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開着車,朝着下坡衝去,身後的陳泰就叫囂着讓他的手下也快點下去。結果他那些手下那叫一個猛啊,一腳油門就衝了下來,可是他們並不像我找了一個坡度不怎麼陡的地方,而是轉頭就直接朝下紮了過來。
一共四輛車,結果翻了一輛,紮在一塊大石頭上一輛,剩下的兩輛車,依舊朝着我衝了過去,陳泰還在車上哇哇的大叫,說着什麼要弄死我的話,時而還開兩槍,那樣模樣,真叫一個傻逼。
我一看這樣竟然沒有甩掉他們。便皺起了眉頭,後面的槍聲,打的我的車後蓋發出噼啪的響聲,讓我十分的焦急,我可不想讓丫的給我的油箱打爆。不然我和樂樂都要慘了,想到這裡,我看了看下面的路,眼睛裡頭頓時露出一個狠辣的神色。
遠遠的看到我們面前有一個兩米多的峭壁,我咬了咬牙,媽的,我就不信,這次你們還不死。
想到這裡。我就猛地朝着那邊衝了過去,速度特別的快,等到了那邊峭壁上之後,猛地一個甩尾,整輛車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之下,猛地甩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車尾部下的向着那峭壁之下飛了出去。
然而在車衝出峭壁之前,我就已經換了低檔,當車猛烈的摔在峭壁之下的時候,車尾部先落地,在下坡的方向,我和樂樂都沒有什麼事兒,因爲車頭的重量比較重,所以並沒有翻車。而是朝向了上坡的方向停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而這個時候,我腳下的油門猛地踩了一腳,一打方向盤。整輛車就發出一聲轟鳴,朝着旁邊衝了出去,只開了不遠,躲過峭壁的位置,我就直接的停了下,跳下車來。
而等我掏出身上的刀子時,就看到陳泰的那兩輛車,也是猛的從峭壁上飛了下來,不過可惜的是他們不夠聰明,根本沒有改變車的方向,直接就那麼衝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和我落地的方式不同,他們是車頭先着地,結果車尾比車頭輕了很多,此時又是後落地,還有巨大慣性的作用,因此根本沒有辦法保持車身的穩定,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整個車都帶的不停的翻滾了起來,車裡的人,都被甩的從車裡飛了老高,然後摔在地上,又被後面的那輛車給碾成了肉餅,場面極其慘了。
而此時的我卻是二話沒說,直接拎着刀子就朝着他們兩輛車的方向衝了過去,樂樂看到我的模樣,也是趕緊的跳下車,抱着她受傷的肩膀,也是拎着刀子朝我的身後追了過來。
此時陳泰他們的兩輛車已經停了,卻基本上都散了架,陳泰帶來的幾個手下,都有兩個躺在地上不動了,還有幾個不停的朝着遠處爬的,我沒有絲毫的猶豫,上去就給他們割了喉,全部送他們歸了西,然後撿起地上的槍支,揣在身上,這才朝着陳泰而去。
陳泰此時人還在車裡,但是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傷,剛纔在車翻滾的巨大作用力下,他胸口被扎進了車檔中,整個車檔杆透胸而出,腿也被變形的車輛,擠成了肉泥,此時正不停的吐着血,我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斷斷續續的跟我說“救,救我。”
我聽了他的話,默默的站在他的跟前,欣賞了一會兒他那痛苦的摸樣,接着便說道“好的,我救你”然後直接擡起槍,朝着他的頭上,就是一槍,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接着在沒有看一眼,就轉身朝着樂樂走去。
她此時正在解決我漏下的傢伙,每個人都給了一刀之後,纔是也站起來看着我,我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對着她笑了笑,接着便摟着她的肩膀回到了那軍用車上,揚長而去。
在來到城市邊上的時候,我將車停在了一個田地裡,在旁邊的菜農家偷了兩件衣服,給樂樂和我換上,還給她簡單的做了包紮,這纔是朝着城裡而來。
