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曉飛就是個好人,而且對我也好,您可能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是怎麼認識他的。”楊七七聽了楊正林的話之後,心裡踏實了許多。
“怎麼認識的呀?”楊正林感興趣的問道。
“常曉飛見義勇爲救了我。”楊七七把當初大排檔的事情告訴給了楊正林,之後又把她和常曉飛的偶遇說給了楊正林聽。以此來顯示常曉飛跟她的緣分是命中註定的,不僅救了她,而後又神奇般的相遇了。
“他還會功夫呢?”楊正林有點難以置信。
“當然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厲害,一個人能打好幾個人呢。”楊七七很神氣的說道,就像是她能打好幾個人似的。
“呵呵,那看來你這個男朋友還有點意思啊。他是哪所大學畢業的呀?”楊正林笑着問道。
“他,他沒上過大學,但是他自學了企業管理。”楊七七說到這種話題難免會小心翼翼的。
“自學?”楊正林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所以說別看他家庭條件一般,但是他還是很厲害的,反正我就是喜歡他。”楊七七很堅定的說道。
“七七啊,如果你說的要都是真的話,那你這個男朋友還真是挺不錯的。不過老爸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那就是你是女孩子,你得學會保護自己,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心裡一定要有數知道嗎?”楊正林提醒道。
“我知道,您不說我也知道,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把常曉飛帶到家裡讓你和我媽看看。不過等適合的時機沒到來之前,你可千萬不能先把常曉飛的事情告訴我媽。好啦,我先上樓去。”楊七七站起身說道。
“嗯,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肯定就不會告訴她的。你上去吧。”楊正林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離開後,心想找個常曉飛真的有說的這麼好嗎?不過自己的寶貝女兒好像確實是聽喜歡啊,看來有合適的時機我也得關注一下這個小子才行啊。
自從鍾芯蕊重新在肯德基訂餐以後,鍾芯蕊雖然不是每天都訂餐,但也是經常訂餐,而且還都是會點名常曉飛去送,不過常曉飛去了兩個人之間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完全就像是常曉飛給其他訂餐的顧客送餐的時候一樣。常曉飛不知道鍾芯蕊意欲何爲,反正他每次看到鍾芯蕊的時候心裡都覺得怪怪的。
今天仍舊有鍾芯蕊的訂餐,而且仍然是點名讓常曉飛去送,常曉飛多少有點無奈。雖然他就是送外賣的,可是被點名送餐的在店裡的幾名外賣員中他是獨一份兒。
常曉飛現在找什麼地方可不像是當初那樣兒了,不僅看地圖,還得用手機導航。由於白天都跑,尤其是像鍾芯蕊的公司所在地,他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鍾芯蕊的公司地處市區繁華商業區,而再去鍾芯蕊公司的路上有一個地下通道,那裡有很多
擺地攤兒的,常曉飛總從那過,每次都看到好多人買東西,可以說是人頭攢動,很熱鬧。由於天氣越來越冷,常曉飛手上戴的手套有點薄了,他就想買一副厚一點的手套,所以到了地下通道之後,他東瞅瞅西看看,想看看有沒有他想要的那種厚一點的手套。走到一個攤前,常曉飛正想看看地上擺的手套時,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喊“城管來了”,頓時,所有擺攤的人全都開始急忙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隨後,就看到城管的執法車就到了。
就在常曉飛我不遠處的一個攤位上,一個白髮蒼蒼,年齡看上去至少得有七十歲的一個老太太被城管執法,中間起了衝突。
來到那個人的面前,常曉飛伸手攔住他說:“老太太那麼大歲數了,你這麼幹你忍心嗎?你家裡就沒有父母長輩嗎?”
那人一把打開的我的手,張嘴罵道:“你他媽誰呀你?我告訴你我在執法,沒有你的事兒,一邊給我呆着去,如果你他媽要敢囉嗦,我就連你一塊收拾!”
