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平安無事地來到搭建了馬戲團的售票的地方,若有若無地看着四周人頭擁擠,時不時有幾個人從她面前走過。
而此時卻又三個流氓小混混正向她囂張的走過來,爲首的小混混一頭癩痢並且匪裡匪氣的踢着王八步,嘴裡叼着一根稻草,飛揚跋扈地走向她,並且身後的兩個小流氓推攘着經過他們的行人,並且十分不衛生的在地上唾了一口濃濃的黃痰。
秋夕扯了扯嘴角,看着那癩痢頭頭的樣子長得也與癩痢十分相像,毫不猶豫的走開自己原先等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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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癩痢頭頭身後的兩個小流氓直接衝上去攔住秋夕,色眯眯地摸着下巴,笑吟吟地說道:“小姐,我們老大想邀請你去茶館喝茶,不知賞不賞臉呢?”
秋夕看着自己前路被小流氓攔住,嘴角一橫,眉頭一豎,“要是我不賞臉,會怎麼樣呢?”秋夕原本就抱着不惹事不暴露自己的態度,但是卻看着那兩個小流氓的眼神十分不憂傷。
而她直接一手推開其中一個小流氓的手,橫眉冷肅地看了那小流氓一眼,直接往人羣中走去。
但是癩痢頭頭卻唾了一扣唾液在地上,並用腳踐踏了幾下,喊道:“賴四!你怎麼那麼沒有,你以後別跟別人說你賴四跟我癩痢頭混……”
賴四看着瘌痢頭那兇狠的樣子,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爾後原本渾濁的眼睛內閃爍了一絲恨意,更是一下衝向秋夕,宛如一頭得了瘋病的野牛般
他一下將秋夕整個人抱住,並用力往上一舉,而秋夕心中一驚,看着我四周的變化的高度,眉頭緊皺,雙手用力掙扎,但賴四的那雙像鐵鉗子的雙手緊緊的勒着她纖細的腰肢。
秋夕迫於無奈雙腳用力地踢踹着賴四的胸膛,原本行走的人們停下來看好戲,並且指指點點地看着,根本沒有想出來幫忙的意思。
“那姑娘被瘌痢頭那流氓看上了,這是浪費了那姑娘……”
“也是啊!那姑娘看着漂亮,衣着光鮮,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偷完出來落單了,要是瘌痢頭搞定那姑娘,想必日後就可以過上榮華富貴的樣子啊……”
“這姑娘也是慘……被瘌痢頭那混蛋看上!”
“嘖嘖——那姑娘的容貌也是絕美俏麗,皮膚白皙光澤,腰肢更是纖細,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想想那姑娘在牀上那騷叫的樣子……欲仙欲死……嘖嘖……”
衆人衆說紛紜,讓秋夕的嘴角直接冷下,腳上更是用盡全力踢踹着賴四,並且也一下子掙脫出一個手。
她毫不客氣地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眼疾手快地往賴四的肩上上刺去,眸子內帶的更多冷血與無情。
“啊——”
賴四吃痛地放開秋夕,而她趁落地的那一霎那直接將匕首抽出,並且一個上揚起,直接卸掉了賴四一隻胳膊,眼疾手快的地避開賴四手上揮灑出來的血液,一個乾淨利落
的轉身,踹倒賴四。
“啊——啊——”
剛剛反應過來的賴四,看着地上那隻手指還動了動的手,臉色煞白,一手捂住傷口,在現場驚慌失措地叫喊着。
而另一個小流氓看着眼前的賴四,一個退後了幾步,但瘌痢頭卻兇喊道:“庸三!你那狗癟子……還不快去給賴四報仇!難不成你要看賴四被欺負成這樣,也無動於衷?”
