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就提前跑了,省的再被程小夕抓到,她現在已經考完試了,這兩天就是估分,看看能去哪個高中,所以閒在的很,我可不能讓她給堵到。
而要說我去哪了,當然是去譚姐的店裡了,蹭飯,順便跟我小穎姐溫存一下,不過其實我不和小穎姐溫存也是可以的,因爲只要能看到她,我心裡頭就踏實了。
只是小穎姐問我程小夕怎麼沒跟着來呢,我也不好意思說我給她自己扔學校了,就說自己沒找到,還以爲她先回來了呢,小穎姐一聽我這麼說,就深深的看了我我一眼,然後不說話了。
之後還是譚姐過來棒打鴛鴦,給我直接拽外面吃飯去了,還說我就是個攪屎棍子,沒事就過來耽誤我小穎姐工作啥的,巴拉巴拉,我也沒聽,就是悶頭吃飯,吃完了之後,我就跟小穎姐說了一聲,然後直接上班去了。
我出來的時候,正碰到程小夕在門口轉悠呢,只是不知道她爲啥不進去呢,她看到我出來的時候就挺高興的,說讓我陪她玩去,說實話,我此時其實挺想跟她保持點距離的,最好是讓她也對我沒有啥感情了纔好呢,省的我和小穎姐現在這麼的尷尬了。
所以我就跟她說,“那啥,小夕啊,今天恐怕不行,我還得去上班兒呢,真是沒空。”
程小夕聽了的話,臉上就有點不自然了,就說道,“你那個班不是都好多天沒上了麼,也不差這一天吧?”
我一聽她的話,也是有點尷尬了,就說道,“前些天不是找小穎姐麼,現在小穎姐找到了,我當然要上班了,不然以後就得餓死了,而且我還欠着東方攻那小子錢呢,得還人家不是,我要不掙錢的話,上哪兒還他去啊。”
程小夕聽了我的話,有點吃味兒了,小嘴一撅,就說,“恩,我知道了,你可以因爲找我姐,請那麼多天的假,可是卻不願意爲了我而耽誤一個晚上,我都明白了,你去工作吧,我要做你的好女人,不會耽誤你的。”
我聽着程小夕這話說的那麼酸溜溜的,好像是打翻了醋罈子了,頓時心裡頭一顫,連忙就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再說了,那不是咱姐麼,當初你還對我大吼大叫的時候,姐就對我特別的好,我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小穎姐失蹤了,我怎麼可能不找呢,這你還吃什麼醋啊,真是的。”
程小夕還是一臉懷疑的看着我,然後來到我跟前,摟住我的腰,將耳朵停在我的胸口,接着說道,“你的心跳得好快的,不知道是不是對我說謊了,不過,就算是你騙了我,我也願意相信你,你是我的男人,騙我我也甘心。”
說到這裡,她就直接推開了我,然後對我笑了笑,接着說道:“行了,你快點走吧,不然又說我耽誤你的工作了,我不是那麼不聽話的女人,去吧,路上小心點。”
我看着程小夕站在那裡叮囑我的樣子,心裡頭不知道怎麼的,還真是升起一絲家的感覺,於是我也笑了,說道:“恩,我走了。”於是轉身,打了輛車,朝着遠處而去。
坐在車上我回頭朝着程小夕看了過去,卻只能看到她俏生生的站在那夜色之中對着我揮手,那種感覺,真的是很溫馨,只是接着我就又煩躁了起來,嗎的,將來如果他們發現了之後,我該怎麼辦啊,想了半天想得我頭都大了,乾脆不想了,兵來將擋,女來我爽,愛你嗎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一路心裡頭都是亂亂的,沒一會就到了繁華四季那條街上,那司機收了錢之後,也沒走,而是直接開着車來到幾個小妞面前,談妥了一個,然後摟着就走了,給我看的一愣啊,不過這也足可以看出來,繁華四季的火爆程度了。
我剛一下車的時候,我領的那些個小妞就都朝着我迎了過來,一個個的那叫一個親熱啊,給我弄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讓她們別這樣,但是她們也根本不聽啊,給我弄得這個鬱悶啊,最後還是許國平走了過來,對她們吼了兩聲,那些小妞纔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算是救了我一命。
我正跟許國平道謝呢,郝楠仁那小子也過來了,就給我和許國平散煙,然後點上,我們三個就在這邊扯了會犢子,許國平那邊有事兒,就走了,郝楠仁一看他走了,這纔跟我說道,“向宇啊,你小子真是牛逼啊,上班就一天,就幹出了那麼大的事兒。
竟然讓公司特意從保安部派出了不少的人在街上巡邏,保護那些小妞,而且還都快一個月沒來上班了,愣是沒人管,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咱們都是兄弟,你小子跟我說實在的,他們都說你給錢總經理上了,屌大活好伺候的她嗷嗷叫,抱着你的腿不讓你走啊,所以她才這麼照顧你的,兄弟,這是真的麼?”
