纔有了亞當斯家族通過各種渠道和資源請一些名醫過來,不過,沒有任何一位名醫能治好埃裡克的疾病。
張馳輕輕的點一點頭,在亞歷克斯的帶領下走進這間房間,進去之後發現房間面積很大,起碼有上百平米以上,裡面的環境和醫療設施比任何一家大醫院的VIP病房都絲毫不會遜色。
病牀上躺着年輕人肯定就是埃裡克?亞當斯,此外,旁邊還有幾名白大褂,領頭的正是亞當斯家族醫療團隊的首席醫生伊斯曼。
亞歷克斯介紹道:“張先生,我爲你介紹,這是伊斯曼醫生。”然後,他又介紹道:“伊斯曼醫生,這是我們從華夏請過來的張馳先生。”
伊斯曼僅僅只是淡淡的點一點頭,遠沒有亞歷克斯對張馳那樣的熱情。對方比較冷淡,張馳並未放在心上。
張馳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病牀上的埃裡克身上。望聞問切,首先就是望診,觀察埃裡克的精神、氣色等,並走到病牀前面,認真的看了埃裡克的舌苔情況。
伊斯曼搖了搖頭,估計是根本看不起華夏的中醫,或是乾脆不認同張馳。只是張馳是老亞當斯同意並派亞歷克斯萬里迢迢請過來的,他無權干涉張馳給埃裡克看病而已。
張馳似乎絲毫都沒有覺察到伊斯曼的反應,似乎一下子進入了狀態,完全沉浸在給病人看病的那種狀態之中。
認真看了埃裡克的精神、氣色和舌苔之後,張馳又聽了埃裡克呼吸的高低、清濁等,並嗅了病人的口氣、病氣等。
然後又開始詢問埃裡克病情方面的一些問題,基本上是亞歷克斯在回答張馳,至於作爲醫生的伊斯曼一直非常冷淡,一副很傲慢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