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裡頭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對着那大漢問道,“那個,大哥,我剛纔出來的時候,經理就是讓我跟着你,也沒說讓我幹啥,我想問問,咱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那大漢聽了我的話,就嘿嘿一笑,“兄弟,咱們能是幹啥的啊,你沒看到街上那麼多娘們兒呢,咱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她們談妥了價錢的時候,咱們過去收錢,然後記錄出去的時間,還有回來的時間就行了,當然,偶爾也負責一下街上的治安,和看着警察啥的,沒事兒,放心,我有呢,累不着你。”
我一聽這才明白我自己是幹什麼的了,不過聽着那大漢的話,我也是連忙說道,“哎喲,大哥你可真是關照我,那我就仰仗您了。”
“都是兄弟,好說好說。”那大漢聽着我的話,也是笑了。
之後我才知道,這個大漢叫許國平,讓我叫他許哥,我也是趕緊把自己的名字跟丫說了,畢竟出來撈錢了,這點眼力勁兒我還是有的。
出門之後,他就領着我朝來時候的那個方向走過去,然後跟我說道,“那個,向宇啊,你看着,咱們呢“繁華四季”這條街上,從咱們剛纔出來的那棟大廈開始,整個西面都是咱們的地盤,站在這邊的娘們,不管是去後面的旅店開房的,還是出臺的,錢都歸我們收,然後到時候就按照她們的業績提錢。”
東面是一些傻逼管的,你不用搭理那些狗籃子,都是些王八蛋。
咱們這邊的那些娘們兒啊,本來都是咱們管着的吧,說道這裡,他不由的就壓低了聲音說道,“就這些娘們兒,有幾個功夫確實不錯,長得也挺帶勁兒 ,你要是有意思的,就可以找個爽爽,都沒有問題的,畢竟咱們可是有權利的,她們要是不好好伺候着的話,到時候,少計她們幾次錢,她們就老實了,當然了,這個一般的時候,不用咱們動手,她們都是有孝敬的。”
說到這裡,許哥就掏出手裡的對講機,然後說道,“你們幾個都過來一下,來了新兄弟了。”然放下對講機纔跟我說道,“咱們這條街,算你一共五個兄弟,之所以招你來,是因爲之前出了事故,有個兄弟出事兒,所以纔有了一個空位,本來他的人現在都是郝楠仁管的,那小子就是一逗比,還賊賤,吃貨一個,平時你要求他點啥事,給他買五塊錢雞柳,你讓他獻身他都幹,一會我讓他把你的人給你,你今天就可以上崗了。”
我們兩個剛剛說到這兒,從西面就跑過來三個人,都挺年輕的,感覺也沒比我大幾歲,其中一個長頭髮,帶着鏈子的傢伙,一到這就一邊嚼着口香糖,一邊臉上不爽的對着許國平說道,“許哥, 你說不就是來了一個新人麼,至於讓我們都過來麼,我那邊人現在比較多啊,根本走不開,這要是耽誤了買賣,算誰的啊。”
旁邊的一個長得挺嫩的傢伙卻拽了拽他,說道,“柱哥,別這麼說啊,怎麼說都是兄弟,你這樣,多不好?”
