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偌大的軍營,安靜得非常可怕。
如果是以住,誰要和帝邪冥恩斷義絕的話,他恐怕是早軍令一下,這人的人頭落地了。
但是,現在的他,在她的面前,早不是那個殺伐決斷的冷酷無情的男人了。
他願意用一腔鐵血柔情,只給她也只寵她。
誰都不知道帝邪冥會做出怎麼樣的決定時,大家摒息靜氣,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結果。
王妃太高傲,爲了白芬芳的事情,和王爺鬧翻了。
王爺太冷酷,他已經送走了白芬芳,王妃還和他絕交,這樣的話,王爺怎麼受得了?
何況,還是當着全體將士說的!
帝邪冥一手將將風天傲拉進了帳裡來,他見其他的幾個跟他最親近的人也要進來,他道:“全部在外面候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衆人面面相覷,只好是在外面等待着。
他們既擔心王爺被王妃的毒藥傷了,他們也不願意看到王妃這樣走了。
帳內,帝邪冥一手將她抱了進來。
風天傲雙手被他制住,雙腳卻是能動的,她的腳也安插了銀針,這樣飛起來一腳,向他踢了過去。
帝邪冥閃身讓開,他將她抱在了他帥帳的大書桌,面還有他沒有批完的奏摺。
他知道她的手和腳都是非常靈活,而且銀針會神出鬼沒的出現,他稍不留意會當招了。
他拿出抽屜裡的天蠶絲來,將她的一對兒小手束縛在了背後。天蠶絲極軟,任她如何掙扎也不會傷害到她的皮膚。
“你不準綁我!”風天傲冷漠又充滿傲氣的說道。
帝邪冥再將她的一對兒雙足,分開來分別綁在了書桌的兩隻木腳,他才道:“收回剛纔的話!”
“什麼話?”風天傲倔強的看了他一眼。
“你我之間,永遠都是結髮夫妻。”帝邪冥說道。
“哼!”風天傲冷笑道:“那不過是你自以爲是的想法罷了!”
帝邪冥凝視着她,“你和顧胤野在一起的時候,以爲我不生氣嗎?我也很生氣的!”
風天傲一怔,瞪了他一眼。
“難道只准你生氣?不准我生氣了?”帝邪冥試圖和她講道理,“白芬芳的事情,我確實是事先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我提出來照顧他們母子,也是基於皇室道義。”
風天傲掙扎了幾下,手和腳都掙扎不開來,“你這樣綁着我是什麼意思?”
“我只想你,冷靜下來,好好的聽我講話。”帝邪冥輕聲說道,“否則你的手和腳都是銀針,我防不勝防,我們之間還怎麼溝通?”
風天傲冷笑道:“真是可笑了!你與我溝通的方式,還真是稀了!帝邪冥,我聽你說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帝邪冥是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湊近了她少許,“你答應我,在所有將士面前,收回剛纔的話。”
風天傲抓住了他話裡的語病,她道:“也是說,我在衆將士們面前,依然是你的王妃,但在私底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