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篷內:
“啊——”
“嗙啦——”
秋夕害怕的尖叫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着倒在踏上的蕭御風,她連忙捂住嘴巴,後退了退。
因爲她的尖叫聲,以及打破聲音的聲音將訊輪的侍衛都吸引到帳內,頓時主帳篷內佈滿了侍衛。秋夕知道身後的侍衛已經肩並肩額站在身後,一個淚眼地衝上蕭御風般躺的位置。
一副傷心落淚的樣子看着他進入假死的狀態,心裡不禁爲他的演技感嘆道:世界欠他一個奧斯卡金像獎。
侍衛們看着秋夕這般悲慟,不禁提醒道:“葉婕妤,目前還是去請醫師過來爲陛下醫治爲好。”秋夕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哭喊着:“快!快!快!去找陶醫師……”
侍衛聽令的跑了出去,她便看見太后狼狽地衝進主帳篷,但以爲衣衫太長而狼狽的摔倒在她面前,秋夕默默的低下頭,當做看不見太后的狼狽。
太后的鳳目慢慢擡起便看見秋夕跪在地上,而牀上的蕭御風安安靜靜的躺着,但是臉色已經發黑。
她身體不禁往後一倒,蘭兒嬤嬤連忙扶住太后,太后一把揮開蘭兒,不敢置信的走上前。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榻邊,短短的幾步路的距離,但卻每一步似乎都踩在她的腳下鑲嵌着一把利刀,一下又一下地無聲地刺進她的心臟內,剜心之痛湯她感覺這條路過的太漫長。
她終於走到榻上,伸出手顫顫巍巍移到蕭御風的鼻息前探了探鼻息,隨後身體無力般坐落在地上,下一刻轉頭看着一旁跪着的秋夕,“秋夕,哀家知道你能救風兒……你快點救救風兒啊!”
太后看着秋夕,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用力的掐住秋夕的肩膀,拼命的搖晃着她。秋夕忍痛地擡起頭,滿眼通紅的看着太后,“秋夕無能……”
她淡淡的回答,而太后卻發狂般抓着她的手,滿身顫抖的說着:“風兒是皇家最後一條血脈了,也是哀家最後一個親人了。秋夕……你能在皇家獵場把風兒帶回來,自然可以再次把他帶回來。只要你能救風兒,你說什麼哀家都答應你!你答應哀家啊!”
太后雙眼通紅,但倔強地強忍着淚水動容的說着,秋夕心中軟肋被太后的悲慟狠狠的戳了一下,但是她要爲了引出那條猶如暗蛇般可怕的幕後黑手,只能掙脫開太后的雙手,“陛下現在是中了無名的毒,秋夕無能,解不開!”
秋夕就是要等那個願意拿出解藥的人,畢竟她發現那毒裡面並非一下子就可以毒死的人劇毒,那麼就可以肯定有人要要挾皇室而下的毒。
太后看着秋夕哀傷的低下頭,怒氣衝衝的看着站一旁的陶醫師“陶醫師,你不是跟哀家說陛下一切都安好嗎?難不成你這是欺騙哀家?”
陶醫師看了一眼秋夕,硬着頭皮跪下說道:“回太后,微臣確實是爲陛下診斷確實無礙,婕妤和微臣看着陛
下喝下藥,婕妤邊和微臣出去討論陛下之後的修養,待到奴才聽見婕妤的尖叫聲,便走進帳篷內,便看見這一幕了……”
太后鳳目一轉,便看着秋夕的目光看着蕭御風,“秋夕……”秋夕沒有立馬回答太后,待到太后喊第二聲才反應過來,答道:“是!”
太后看着秋夕這般,“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救風兒?”
秋夕默默地點了點頭,“回太后娘娘,唯一的辦法便是徵集天下醫師,讓那些身懷絕技的醫師來爲陛下解毒。”
秋夕懇懇切切地看着太后,太后便點了點頭,宣聖旨,而她站起身爲蕭御風稍微解開了一些穴位,讓躺着假死但意識還存在的蕭御風好過一點。
“太后娘娘,臣妾爲陛下封住幾道穴位,阻止毒氣攻心,但是拖延補不了幾天,請快快廣佈天下!”秋夕瞄一眼,一個太監的身影稱着衆人不注意而逃出主帳篷,而早就準備好的梵馨快速跟了上去。
柳毓兒站出身,遣散了衆人,而太后依舊想留下卻被柳毓兒勸說回去。
秋夕要遠離蕭御風才能將下毒之人引出,她便站起身扶着太后,對着柳毓兒說道:“毓兒姐姐,麻煩你留在這裡照顧陛下了,我扶太后回去休息……”
秋夕扶着太后走出主帳篷,而柳毓兒看着蕭御風,心裡一陣心疼, 坐在榻上,眼淚淅淅瀝瀝的滑過絕美的臉龐,低落在他身上,喃喃道:“陛下,爲何你不記得毓兒了?在毓兒五歲的時候後是你砸缸救出快溺死的毓兒……”
蕭御風記憶模糊的根本記不起來,索性整個人睡了起來,而柳毓兒看毫無動靜的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派了一個人在這裡看着,便走了出去。
秋夕好生安慰太后一番便離開,回到自己的帳篷內,只見梵馨早已經將那小太監抓住。
此刻小太監跪在地上,而梵馨毫不客氣的一腳揣在小太監身後,秋夕看見不禁清了清嗓子,“梵馨,你不用那麼暴力的!”
