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爲你對我態度惡劣啊?如果不是你的錯,我怎麼可能會突然跑出去啊?”江依依突然化身爲兇猛的小老虎,憤怒着一張小臉,氣惱的火焰瘋狂地燃燒起來。?
哼,提到昨天她就生氣,她可沒忘記他對她的態度究竟惡劣到何種天人共憤的程度。不僅如此,這個壞蛋還壓根兒沒有反思吶,一點兒都不認爲自己的行爲有多麼過激。?
“是是是,我的錯,我們趕快進公司吧,要不然,我這個副總裁可是要被炒魷魚了。”夏智皓敷衍地說道,故作自嘲地調侃着,還裝出一副可憐至極的哀怨模樣。?
算了,算了,俗話說得好,好男不跟女鬥,他何必總是跟這個不講道理的小女人置氣咧?更何況,這個小丫頭一提起昨日的事情就充分發揮了她那張小嘴的功能,從昨晚到現在,他的耳朵可謂是飽受摧殘,識時務者,他還是糊弄過去吧。?
“哼,假惺惺!”一眼便識破他那敷衍的態度,江依依沒好氣地輕唾道,被動地由他拉扯着,認命地步入了公司的大門。?
根本就掙脫不開他的束縛,除了乖乖認命之外,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啊?唉,她還是認命好了啦,註定要被全公司的人用唾液淹死了。?
夏智皓充耳不聞地繼續前進着,彷彿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峻臉上仍舊是一副毫不波動的表情,夏副總裁的形象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那副成熟穩重的氣勢揮灑而出,就彷彿私下那個時不時爆發少爺脾氣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果不其然,相牽的兩人剛一踏入公司的大門,接踵而來的注視光芒就齊齊向他們迸射而出。江依依低低地縮着小腦袋,恨不得鎖到他的口袋裡去,這樣便不必接受那一道道熾熱的目光。?
而夏智皓則顯得很是從容,毫無窘色地繼續牽着身後那隻小鴕鳥,霸氣地按上了專用按鈕。見慣了大場面的他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小的注視,更何況,還是處於自己的地盤上。?
當電梯緩緩合上的那一刻,某個男人的嘴角終於肆無忌憚地綻放出了一抹會心的笑意,眼睛裡的那一抹精光也毫無掩飾地表露出來。?
這個結果,是他預料到的!?
****?
“咦,我的辦公桌呢?怎麼不不見了?”剛一踏入辦公室,江依依便立即發現了異樣,不由地大聲地呼叫着,她的辦公桌在一夕之間貌似張着翅膀飛掉了唉。?
奇怪了,她的辦公桌又沒有長腿,難道還會跑了不成?還是說,辦公室裡遭到了小偷的襲擊??
可是,這貌似更不合理吧,一來,有哪個小偷沒事幹偷她的辦公桌啊?那麼笨重,豈不是給自己添麻煩?二來吧,夏氏集團的保全系統不會差到這種地步吧,副總裁辦公室裡遭到了小偷襲擊竟然還沒有任何反應唉,這貌似太太太不合理了。?
“嗯。”與某人的激動詫異完全相反,夏智皓則是一副淡然的態度,只是敷衍性地應了一聲,腳步仍舊沒有任何停頓地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彷彿辦公桌一夕之間消失不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的辦公桌沒有了唉。”像是怕他聽不清似地,江依依又是鄭重其事地重複了一遍,困惑地望着他,撓撓小腦袋,還是沒有思忖出她的辦公桌到底跑到了哪裡。?
他不感到詫異嗎?好好的一張桌子就突然之間消失了唉,多麼詭異的事情啊,說不定,這個辦公室裡有鬼唉。?
“我知道啦。”夏智皓仍是一副淡然的態度,瞭然地點點頭,峻臉上仍舊沒有任何波瀾,不過這次好心,他不再只是簡單地應聲,奇蹟般地說了四個字。?
他剛剛不是都已經迴應了嘛,這個小丫頭幹嘛還要再重申一遍啊,難不成,是認爲他有重聽的可能??
“可是,你不感覺很奇怪嗎?昨天還在呢,今天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江依依歪着小腦袋,很是詫異地望着那空蕩蕩的位置,對他的泰然處之也是奇怪到了極點。?
他不覺得自己太過淡定了嗎?這麼奇怪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疑問咧??
“你過來。”夏智皓沒有迴應她的問題,只是招招手,示意着她的前進。?
呵,有那麼奇怪嗎?辦公桌突然不見了,這說明肯定有人搬走了唄,能夠在他的副總辦公室裡搬走那麼一大個物體,那肯定是得到了他的允許。唉,這麼點兒小事,值得這個小丫頭傷及腦筋嗎??
“幹嘛啦?我的辦公桌……”江依依皺着小眉頭,悻悻然地走了過去,只是小嘴裡還是不停地探究着桌子的去向。然而,視線剛一觸及他的領域,一個熟悉的物體倏然呈現在她的眼前。?
“我的辦公桌?”江依依驚呼地大叫起來,呆呆地望着距離他的辦公桌不遠處的區域,那裡豈不是明晃晃地陳列着她的物品?當中也包括她那張突然消失掉的辦公桌。?
“怎麼會在這裡啊?”江依依忍不住詫異地詢問道,雖然在詢問着房間裡的男人,可卻是瞠大眼睛直直地望着那張突然出現的辦公桌,生怕它再一次張着翅膀悄悄飛掉了。?
吼,難道她的辦公桌真的長腿了嗎?否則,怎麼可能從門外跑到了副總辦公室裡面咧?天哪,天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吧,她的辦公桌竟然存在魔性唉。?
“我派人搬過來的。”爲了杜絕她那顆小腦袋繼續想一些有的沒的,夏智皓徑自好心地解答了他的疑問,悠哉地坐在柔軟的皮椅上,交疊起修長的雙腿,王者一般地斜睨着她,根本沒有一絲擅自決定別人事情而應有的自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