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頭的她,哪給他機會親熱?
“娘子!乖,不哭了……”他打了她,又哄着她。
典型的給一棍子,又給個甜棗吃!
偏偏女人還吃他這一套,這套路太深了!
他一邊說,一邊着她的小耳垂,將小小的玲瓏的耳垂吻住,用舌尖去舔她的耳洞。
阮芝雨避不開,她只感覺到他的舌尖越鑽越深了,她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
流火趁着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趁機進了去。
舒爽!
他感覺到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久違的快樂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每一寸,都非常舒服。
嘗過了鮮的男人,跟貓一樣,總想着要吃魚。
流火當然也不是非得強迫阮芝雨,他是看到了她也回心轉意,他還不趁機給自己謀福利?
阮芝雨哪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是衝破了她的城池,進行攻城掠地了?
“流火,你出來!”阮芝雨叫着。
“不出來,太舒服。”流火嘆了一聲,什麼官場權勢都是浮雲,他對於禁軍大統領一職沒啥想法,還是回家抱着娘子滾牀單更有意思。
阮芝雨也是嘗過雲雨的人,她被流火重重的搗了幾下,她的身體軟了下來。
流火瞅準機會,讓她衝破一層又一層的天際,舒服得嚶嚶直叫!
“雨兒,你想做點事的話,可以當禁軍啊!”流火說道,“你在我手下,我會好好對你的,下次千萬別跑這麼遠。”
她這一次去邊關也有功業,雖然不及他的官大,可是,她也不是小米蟲了!
然而,這個男人將她吃幹抹淨之後,還要她當他的手下:“沒門!”
她纔不跟他一起共事呢!
流火將她抱在懷裡,捏着她的小屁股,“以後也不準一聲不吭的走掉!”
“我還疼着呢!你還捏!”阮芝雨嘟噥着。
流火最喜歡她的小屁股,想當時在溪水邊,是她翹起小屁股,他纔想要她!
“我不要當禁軍,有鬼!”阮芝雨說道。
“屁!”流火呸了一聲,“哪兒來的鬼?別笑死人了!王爺下令了,再有人說鬼,直接殺掉!”
阮芝雨轉了轉眼珠子:“話說,白芬芳是怎麼死的?”
流火漫不經心的道:“當然是病死的!”
“我們去打仗之前,她都好好的,突然之間病了?”阮芝雨搖了搖頭,“我不相信!”
“那還能是什麼?”流火覺得可笑了,“她是太太妃,誰敢動她?不是在找死嗎?”
“那也是!”阮芝雨點頭,“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她死得太怪了!”
“與其去想一個和我們不相干的女人,不如我們再做一次。”流火將她軟成了泥的小身板拉過來,他再次覆蓋了去。
阮芝雨哼了一聲,伸出了小手指,點着他的鼻子:“流火,你在宮裡當禁軍大統領,你會不知道?我纔不信!我都和你做了,你卻不和我交心!你滾到一邊去!”
“這事我真不知道。”流火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只是負責宮內的安全,這人生病了,我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