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樣?”夏智皓故作無知地詢問道,雖然很是瞭然這個小丫頭意欲指何,但手上的動作仍舊沒有任何收斂的跡象,繼續順着她的前胸肆意地摸索着。
江依依愣怔地望着他那隻越矩的大手,一股羞窘的怒意倏然燃上心頭。
“走開了,大色狼,你可是夏氏的副總裁吶,怎麼可以帶頭違法公司的規定啊?”江依依憤憤地拍掉他那隻撫摸在自己胸上的大手,伸出小手指,一字一頓地指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指責的意味頗爲十足。
沒錯嘛,哪裡有他這樣子的領導啊?帶頭違法公司的命令,光明正大地談着辦公室戀情,根本沒有一丁點兒避嫌的自覺性嘛,甚至還唯恐天下不知地把她特地安排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他也不怕員工嘲笑他假公濟私!
“那又什麼關係嗎?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夏智皓無所謂地說道,明顯心不在焉地將注意力轉移向了他方,被拍掉的大手再次不懈怠地爬了上來,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小渾圓,更是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興奮感。
他是她的女人,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個小丫頭犯得着如此謹慎嗎?更何況,他們訂婚的消息,經過了他的再次加工,相信全臺灣的人都對這個小丫頭有所耳聞了吧。
“有什麼關係?喂,夏智皓,你搞明白了沒有啊?這裡可是你的公司唉,公司規定上明明寫着不可以談辦公室戀情,而你,這位領導人物竟然帶頭違法,我顧及的是你的面子唉。”江依依一臉被打敗地鄭重聲明道,歪過小腦袋,決定暫時放棄他那隻不依不饒的大手,將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峻臉上。
吼,他有沒有搞錯啊?她這是在考慮他的面子問題唉,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何爲感恩啊。她都已經說得如此淺顯明白了,這個狡猾的男人不像是那種理解能力低下的人啊!
“反正你也說了,我是領導,那我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夏智皓很是理所當然地辯解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對於她的忠言壓根兒沒有聽得進去,只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大手的動作上,恨不得將她身上那層薄薄的衣物狠狠地撕碎。
比起別人的看法,他對這個小丫頭倒是更感興趣,尤其是,她的那兩個……咳咳,惹他發狂的小饅頭。如果她實在是不在意這頓午飯,那他倒是寧可跟她留下了抵死纏綿。
“夏智皓,我真的對你無語了啦!”江依依突然狠狠地推開他的胸膛,怒視着他的眼睛,對於他的桎梏想法簡直是氣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爲何如此頑固麻木啊?她都已經費勁口舌講了這麼多話,他怎麼就沒有吸收進腦袋裡十分之一咧?反而是那些侵蝕着不肯離去的黃色廢料,以極爲迅猛的速度瘋狂上漲着,簡直就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嘛。
“是嗎?那就乾脆不要說話好了!”夏智皓突然痞痞地說道,話音剛落,兩片脣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印在她的嬌脣上,故意慢動作地嘟起嘴吧,以最緩的進程朝她逼近着。
既然已經沒有語言了,那他們乾脆用最原始的方法表達彼此的心聲吧,這恰恰也是他最愛的方式。
“啊——色狼,不要啦——”驚悚地瞪着他那緩緩而至的嘴脣,江依依伸出小手,用力地抵擋住他那張侵襲而來的峻臉,小嘴裡尖銳地發出一道道驚呼的聲音,幸虧副總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極佳,否則啊,全公司的員工都會以爲裡面發生了強姦事件吶。
然而,即使某隻小羊叫得再過慘烈,也終究是逃脫不出某隻大色狼的魔爪侵襲。
“你怎麼突然帶我到這裡來啊?”江依依歪着小腦袋,以她慣有的動作偏頭思索着。
他這位夏副總也太不名副其實了吧,上班時間偷偷溜號,還帶她到最繁華的商業區來,這又是唱得哪一齣戲啊?
“來了你就知道了。”夏智皓淡然地說道,不顧她那張陰氣沉沉的小臉,徑自展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好似天生跟她作對似地,她越是氣憤,他的心情就越是暢快。
江依依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悻悻然地撅了撅小嘴,認命地隨着動作下了車。
吼,又是這麼一句,還來了就知道吶,她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可是,人當然要有好奇心啊,他越是神秘兮兮,越是讓她心癢難耐。她真的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在故意折磨她啊。
牽着她的小手,夏智皓像是一位王者一般,就連簡單的走路都能顯示出他的威嚴。
而大眼睛一直以惱怒的狀態狠狠瞪住他的江依依也完全忽略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只是自顧自地生着悶氣。
“先生,小姐,有何需要?”瞥見一對俊男美女的光臨,店主立即熱情地招呼道,畢竟,這一對璧人,即使沒有生意可做,養養眼也是好的呀。
“你們這裡的婚紗,有什麼知名的設計嗎?”夏智皓凜然地開口問道,可臉上的那副表情,不像是在詢問有關喜事的問題,反而像是在向欠債的人討錢一般。
“有的,有的,我們這家婚紗店啊,很多設計都是跟國外知名設計師聯盟的,兩位如果想要特別的婚紗,請跟我到這邊來。”一眼便可以看出此人的不凡,店主的態度更是恭敬了,即使面對他不善的態度也絲毫不敢怠慢。
這個男人,絕對是肯花大錢之人,憑着她在市場裡打拼這麼多年,這點兒眼光還是可以有的。
今天,她絕對要伺候好這條大魚,不單單是錢包鼓起來的問題,有這一對璧人做店裡的活招牌,還愁生意不自動上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