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倒是有耐心,因爲銀子在他的手。
“我身爲朝廷命官,朝廷給我多少薪俸,我拿多少薪俸,天底下還有很多人是吃不飽穿不暖的。”流火對於財富沒有什麼感覺,“你是我的娘子,理應與我一樣,撿到了銀兩歸公家所有,如果是有人來認領,查過屬實,還給別人,若是沒有人認領,歸公了。”
“你你你……”阮芝雨指着他:“你是你的銀子,這是我的銀子,憑什麼我撿的要充公?你快點還給我!我不想跟你鬼扯!”
流火看着她:“既然不想好好說話,那談到這裡爲止。”
他作勢要翻牆離開。
“你去哪兒?”阮芝雨馬攔住了他。
“交公。”他揚了揚這大袋銀兩。
“不準!”阮芝雨急的直跳腳。
她愛財如命,他偏偏抓住了她的軟肋。
“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是跟你鬧着玩的。”流火沉聲說道,俊臉也黑了下來。
阮芝雨只好坦白從寬:“都是我在賭場贏回來的,歸我所有,憑什麼要歸公?這樣滿意了嗎?”
“我是不是說過,不准你去賭場?”流火開始算帳了。
阮芝雨想着,今晚是幾個姑娘一起去,怕什麼?
她想着,又不能將其她的姑娘們供出來,只好服軟道:“相公,我只是一時手癢,下次不去了,好不好?”
流火將手的銀子放下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你纔會長記性?”
阮芝雨心裡想着,長什麼記性?夏初安和茯苓都來了京城,不天天去玩,才叫怪!
“你只要肯把銀子給我,你怎麼罰我,我都認了。”阮芝雨最心疼自己的銀兩了。
流火一腳踢給了她:“給你!”
阮芝雨開心的將銀子抱起來,“太好了!”
她會有銀子,她是小富婆了!
流火看她那財迷樣,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說要受罰嗎?”流火沉聲說道:“還不進屋來?要在院子裡被罰?”
阮芝雨馬跟着他進了房間去,她將銀兩放在桌,馬走到了他的身邊,扶他坐在了椅子,她乖乖的給他捏肩膀捶肩膀,“相公,我錯了!我下次不去了!”
“每次都是這樣的說詞,換一個新鮮點的!”流火掏了掏耳朵,他都聽起老繭了。
阮芝雨靈機一動,“我給相公生一個兒子好不好?你看從懷孕到生子,還要餵奶,最少最少都是兩年時間,我不能玩了!這樣的懲罰,夠重了吧!”
“生兒育女,不是夫妻義務嗎?怎麼到了你這兒,是懲罰呢?”流火瞪着她。
阮芝雨咕噥着:“人家愛玩嘛!都主動提出來了,犧牲了時間來給你生孩子,你還想怎麼樣?”
她見他還兇巴巴的樣子,只好又說道:“我是心甘情願給你生兒子,像你一樣俊俏好不好?”
流火邪惡的一笑:“既然如此決定了,你還不脫衣服?”
“在這兒?”阮芝雨瞪圓了眼睛。
流火看了看睡房,“這兒不錯,安靜,適合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