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夕數好了之後,看向了穆柯:“是六把飛刀。 ”
穆柯站在她的身側,“怎麼會數錯了?”
“我……”水夕咬了咬脣:“我注意力沒有集。”
穆柯低聲:“懲罰。”
她還沒有問是什麼懲罰時,他給她再次蒙了眼睛。
晚的視覺本不好,他這樣矇住了她的眼睛後,她更是什麼也看不到,她想要抱住他,手腳被束縛住,卻是動不了。
“相公……”她有些急促的喚了他一聲。
下一刻,她外衫被他一手撕得粉碎。
她感覺到了全身涼涼的,僅着一件小衣和小褲,她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穆柯將牆壁的飛刀拿走,走到了一丈開外,“第二次。”
他手的飛刀繼續擲出。
水夕這一次讓自己認真去聽,否則他是要懷疑她的武功退步到了什麼地步了吧。
但是,還有一棵樹的樹葉在紛紛落下,妨礙了她的聽力,她不知道哪兒是飛刀的聲音,也不知道哪兒是樹葉落地的聲音。
當幾個唰聲後,飛刀全部都沒入了青藤牆裡,穆柯來到了她的身邊,他越是走近,她感覺到了壓迫性的窒息感。
“我猜不出來,我受了落葉的影響。”水夕老老實實的承認。
穆柯的語聲沒有喜怒:“繼續懲罰。”
“啊……”水夕才說了一個字,她感覺到了,超出了她所有想象了。
她從來不知道,穆柯這樣的男人,也有這麼邪肆的一面。
她想抱緊自己,卻是手腳都不能動。
她所有的布料都全在了地,沒有一丁點留在了她的身。
夏夜的風,帶着一點悶熱,可是,她身後的綠葉卻又涼意沁沁的。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是涼還是熱。
而且算她的眼睛是蒙着的,也能感覺到了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了她的身。
雖然她被他看過很多次,在院子裡的青牆邊,還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被他看了多久,吻,猝不及的落下來,堵住了她的小嘴。
大手,也落在了她的身……
“唔唔唔……”她想說的話,被他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她的身子,在他大手的輕撫下,也已經是完全臣服於他了。
因爲,這別拘一格的懲罰,讓她的快樂來得是格外兇猛。
穆柯都有一點驚訝,他都沒有真正的和她融合在一起,她……情動不已。
他吻的她的脣都在發痛了,才放開了她,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果然,偶爾玩一次,很有效果。”
“什麼效果?”水夕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賭場好玩嗎?”穆柯這一次沒有吻她,大手放在了她的腰間,偶爾纔有一點動作。
水夕嗚嗚的叫着:“我沒有玩,我都是呆在樓的,我沒有看任何男人,任何男人也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想看相公的……”
穆柯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撫了她一下敏感的不,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顫抖,“嗯,我沒怪你,偶爾玩一次,也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