那柱哥當時就怒了,回頭就給了那個傢伙一腳,“滾蛋,我跟許哥說話呢,有你什麼屁事兒啊,以爲來了新人,你就能裝了啊,給我滾幾把犢子。”
那小子被踹了一腳,也沒敢之聲,只說道,“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好,咱們不都是兄弟麼?”那小子說了一聲。
柱哥當時臉就拉拉下來了,就要踹他嚇得他連忙朝着許國平的身後跑,竄的那叫一個快啊。
而這個時候,唯一那個沒有說話的傢伙纔是上來拉住了柱哥,說道,“柱子,差不多行了,別鬧了。”他這麼一說,剛纔還囂張無比的柱哥頓時就不鬧了,而是自動的退到了那個傢伙的後邊。
而此時那個傢伙走上來之後,就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看了看許國平說道,“老許啊,人都來了,你就快點吧,我們還急着回去幹活呢,不然,可是很容易被罰啊。”
此時的許國平臉都綠了,但卻硬生生的憋着沒有發作,而是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才知道,之前被踹了一腳的傢伙,就叫做郝楠仁,就剛纔說最愛吃雞柳的那個,踹人的那個長毛就叫做柱子,不過看着他的年紀比較大,所以我叫了聲柱哥。
而最後那個能夠管得了柱哥的傢伙,竟然跟我一個姓,也姓向,叫做向陽,而當許國平介紹我,說我叫做向宇的時候,他的臉上突然的**了一下,接着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我秉承着遇人三分笑,背後少挨削的精神,就想要跟丫客氣客氣,哪知道我還沒說話呢,他就給我來了一句,“笑的比那些婊子還賤。”
說着就朝着那柱子一招手,說道,“屁事兒完了,走吧,都不如看那些讓人日爛了的婊子讓人高興呢。”
那柱子聽了他的話,頓時也是嘿嘿一笑,說道,“可不是麼,我就說不來,陽哥你非得不幹麼,現在後悔了吧?”
接着兩個人就那麼的說說笑笑的走了,只剩下一臉笑容,心中起火的我站在那裡看着他們的背影,心裡頭暗罵一聲“罵了隔壁的,我去年買了個表的。”
而此時一看那兩個傻逼走了,許國平的臉色也是一陣的陰沉,接着就對着郝楠仁說道,“小賤仁,你一會跟向宇把人都交接一下,我有事兒,先走了。”
說着他就直接的轉身走了,甚至是都沒有等着郝楠仁答應。
而郝楠仁此時卻一點都不介意,而是對我說道,“行嘞,走吧,我把你的人都給你,媽的,這兩天我都腿都快跑斷了,畢竟一個人管倆人的活啊,實在是跑不過來啊。”
說着他就一臉倒黴相的朝着他管的那一段看了去,頓時叫道,“哎呀我操,來人了,你先等等啊,我先把錢收了。”說着丫的就一溜煙的朝着那邊衝了過去。島臺低亡。
一臉興沖沖的收了錢,才叫了幾個女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一共有七八個的樣子,每個歲數都不大,但是一看就都是出來混很長時間的樣子了,一個個的一聽郝楠仁說我以後是他們的領班了,頓時全都朝我糊了過來。
這些女人爲了拉客都是真空上陣的,此時上來對我又是蹭又是擠得,給我的火弄出來了。
還好那個郝楠仁德行不錯,一看我那尷尬的樣子,連忙就說道,“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別給你們領班弄生氣了,給你們業績都扣沒了,你們就慘了,趕緊都回去幹活去吧,不然你們小心上面看到。”
一聽到他這個話,那幾個小妞這才都是走了,不過臨走之前,都是往我手裡頭 兜裡頭塞了不少的東西,等她們走了之後,我掏出來一看,頓時傻了眼了,只見什麼都有,有的是錢,有的是套,有的是電話號碼,還寫着什麼哥哥想要,隨叫隨到的,還有更牛的呢,直接在我懷裡頭塞了一個電話,桌面就是其中一個小妞的豔照,裡面還有她自己拍的小片呢,真是讓人看了都震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下了。
不過郝楠仁看着我的樣子,卻對我說道,“沒事,這東西看的好就收着,不好就扔了,都是不成文的規矩,誰都說不出來什麼的,對了,我看你似乎什麼都不會的樣子,你先跟着我一會,我教教你,其實挺簡單的,哎呀我操,今天生意真不錯,又來一個,快點過來,學着點吧你。”
說着他就直接朝着那邊的一個朝他招手的女人走去,我一看,這樣,也是連忙的跟上,不過當我走近了一看的時候,頓時尼瑪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