梵馨聽見秋夕的話,便放開小太監。小太監看着秋夕,連忙磕頭叫冤,而秋夕覺得聒耳的擋了擋耳朵,靜靜地看着小太監,“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來,要麼讓你說實話,我也有上千種方法,不過會比較血腥一點。”
秋夕說完後,嗜血的舔了舔脣,一副豺狼般可怕的笑意看着小太監,小太監看着她的如此嗜血的面容,身體不禁抖動成簸箕。
小太監聽完秋夕這般說話,“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是被那位姐姐冤枉的……求婕妤饒命啊!饒命……”
梵馨走上前在秋夕耳邊咬了咬耳朵,秋夕不禁一陣冷哼,一下轉身坐在位置上,輕輕地擡起那一杯已經涼透的茶,“梵馨,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肉香粉嗎?”
梵馨默默地點了點頭,並且十分配合的將那一個裝有這個粉末的瓷瓶拿出,“將他渾身塗滿,扔去森
林裡面喂狼吧!”
“婕妤,你不能這樣草菅人命……虞美人……虞美人……救命啊!救命……”虞錦瑟步步驚華的走進秋夕的帳篷內,稍微看了一眼小太監,便笑着說:“姐姐,這難道是要草菅人命?”
秋夕眸子半眯,淡淡的抿了抿一口茶,完全沒有當她是一回事,喝道:“大膽梵馨,難不成我說的話,還不聽嗎?”
梵馨一愣,便拿着瓷瓶走到小太監那,毫不客氣的將慢慢一瓶肉香粉撒在他身上,小太監拼命地拍掉粉末,奈何怎麼都沒有拍掉。他活生生的看着粉末沾到皮膚上就變得無色無味消失不見了,但身體飄逸出一陣醇香無比的肉香,驚恐地喊道:“虞美人,救命!虞美人,你救救奴才啊!奴才是爲了你辦事的!”
秋夕看着一臉惱怒的虞錦瑟,臉上帶着不常有的冷笑,“拉出去喂狼。直到他願意說真話的時候,若是他還有命——那就在帶回來吧!”
“姐姐,你難不成要在衆目睽睽下讓一條鮮活的生命而死亡,只因爲他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虞錦瑟看着小太監被梵馨粗暴的拉了出去,天際響起小太監慘痛的叫聲。
秋夕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我說過的話,你何曾記住呢?”秋夕走到虞錦瑟面前,與她相對而視,一臉笑意的看着她,“其實你的閒事我是不管的,但是有人跟我告密,竟然說這個小太監撞破了你的好事,要去告密給太后,梵馨纔將他攔下。”
秋夕看着御錦瑟微微一笑,絲毫讓御錦瑟看不出她此刻的動向是什麼,“畢竟你一直喊着我姐姐沒叫婕妤,便知道你對我有心,我怎麼寒了妹妹的心呢?自然我也要幫妹妹毀屍滅跡,不能讓他危害到你!”
虞錦瑟不禁一動,疑惑的看着秋夕,而秋夕拿着一塊她的腰牌放在她手上,“下次好好保管了,並且不要多管閒事。不僅被人利用的同時自身難保了。”秋夕深深知道有人讓虞錦瑟出來擾亂她的視線,奈何她的部署卻早已經看穿這一虛招,反而利用虞錦瑟去警告那人。
“姐姐……”虞錦瑟看着字節腰牌,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腰身,果然腰牌不再了。雙眸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的腰牌,連忙在地上一跪,“姐姐,錦瑟再也不敢了!求姐姐原諒……”
“嗯?”她挑了挑眉,不知唱哪一處的虞錦瑟,而虞錦瑟連忙抱住秋夕的大腿,“姐姐,錦瑟再也不敢了。錦瑟再也不和那人見面了,求你不要去太后那裡告發……”
秋夕眉頭不禁一皺,發現虞錦瑟回答的不是她知道的,便疑惑的看着她,而虞錦瑟一把淚水一把鼻涕的擦在秋夕的裙子上。她厭惡的將虞錦瑟從大腿上拉開,揮了揮袖子,雙手握在前身,憋了一眼虞錦瑟,“好自爲之!”
虞錦瑟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將秋夕系在腰間的香囊小心翼翼的去下,藏字衣袖裡面,感恩戴德的對着秋夕拜了拜,“是是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