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江依依被動地承受着他的強烈索吻,想要推開他堅實的身軀,可小手像是失去全部力氣一般虛弱地搭附在他的肩膀上,無形之中,彷彿在助長着他的行爲。
她……就要這樣子妥協了?這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人家剛剛可是掉了很多的眼淚吶!可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他的力氣那麼大,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嘛。更何況,她貌似也不太想要推開唉。吼,可惡的男人,真的吃定她了吶!
“依依,我要你。”夏智皓宣誓一般地低喃說道,泛着**的眸子緊緊地凝視着她,像是一口就要把她吞掉一般。
他要她,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地叫囂着,恨不得立即侵入她的身體,真切地感受着她的柔軟香甜。
“可……”江依依還未有所反對,夏智皓便徑自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安撫性地輕輕一吻,而後便直接入侵了她的身體。
“啊——”江依依控制不住地驚呼一聲,羞赧而又滿足地閉上眸子,認真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她還是不能免於他的誘惑,就像現在,那些所謂的委屈難過,似乎在他佔有她的那一瞬間,消散了不少。唉,難道,這就是她的女兒本“色”嗎?
室內,激烈而又旖旎的場景持續上演着,而屬於他們的新婚之夜,似乎並沒有因爲驚喜的變味而有所失趣。情趣正濃,在皎潔的月色下持續演奏着,變幻出一曲麴生動的樂章……
半晌的陽光撒射在寬敞的臥室裡,大牀上的小人兒仍舊均勻地喘着氣息,沉溺於香甜的夢鄉之中,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逐漸升高的溫度讓她的小臉都泛起了絲絲紅跡,整張粉嫩的小臉頰像極了一顆紅彤彤的大蘋果。
這可愛的模樣,不由地讓側躺而臥的男人看得癡迷。夏智皓曲起手臂,將腦袋枕在上面,帶着寵溺的雙眸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可愛的睡顏,彷彿這一輩子都無法看夠一般。
“嗯——”彷彿是受不了外界漸升的溫度,江依依皺起小臉,輕輕地嬌吟一聲,小鼻子呶呶,作勢就要從沉睡之中甦醒過來。
好熱哦,人家真的好熱啊,是外頭的陽光太過強烈嗎?可是,她爲什麼感覺那道熾熱的光芒出在很近的距離咧?
“小丫頭,你可真是能睡啊。公雞早就已經打鳴了,你竟然又睡了好長的時間。”察覺到她的甦醒,夏智皓不由地扯出一抹愉悅的弧度,雖然在說着指責的話語,可峻臉上盡是寵溺的光芒。
他所說的公雞,並不是實實在在的生物,而是這個小丫頭挑中的那個該死的鬧鐘。明明今天是他們的新婚第一天,也不曉得她把鬧鐘調到八點鐘到底爲何。
唉,她可好,即使她的小公雞叫嚷了半天,她也仍舊睡得香甜無比。而他,卻無辜地被它吵醒,之後就再也沒有睡着的跡象。她可真不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妻子吶,難道不曉得他的老公昨日有多累嗎?
“嗯……是嗎?我忘記關掉鬧鐘了唉。”江依依揉着仍是惺忪的困眸,喃喃地脫口而出,小腦袋仍舊沒有恢復正常的轉動。
人家忘記關了嘛,鬧鐘調的是平日裡上班的時間,昨天忙都忙死了,哪裡還能顧及得到這一細節啊?
“你的那隻小公雞已經打鳴打得要累死了,而你,還是像個小豬似地呼呼睡個不停。我還在想,會不會真的昏過去了吶。”夏智皓惡劣地揶揄道,輕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眸子緊緊凝視着她的小臉,嘴角那一抹邪氣的弧度很是明顯。
他可絕不誇張吶,那隻公雞鬧鐘啊,可真是盡職盡責。一響起來,若是沒有人按下按鈕,那絕對就是叫個不停,沒完沒了,害得他真有一股想要摔碎它的衝動唉。
不過,貌似受苦的人只是他一個唉。至於這個定下鬧鐘的罪魁禍首,人家可是繼續香甜得很吶,一絲一毫也沒有受到打擾,看得他心裡還真是好不公平吶。
“人家又不是母雞,公雞打鳴找我做什麼啊?”聽得出他的故意揶揄,江依依不由地板起小臉,悶聲悶氣地嘟囔道,大眼睛不悅地瞪他一眼,小嘴翹到了最高的狀態。
公雞喜歡的是母雞,跟她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嗎?真是好笑唉!若是他想要她的小公雞不吵不鬧,貌似他給它找一個小配偶來得更行之有效吧。
“哼,算了吧,我又不是嫌不夠吵,還給它找配偶吶。”夏智皓沒好氣地冷哼道,望着那一隻驕傲挺立的公雞鬧鐘,想要解決它的衝動越發強烈了。
他又不是腦袋出了問題,再來一隻母雞,那他們的幸福生活還能存在嗎?
“哼!”江依依也是學着他的樣子冷哼一聲,隨着腦袋的清醒,昨日的種種全部都浮出了水面。
對吼,她已經結婚了吶,就在昨天,她已經切切實實地成爲了他夏智皓的合法妻子。但是,那個可惡的新婚之夜,竟然留給了她最最氣憤的回憶,像她如此“榮幸”之人,恐怕這個世間還真是少見吶。
“喂——”不喜歡此刻的冷寂,夏智皓主動出聲打破了僵硬,胳膊肘狀作隨意地推了推她被被子下的小身子。
這個丫頭不會還在因爲昨天的事情生氣嗎?看她那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這個可能性還真是巨大吶。
雖然他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過分,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新娘子逼哭實在是有那麼一絲絲說不過去。可是,他也只不過是在謀取身爲丈夫的福利啊。更何況,那個福利還是這個小丫頭信誓旦旦地承諾過的吶,仔細想起了,他也不是那麼十惡不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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