打了車,直接回了我們住的地方,還好今天王雪瑩沒有過來,我趕緊讓樂樂躺在沙發上,然後掏出醫療包,找出鑷子,酒精,還有小刀,先消毒,接着就朝着樂了的槍口上割了過去,學瞬間就流了出來,樂樂死死的咬着牙,發出輕輕的哼聲。
我用酒精棉不停的擦着血,手沒有絲毫顫抖的將她的傷口割開一塊,因爲受了槍傷之後,皮肉都會發腫,將子彈包裹在裡面了,如果不割開一些的話,根本沒把法取出子彈,而這個時候,我卻是已經看到了那子彈的位置,給鑷子下了毒之後,我看了一眼樂樂,她就朝我笑了笑了,我就對她點了點頭。
接着將那鑷子直接伸進了她的傷口中,死死的掐住那子彈的尾巴,猛地就拽了出來,樂樂疼的汗滴不停的落下,整個人也是發出一聲呼痛,而這個時候,我卻連忙抱着她安慰,一邊給她上藥,包紮,纔算是完事兒。
而此時看着樂樂安安靜靜的睡着了,我纔是長出了口氣,接着脫下自己的外衣,只見裡面的衣服,基本上都快被血給沁透了,我怕讓樂樂看見,就連忙的進了衛生間,脫下來衣服之後,兩個彈孔赫然的出現在我的身上。團女廳才。
我中槍了,沒錯,一槍是在我拼命的朝着那軍用車上衝過去的時候,另一槍是在樂樂中槍之前,不過我當時用內力將傷口附近的肌肉都收縮了起來,控制了流血,這纔是能挺到現在,但是疼痛卻是沒有辦法屏蔽,此時疼的我將牙都咬的噶蹦蹦直響。
但是我沒有辦法去醫院,槍傷跟別的傷可是不一樣的,很容易招來警察,陳泰的家族可以做那麼大宗的毒品交易,說在警局系統裡頭沒有人,我都不會信的,所以去了基本上就算是暴漏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和樂樂之前都是帶着人皮面具出去的,所以只要摘下來就沒有人認識我們,但是如果要是去了醫院的話,絕對會被看出破綻的,這可不是好事兒,所以我只能自己解決。
不過還好,之前閻老頭天天給我吊起來打,讓我的身體十分的結實,肌肉和骨骼都非常的強健,所以兩槍中,一槍打在了肋骨之上,被夾在了肋骨中,但是另一槍卻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而是直接的打進了的腹部,疼的厲害,卻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內臟。
而我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將兩枚彈頭取出來,然後僞裝傷口,就是把傷口弄成別的形狀,比如用刀子捅進去,轉一圈,破壞原來的槍傷結構,讓別人看不出來是槍傷就好了,之後,才能去醫院,就不會被人認出來了。
所以說,這可是個狠活,想到這裡,我先是長長的出了口氣,接着就開始取彈頭,鑲嵌在肋骨中的那個好說,輕鬆的就去了出來,但是打進了腹部的那個去不好弄,因爲不知道準確的位置,用鑷子還用一劈壞其他的地方,所以沒有辦法,我只能將自己的傷口割大一些,然後將一根手指伸進去摸,直到摸到那枚子彈之後,知道它的位置,纔將它弄了出來。
而當那子彈被拿出來之後,我整個人都快要疼的發瘋了,用內力讓傷口緊縮了起來,控制住流血,之後,還來不及做別的,我整個人就直接的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醫院了,樂樂和王雪瑩都在我的跟前,一臉擔心的看着我,樂樂一看我醒了,臉上的眼淚就刷的流了出來,抓着我的手,有些生氣的問道“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啊。”
我聽了她的話,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也不是什麼大傷,怕你擔心麼,對了你的傷口沒事兒吧?”
樂樂聽了我的話,就只是不停的搖頭,死死的抓着我的手,眼淚不停的流着,卻是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了。
而這個時候,在我們身後的王雪瑩卻是突然說話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膩味樣兒,現在跟我說說吧,那人皮面具,和槍,都是怎麼回事兒?”♂手^機^用戶登陸 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