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一輛破面包車的人,居然還是小區的業主?這裡的別墅最起碼都得千萬了……
江天一到自己的別墅門口就看到幾個師傅在裝修。
他簡單地看了一眼,隨後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房子的裝修目前竟然只搞到一半,外牆都有很多地方沒貼磁磚。
許氏公司的進度也太慢了吧,自己都提前打了定金了,結果到目前爲止才做了這麼一點點。
“師傅,我問你一件事兒唄?”
江天遞給一個工頭一根菸隨後笑着問道。
竟然是黑山鐵煙!
工頭的眼睛瞬間亮了,趕緊接過煙在鼻子聞了一會兒,隨即緩緩地點燃之後美滋滋抽了一,享受在其中的樣子。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來這裡跑業務的?你們公司待遇不錯啊,竟然給你們發這麼好的煙。”
工頭看了江天幾眼說道。
江天笑了笑並不解釋,隨即把這一整包煙全部給了工頭後說道:“我想問問這房子距離裝修完最起碼要多長時間?”
工頭拿到煙之後心中美滋滋的,就連看江天的眼神都變了。
“這不好說啊,業主沒有催進度,所以公司交代了我們工期儘量慢一點,說是這樣才能夠多拿一點業主的錢。”
江天聽了之後臉突然一下子沉了下來。
江有富這個老傢伙真是算計多。
江天隨即黑着臉跑到一邊然後掏出了手機給白湛打了一個電話。
“白湛,你現在立馬給江有富打電話,讓他在三天之內就搞定我西山別墅的裝修,不然的話直接退款算了!”
江天壓着火氣對辦展說道。
白湛聽了江天的話不由得一愣,什麼時候君少竟然過問這種小事了?
白湛隨口應是,江天剛要掛斷電話呢,白湛忽然說道:“君少你先等一等!我這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江天一時間愣了一下,隨後說道:“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我查到這幾天有個名叫計可欣的,不停地在收集你的相關資料,而且我發現她居然還安排人秘密跟蹤你,這估計會對君少造成些許不方便,用不用我去給她一點教訓瞧瞧?”
白湛說着說着,語氣就變得森冷起來。
江天頓時一陣惡寒!
白湛依舊改不了他的習慣,整體喊打喊殺的,計可欣是在調查他,她做的這些就是人家的工作。
如果他不來煩自己的話,那她愛咋查就咋查,江天完全不害怕會被她查到什麼。
以計可欣的能力暫時還不夠格。
江天跟白湛隨意地交代了兩句就直接掛了電話。
他目前處理的是別墅那邊的裝修進度,至於其它的他還顧不上關心。
江天打完電話正打算轉身離去,正在這時江天忽然聽身後一到驚喜的聲音。
江天緩緩地轉過頭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自己的身後,車裡面端坐着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正滿臉笑意地看着自己。
“請問你是?”
江天驚奇地看着眼前的人,覺得這個人好熟悉。
“我是白紫溪的父親白冷天,上一回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小兄弟是不是忘了?”
白冷天趕緊讓司機把車子停在一旁,他自己連忙從車裡走了出來。
江天看着面前這個神色激動的中年人終於想起來了他是誰了。
他們之前的確見過面的,他好像就是自己那個火爆鄰居白紫溪的老爸啊,聽說還有軍方那邊的背景,江天記得在北境的一次閱兵儀式上,白冷天曾經向白湛做了彙報。
但是自己跟他的女兒可是實打實的仇人,看着他如此熱情江天還覺得哪裡怪怪的。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這個小兄弟,實在是太好了!上一回我聽了小兄弟的點撥,回去專門研究了一下,發現了之前的拳法確實有諸多弊端。但是現在我將它改進了,我再打一套我自己改進的戰拳給你看看,小兄弟給我再指點指點!”
說完話,白冷天立即扎着馬步,然後開始了他改的戰拳。
江天嘴角微微上揚,上回他就是隨口提了一下,沒想到白冷天還當真了,倒是挺有意思的。
江天一看就知道白冷天還真有一些功夫底子,每一拳都打得虎虎生風的,一看上去就知道練了很久了。
然而白冷天還沒打兩下呢,額頭就冒汗了,動作比一開始緩慢了。
“爸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突然江天身後一道嬌喝傳來。
江天轉過頭看了一眼,心中泛起一抹苦笑。
只見白紫溪一米七的高個兒筆直地站着,穿着一襲合身的包臀小短裙,此刻正快速地朝這邊跑過來。
白紫溪快速地跑到白冷天說道:“你不清楚自己身體如何嗎?都已經病成那樣了,竟然還有心情打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天注意到此時的白冷天面色潮紅,額頭上冒着冷汗。
這纔打了這麼短的一會兒拳,怎麼可能氣血不足呢?
江天皺着眉想着。
“哈哈哈,沒事沒事,這不是正好遇到了小兄弟,一時間就沒忍住就練了練,咋樣啊小兄弟,我如今這個改進過後的拳法你覺得如何?”
白冷天接過司機遞過來的毛巾笑着問江天。
他對上一次江天說的話印象很深刻,對於現在的這套拳法是極有信心的。
“拳法確實是很不錯的,但是我覺得不適合你。”
江天思索了一下說道。
“哦?細說。”
白冷天忽然擡起頭看着江天說道。
“你目前的狀態比較虛,不建議做一些劇烈運動,而這套拳法非常剛猛,如果繼續練下去的話,你的病情估計回加重!”
“江天,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啊!你壓根就不知道我爸得的是什麼病,就亂說一通,不懂這些就不要亂說話!”
白冷天這邊還沒說什麼呢,白紫溪就不高興了,對着江天怒氣衝衝地吼道。
白冷天即使沒說些什麼,但是他的眉頭卻微微皺起了,想來他的此時心情也不爽。
江天只是淡淡地一笑,並不多說。
忠言逆耳利於行,到時候真正病危了,白冷天就回知道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
但是那時候確是已經晚了,看在大家即將是鄰居,江天倒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是白冷天要是以後再想練拳就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