我一聽他的話,在看着他那一副八卦的樣子,我真想要上來就給他一拳,讓他的門牙跟他說再見,不過想想許國平之前跟我說的丫就是這副德行,我纔是打消了直接弄死丫的想法,不過我也是在丫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個暴力。
然後說道:“誰幾把跟你這麼說的啊,我撕了他的嘴,盡幾把扯犢子,屌大活好,說的到是沒錯,但是你也不想想,咱們這麼優秀的男人,能上那個老潑婦麼,一天天的就知道板着個臉,內分泌失調的樣子,上了她我都怕自己從此不舉了,再說了,我喜歡的是那種清純的溫柔的賢妻良母型,你懂個毛啊你。”
郝楠仁被我打了一下,頓時疼的哎呦一聲,不停的揉着腦袋,然後才說道:“你滾犢子吧,一看你就是個新手,現在哪還有什麼清純的小妞了,有也都是裝的,就你來之前,我手下才分來一個妞,長得那叫一個清純啊,看起來就是個知書達理的學生模樣。
結果呢,上來就貼我,說初來乍到,要跟我打好關係,都跟我約好了,晚上員工宿舍弄一回,還說隨我怎麼弄,騷浪的都尼瑪不行了,你還在這說清純呢,你這圖樣圖神婆的神情,真是讓我都不忍心鄙視你了。”
我一聽他的話,就撇了撇嘴,“曹,你也就是個瞎子,能看出什麼清純來了,就你那眼神,我真不是磕磣你,騷氣熏天的人在你眼睛裡頭,只要做一個鵪鶉狀,你丫都得覺得人家是清純的處呢,還有臉在這兒說鄙視我呢,你怎麼不去死呢。”
那小子一聽我的話,也是有點急了,怎麼着,你丫不相信是不是,那你給我等着,我這就給你叫她過來,讓你看看,她是不是清純,你要是能說出她不清純來,我當場直播吃翔。
我聽了他的話,就嘿嘿一笑,“那你趕緊的吧,先把翔預定好,不然一會我怕你吃不上熱乎的了。”
那小子此時都快被我氣冒煙了,指着我鼻子半天,最後冒出一句,你丫給我等着,你等着我叫人去。
看着他氣呼呼的走了,我真是爲他感到悲哀,就這樣的智商還跟人打賭呢,丫的就只說了一個他輸了直播吃翔,我輸了卻沒說怎麼地,那我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了呀,我幹啥不跟他扯啊,當然雖然讓他吃翔有點太重口味了,但是有錢難買他樂意啊,人家自己的事兒,我就不好攔着了。
我這邊本來還想着一會丫的吃翔時候的樣子,在這偷着樂呢,可是當他真的把那個小妞帶到我的跟前來的時候,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了,而是驚訝的問道:“該死的,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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