“老大……老大……”庸三渾身抖得的像是過篩子那樣,眼神畏懼地看着秋夕。
他慌忙地跪在地上,對着秋夕拜了拜,“小人,不知道姑娘尊貴,有辱姑娘實在抱歉!求姑娘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庸三邊哭邊說着,並且手上大力抽着自己的臉蛋。
“啪啪啪——”
手掌打在臉皮上的聲音以及賴四昏死過去的樣子,讓看不慣瘌痢頭的人們都覺得大快人心,而瘌痢頭在秋夕爲賴四點穴止血的時候,已經慌慌張張的逃離了現場。
而秋夕直接扔了一個銀錠子在賴四身邊,對着看戲的重任說道:“他死不了!你們找人送他去醫館醫治就可以了,並且告訴他,這是手便是他爲非作歹的代價,若是被我知道下一次,定會卸了他另一隻手。”
秋夕拿着匕首在賴四身上擦了擦,才心滿意足地將匕首入鞘收入懷裡,並且轉身剛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一個回眸轉身正看着庸三站起來撿着原本屬於賴四的那銀錠子,她冷哼一下,嚇的庸三直接跪到地上,抽着已經紅腫的臉蛋。
她咬了咬牙,神色清冷地瞪着偷偷瞄着他的庸三,“要是讓我知道你敢私吞這銀子,定讓你一輩子起不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庸三哭的鼻涕都流了出來,而秋夕看着擁堵的人羣,臉色更加冷,眼神一斂,衆人自動自覺爲她讓出了一條路。
而她更一下快速繞開這個實發點,她更轉入小巷的時候,一直隱藏在人羣中的幾個夜衛偷偷的跟上秋夕。
秋夕再次轉入一個小巷的過道,快速地奔跑在小巷中,但身後的夜衛緊跟不捨,直逼秋夕身後五米,而卻在此刻瘌痢頭懷恨地從秋夕要逃離地出口冒了出來。
他害怕的抖着雙腿,雙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雙手合十祈求着上天保佑,讓那姑奶奶別看見自己,但是卻摸到了懷裡的一包特製的迷魂香,心中更是一橫,拿了在手裡。
此刻他偷偷的從出口處瞄了瞄,看見那姑奶奶身後突然又多了幾名墨綠色的人士攔截着追蹤她的人,而那姑奶奶正往他這方向來。
他一口氣縮了回來避免那姑奶奶看見,並且凝神看着手中那一包只要聞了三秒就會暈的迷魂香,他的腦袋不僅想到今日那姑奶奶給他掉的面子和恥辱。
還想到了那姑奶奶那苗條誘人的身材,俏麗眉黛的樣子,白皙而晶瑩剔透的皮膚,咽喉吞了吞唾液,再一下伸出頭看着那姑奶奶還剩幾米便到達
他這裡。
他一個機靈地站起身,將手中的迷魂粉打開,凝神閉氣,聽見由遠到近的腳步聲,他一下攔截出來,形成人牆。
秋夕看着突如其來的人牆,想急剎車都來不及直接整個人撞到那人身上,並且鼻尖聞到一陣芳香。
頓時,整個人天旋地轉往後倒去,但卻被她硬生生地用腳撐住,她扶着額頭粗喘着氣息,迷迷糊糊地看着花白的天空,一個非常醜陋的面孔以及十分讓人記憶深刻的瘌痢頭,她瞪着瘌痢頭一眼,“是你!”
“沒錯!是我瘌痢頭……”瘌痢頭更是一下將秋夕扛在肩上,發揮他身爲地頭蛇的本領,直接帶着秋夕再一次穿國小巷,到另外一條小巷內。
而身後打鬥成一團的葉子衛和夜衛紛紛愣住,雙方人士竟默契地收回手上的武器,各自散去找人。
馬戲團內:
剛回到馬戲團的幽歌才得知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雙手握拳,臉色發青,嘴角越發的平穩,眼神更深邃,但一旁喝着熱茶淡定的盛憫君深深知道這一表情只是在三年前葉秋夕葬身火海的時候,他才露出第一次,而這是第二次。他從葉幽歌臉上的波瀾不驚,越是猜測到這個沈秋夕是葉秋夕,不然沒有人能如此撼動幽歌的好脾氣。
“將那些人剁碎餵豬吧!”幽歌聲音冷啞,他揮了揮手,一個轉身看着一旁淡定的盛憫君,“盛君,借我點人!”
“多少?”盛憫君將手上的茶杯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而幽歌直接伸出一個手掌,而盛憫君更是一笑,“沒問題,區區五十人!本君有的是……”
“五千人!”幽歌直接看着盛憫君,而盛憫君更是被幽歌的五千人弄得一個狼狽的弄掉了桌子上的茶杯,一臉不可置信的地看着他,低吼道:“葉幽歌……五千人!你這是要翻了我的老本?還是要血染了京都城啊?”
幽歌嘴角輕輕一揚,閉了閉眼睛,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若是找不到她,我定會讓血染京都城!”
盛憫君臉上的表情完全被幽歌而驚呆住,“你沒有開玩笑?”
“盛君,你這是看我在開玩笑嘛?”幽歌冷眼一看他,並且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子,“若是找不到人,我就把這小半年賺的二十箱的黃金,全部送給墨寂國!想想就覺得這二十箱黃金,能讓墨寂寞國有多大變化不可能,但是卻可以在某方面超越一些國家……”
“算你狠!”盛憫君咬牙切齒的地瞪着幽歌,從懷裡掏出他的令牌扔了給他,而幽歌一個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令牌,並笑嘻嘻的對着盛憫君深深一拜,“謝謝盛君慷慨……”
“這是要還的……”盛憫君低吼着,而幽歌搖了搖令牌便出去了,徒留盛憫君在屋內臉色恢復平靜,眸子內斂而散發着熠熠光輝,敲了敲桌子思緒着這兩兄妹的部署,真讓他一個腦袋兩個大,毫無戰略,毫無計策可言,但就這麼搞定了大部分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