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芯蕊覺得她和常曉飛的嘴脣碰到一起就可以證明他們是情侶關係了,至於是不是溼潤其他人又看不到,意思意思就行了。可鍾芯蕊沒想到的是常曉飛竟然來真的,這不禁讓她感到有些意外,同時也很生氣。
不過生氣也就是那麼一瞬之間而已,因爲當她和常曉飛真的溼潤起來以後,鍾芯蕊也很快被那種美妙的感覺所侵襲,並傳遍了全身。而後,鍾芯蕊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開始變的越來越綿軟無力,如果不是常曉飛此刻正在用手摟着她的話,她可能都會摔倒在地。
鍾芯蕊覺得這麼一直吻下去可不行,見差不多了,她便離開了常曉飛的嘴脣,然後不顧紅紅的臉,看了一眼高海亮之後,鍾芯蕊就拉着常曉飛的手走出了包房。
出了包房之後,鍾芯蕊拉着常曉飛就開始跑,一直出了KTV都沒有停下,這不由得讓常曉飛感到很奇怪。
“喂,你這是要去哪啊?”常曉飛大聲問道。
鍾芯蕊其實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拉着常曉飛跑,不過常曉飛的話卻好似一語驚醒了夢中人一樣,鍾芯蕊聽了便停了了腳步。可是令常曉飛沒有想到的是,鍾芯蕊回身擡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而且力道還很重,打的常曉飛都愣了。
如果常曉飛要是一個正常的常曉飛,鍾芯蕊肯定是打不到他的,可是由於剛跟鍾芯蕊進行完了人生第一次的溼吻,使得常曉飛整個人三魂好像丟了一魂,七魄也少了兩魄一般。不過鍾芯蕊這結結實實的一個嘴巴倒是把常曉飛缺失的那一魂兩魄全都給打了回來。
“你打我幹什麼呀?你有病啊?”常曉飛伸手摸了摸被鍾芯蕊打的臉,氣憤的質問道。
“你纔有病呢?我問你,誰讓你往我嘴裡伸……伸那什麼來着?”鍾芯蕊又氣又羞,沒好意思說舌頭兩個字。
“你不覺得你現在問我的問題很搞笑嗎?你問我爲什麼伸那什麼,那你怎麼不問問是誰先親我的呢?你要是不先主動親我,我會情不自禁的伸那什麼嗎?”常曉飛沒想刻意不說舌頭,只是見鍾芯蕊說伸那什麼,於是便也跟着說伸那什麼了。
“你……你無恥!我親你你就伸那什麼呀?”鍾芯蕊聽到常曉飛的話臉色就變得更加紅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情不自禁,你也可以理解爲條件反射。總之你要是不先親我,再加上你的那些朋友架秧子起鬨,我也不會伸那什麼,你要怪就怪你那些朋友好了。”常曉飛心想你愛說什麼說什麼,總之我是不會承認自己耍流氓的。
“你放……你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條件反射?根本就是藉口,我怎麼就沒條件反射呢?而且你沒看出來我是在演戲嗎?”鍾芯蕊氣呼呼的說道。
“你敢說你跟我那個的時候,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敢說嗎?至於你說演戲,我知道你是在演戲啊,我伸那什麼不就恰恰是爲了配合你把戲演的逼真一些,好不讓那個男的看出來嗎?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常曉飛擺出一副很無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
常曉飛確實是知道鍾芯蕊是在演戲,
只是他不知道鍾芯蕊爲什麼要演戲?常曉飛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也就是鍾芯蕊想要故意給高海亮看,然後讓高海亮不要再糾纏她,因爲常曉飛聽到了高海亮說他追求鍾芯蕊很長時間鍾芯蕊都沒同意,由此可見鍾芯蕊是看不上高海亮的,而且還對高海亮非常的反感。
“你……你流氓!”鍾芯蕊說着話便擡起手又想打常曉飛,而已經恢復正常的常曉飛怎麼可能還被她打到啊。
常曉飛伸手一把抓住了鍾芯蕊的手腕,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打人有癮是吧?我告訴你鍾芯蕊,我已經忍你很長時間了,你真以爲我好欺負嗎?我那是爲了工作,而且還念你是個女人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是個男的,我早打的你滿地找牙了。居然還我是流氓,你別把我給惹急了,你要真把我給惹急了,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流氓!”