聽了這話常曉飛直覺得好笑,張嘴就罵人,明明就是土匪嘛,太囂張太霸道了。於是常曉飛擡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打的不僅特別響,而且打的常曉飛手都覺得有點疼。霎時間,周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常曉飛則利用這個時間把地上的老太太給攙扶了起來。
由於力氣用的實在有點大,那個人被常曉飛打的不僅嘴角出了血,而且有兩顆牙都被打活動了。他擦了下嘴角,一看出血了,立馬用哭腔大聲喊道:“大家!我捱打了,你們快過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了他的喊叫一片噓聲,聽的常曉飛也覺得特別可笑。
隨着他的一聲喊叫,所有的人全都聚集了過來,所有看熱鬧的人也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常曉飛和他們的身上。
一個人看到自己的人被打了,大聲說:“暴力!居然有人敢實施暴力!給我上!”
常曉飛緊了緊拳頭,以爲這些人會多麼的身手了得,等真正交上手才知道原來他們就是一羣草包而已。打他們常曉飛幾乎是一拳放倒一個,整個過程沒費什麼力氣,全都給打倒在了地上,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陣陣的歡呼。
那個人見況嚇的臉都白了,緊忙掏出手機報警。這時一旁熱鬧的人跟我說:“哎,你快跑吧,你把他們打了,一會兒警察來了肯定會把你抓走的!”
“對,趕緊跑吧。你把他們了,你是不可能白打的!”人羣中的人說道。
“抓住你肯定會拘留罰款的,快跑,警察來了我們會說沒看見的。”人羣中的人說道。
聽了大家的話常曉飛很感動,常曉飛說道:“謝謝大家的好意,不過我是不會跑的,我打了人我就會負責到底,但我同時也相信警察一定是公正的,更何況我打的還不是一般人,你們說是吧
?”
“說的好!”人羣中有人叫好道。
“好樣的!”人羣中有人叫道。
“爺們!”人羣中有人叫好道。
聽着大家的隨聲附和,常曉飛心想我也不是殺人越貨,我跑什麼呀?跑只能說明我心虛,我做錯了事我纔會跑,可打了這些土匪一樣的人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應該是見義勇爲纔對,更何況還有在場的那麼多人可以爲我作證,所以我是不會跑的。
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在瞭解情況的時候現場幾乎所有人都爲常曉飛說話,弄的那頭兒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後來由於現場太亂,以至於都影響了交通,警察把人羣疏散後,帶着常曉飛和那羣人,老太太,以及瞭解事情經過的幾個圍觀羣衆回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以後,警察向常曉飛和老太太,還有幾個圍觀的羣衆又詳細瞭解了一下情況,而那邊堅決否認暴力執法,始終稱自己是合理執法,卻不想遇到了常曉飛這個暴力抗法的人,還打了他們,叫人民警察一定要給他們做主。
在瞭解情況的過程中,常曉飛發現一個細節,總是強調那一方在執法過程中不應該使用相對暴力的手段。說實話對於他的轉變常曉飛有點不太明白,如果說他之前偏袒一方是正常,那麼爲什麼會突然轉變呢?他出去接的那個電話又是誰打的呢?很是奇怪。
雖然一方極其不願意和解,並希望能以“尋釁滋事”和“暴力抗法”爲由拘留常曉飛,但是警察最後給出的結果卻是“雖然見義勇爲是對的,但打人總是不對的”,所以罰款一千。而老太太則以“非法經營”爲由罰款一百。
常曉飛看老太太怪可憐的,就決定她被罰的那一百塊錢他出,老太太對此是千恩萬謝。可是常曉飛身上的錢只夠給老太太交罰款的,他自己那一千則只能給張晨磊打電話讓他送過來了。
在審訊的筆錄上籤完字後常曉飛剛想給張晨磊打電話,警察就說:“行啦,你可以走了。”
“走?我還沒交罰款呢。”警察的話讓常曉飛感到很納悶。
“已經有人替你交過了,走吧走吧。”警察說道。
“哦。”常曉飛感到很奇怪。
看着警察有點不耐煩,常曉飛也就沒再問。不過從審訊室裡出來,常曉飛腦袋裡一直在想是誰給他交的罰款,但百思不得其解。
出了派出所大樓的門,常曉飛看到一個女的在派出所的門口,正站在一輛車前向他這邊招手,常曉飛左右看了看沒有人,確定對方是在向他招手以後,常曉飛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茹芸。
常曉飛清楚的記得之前他看到茹芸開的車是路虎極光,而這次她開的則是一款祖母綠色的跑車,車的標誌是兩個翅膀,常曉飛覺得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車應該叫阿斯頓馬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