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還有一個辦法,你……願意嗎?”夏智皓支吾地詢問道,峻臉上不由地出現了一抹猶豫的跡象。突然之間,他竟然變得羞赧起來了,這豈不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江依依同樣也是愣怔到了不行,不由地擡起犯困不已的小腦袋,很是詫異地望向他的峻臉。
咦咦咦?她沒有看錯嗎?他……是在支吾?他夏智皓什麼時候需要這般不要意思地詢問了?他不是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嗎?甚至還強勢地讓人想要在他的峻臉上海扁一頓!可是現在,又是一副神馬情況啊?
“看什麼?我在問你問題呢!”察覺到她眼神裡的探究,夏智皓頓時惱羞成怒起來,瞬間板起峻臉,神情又恢復到了慣有的模樣。只是眼底閃爍出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才真實地顯示出他的內心不若表面一般狂妄。
該死的,這個女人總是學不會如何配合!他可是在滿心着急地爲她的寒冷而思考吶,這個小丫頭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故意嘲笑他的關懷,簡直太不可原諒了!
“什……什麼辦法啦?”被他這麼一吼,江依依癟癟小嘴,也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地搖搖自己的小腦袋,很快甩掉這一恐怖的想法。
吼,她怎麼會覺得他有所不同了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吶,這個男人的本性尤其堅固得要命吶!
夏智皓低下嘴脣,在她的耳邊輕輕地低喃了幾聲,再次擡起頭來,峻臉上已盡是邪惡的神情,兩隻戲謔的雙眸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可愛反應。
“什麼?你說**取暖?”沒有讓他失望,江依依果然難以置信地大叫起來,放大聲量地將他低喃的話語播放了出來,反應激烈地推開他的身子,眨巴着震驚十足的大眼睛,好是半天也沒有走出那句話所帶來的衝擊。
他……居然在她的耳邊說要……**取暖?天哪,天哪,好黃好暴力哦,他的腦袋裡就不能裝一些有用的東西嗎?非得要這些有的沒有侵佔他的內存,最後還得禍及池魚得連累到她,她也忒冤枉了吧!
“這是目前爲止最好的取暖方法了,既可以得到溫暖,又可以讓你疲憊。要不然,恐怕你這整個晚上都要被這一陣陣冷風吹醒了。”夏智皓很是認真地說道,峻臉上滿是坦然的神色,竟然找不出一絲一毫的虛僞的痕跡,彷彿這個方法真的只是爲了她的溫暖而進行,跟他的私心沒有任何的關係。
其實,他也說得沒錯啊,仔細想來,能夠讓這個小丫頭沉沉睡去,吵也吵不醒,也就只有他們恩愛完畢,把她累到徹底的情況吧。既然如此,或許,他們現在就可以實施這一方法。
“那……那也不可以啊……這裡……”江依依癟着粉粉的小嘴,支支吾吾地輕聲反駁道,糾結着一張小臉,苦惱的小模樣很是顯而易見。
那個方法,的確很有效啦。可是,此刻情況不同啊,他們現在可是在荒郊野外,又不是在密閉的房間裡,沒有任何的遮蔽,這要她如何……那個嘛?
“你想一整晚都不睡覺嗎?那些討厭的冷風,你要繼續忍受它們一整晚嗎?”夏智皓很是不厚道地進一步誘哄道,很是壞心地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無辜的冷風身上。
沒辦法,誰讓這個小丫頭如此可口咧?即使身處於受迫之地,想要她的衝動仍舊一絲不減。剛一開始的確只是爲了她能夠獲得更大的溫暖,可是,失態發展過來,貌似他自己的私慾佔有了更大的成分吧。
“我……當然不想啦……”江依依悶悶地否定道,擡起小杏眸,望了望無形的冷風,小腦袋再次哀怨地垂了下來。
她當然不想被這一陣陣持續不斷的狂吹的冷風糾結一整晚嘍,可是,若是想要擺脫此刻的困窘,難道,真的就要跟他……
小女人繼續糾結着思想,可殊不知,正是自己的這種猶豫,才讓某個狡猾的男人有機可乘。
“依依,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沒有必要現在扭扭捏捏吧?比起被冷風折磨一整晚的遭遇,我認爲,還是我們的方法更加輕鬆吧。”夏智皓故作認真地說道,斜睨着她那張猶豫不決的小臉,雖然表情仍舊一如既往的深沉,可實際心底早已笑翻了天。
哼哼,看他的小羊羔還不乖乖就範,跟他鬥,她哪裡能跟是他的對手?也就只有被他美美享用的結果了!
“我……”江依依咬着小嘴脣,愣愣地凝視着他,奇蹟般的,自己竟然發不出一絲反駁的聲音唉。
糟糕了,她怎麼不反駁了?難道,她真的認同了他那個勁爆的辦法?不——不——江依依,醒醒,醒醒,醒醒吧!
沒有繼續等她有所反應,夏智皓便直接動手地解開自己親手扣好的鈕釦,緩慢而又堅定着,似乎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住他的意圖。
江依依像是失去了聲音一般呆呆地望着他那隻肆意的大手,小腦袋嗡嗡作響着,似乎一時之間失去了運轉的功能。
他們……真的要在這荒郊野外做出那種事情?這也……太勁爆了吧。以天爲蓋地爲廬,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處境吧。
“智……智皓……”江依依顫抖地輕叫着,顫動的聲音在冷風之中顯得更是無措了。
真的……真的要嗎?她……該不該阻止這一勁爆的舉動啊?
“乖,聽話,我會讓你溫暖起來的。”夏智皓輕輕點在她的小嘴上,魔力般的大手撫弄在她泛着冰冷的肌膚上,溫脣落在她的身體上,激起一陣又一陣顫抖的漣漪。
突然一個拉力,陷入旖旎的小女人被他拉在了大腿上,讓她的小身子坐在他的上方,像是騎馬一般帶動着她激烈的前進着。
滿是星星的夜空之下,兩個陷入激情的男女賣力地運動着,空曠的原野裡不時地響徹着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然而,又有誰會在意呢?反正,空大的野地裡,只有這一對密切結合之人而已,即使奏出再響亮的音樂,欣賞之人,也還是隻有他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