“你少嚇唬我,你以爲我是個三歲的孩子嗎?其實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流氓,因爲你一點男人的氣概都沒有,你只能被欺負,而且還是被我這個女人欺負!”鍾芯蕊反擊道。
常曉飛還真就是嚇唬鍾芯蕊,可是沒想到鍾芯蕊不僅不吃他這一套,竟然還說他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概,常曉飛心說難道我是老太太嗎?鍾芯蕊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常曉飛真的只想做一個好人,但是你卻逼我做一個流氓,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不管鍾芯蕊對常曉飛怎麼樣,常曉飛顯然都是不可能動手去打鐘芯蕊的,而既然是耍流氓,而且還是男人對女人耍流氓,常曉飛覺得那他就把之前在KTV包間裡的溼吻再重新來一遍好了,剛好我還沒有體會夠呢。於是常曉飛便將鍾芯蕊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鍾芯蕊根本動彈不得,而常曉飛則低頭吻了下去。
由於鍾芯蕊反抗的比較激烈,而常曉飛的吻技又實在拙劣,就使得常曉飛一下不小心咬到了鍾芯蕊的嘴脣,疼的鐘芯蕊忍不住“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常曉飛知道自己咬到了鍾芯蕊的嘴脣,但他不是故意的,便忙問:“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鍾芯蕊一隻手捂着嘴,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常曉飛,之後突然就擡手給了常曉飛一個嘴巴,而這一次常曉飛由於擔心他可能會把鍾芯蕊的嘴脣咬壞,所以注意力一不集中,就結結實實的又被鍾芯蕊給打了臉。
常曉飛心說很好,我咬你一下,你給我一個嘴巴,這也算是扯平了。
常曉飛伸手揉了揉臉,裝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一點都不疼!不過鍾芯蕊今天我必須告訴你,雖然你現在知道了我在KTV工作,可是你從今以後最好別再來了,如果你再沒事兒找事兒的話,我就會像剛纔一樣跟你耍流氓!你休想無事生非再欺負我!”
常曉飛覺得自己出來的時間夠長的了,如果經理要是發現他不在那可就糟糕了,於是常曉飛說完之後便轉身走了。
“常曉飛你就是個流氓無賴王八蛋!你以爲誰願意見到你嗎?我見到你就反胃。你個自戀狂,你個無恥之徒!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鍾芯蕊咬牙切齒的罵道。
常曉飛聽到鍾芯蕊
的叫罵只是皺了皺眉頭,他既然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去看鐘芯蕊,常曉飛只是只是擺了擺手,然後就徑直的朝KTV走了過去。
那一晚常曉飛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常曉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滿腦子都是鍾芯蕊,滿腦子都是和鍾芯蕊抱在一起溼吻時的樣子。在某個瞬間,常曉飛甚至懷疑自己可能是喜歡上了鍾芯蕊,常曉飛被這種想法嚇了一跳。但是隨即轉念一想常曉飛覺得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他說過的,他要是能和鍾芯蕊產生感情,那絕對是世界第九大奇蹟。可是腦子裡爲什麼總是想鍾芯蕊呢?難道一個吻真的就這麼神奇,這麼富有魔力嗎?
“曉飛,昨晚我看到你和鍾芯蕊那個臭三八一起從店裡跑了出去,本來我想追出去來着,可是客人叫我,我就沒脫開身。你們倆出去幹嘛了?你沒事兒吧?”一早起牀後,張晨磊想到昨晚的事情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也沒幹嘛,我就是告訴她不想再見到她了,叫她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她要是再像原來那樣沒事兒找事兒的話,我肯定會對她不客氣的。”常曉飛輕描淡寫的說道。
對於昨晚的事情,常曉飛覺得他沒法跟張晨磊細說,因爲重心思想和重點就是他和鍾芯蕊溼吻,這個事兒怎麼說呀?所以還是乾脆不說的好,省着影響團結。
“沒錯,你就得這麼告訴她,負責她就會以爲你好欺負呢。”張晨磊突然想起一件事兒,於是說道:“哦對了,你昨晚回來的時候我看你的臉可是好像有點紅,什麼情況啊?不會是鍾芯蕊那個臭娘們打你了吧?”
“打我?開玩笑,我那伸手你也不是沒見過,流氓都打不了我,我能讓一介女流之輩給打了?不成立啊?話說我怎麼沒覺得我臉紅啊?真的紅了嗎?”常曉飛心說張晨磊你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我就是被鍾芯蕊那個萬惡的女人給打了,只是可惜這個事兒我也不能告訴你,太沒面子了。
“真紅了!”張晨磊十分肯定的說道。
“哦,那可能是精神煥發吧。”常曉飛打趣道。
“那怎麼又黃了呢?”張晨磊聽了常曉飛的話有些無奈的問道。
“防冷塗的蠟呀。”常曉飛笑着說道。
“你可得了吧,用不用我給你伴奏你再唱上兩嗓子啊?”張晨磊也笑了。
“別了,我這剛起來還沒喊嗓子呢,你就是伴奏我也唱不出來呀。”常曉飛跟張晨磊逗趣道。
就在常曉飛和張晨磊兩個人貧嘴逗着玩的時候,就聽到從宿舍外面的走廊裡傳來一個聲音:“常曉飛,外面有人找你!”
張晨磊聽到之後看着常曉飛問道:“誰呀?”
常曉飛搖了搖頭說道:“我哪知道,我出去看看。”
張晨磊一把拉住常曉飛的胳膊說道:“曉飛,不會是鍾芯蕊那個臭三八吧?”
常曉飛聽到張晨磊的話就笑了。常曉飛說道:“你都快作下病了吧?怎麼可能找我就一定是鍾芯蕊呢?就不能是別人啊?你太敏感了。行啦,你洗臉吧,我出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