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接下來四更分別時間爲11點14點17點20點整
王丫頭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廖戰渾身被離火燃燒着,發出焦糊的味道,裴三雙目猛然一瞪,加大了離火的炙烤,廖戰整個人成了焦炭,聲音嘎然而止。
賀乘風擊殺黑長老後,黑長老的元嬰始終潛伏在體內,不敢出來,裴三大手凌空一放,一股吸力把下方的黑長老體內元嬰硬生生的給抽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黑長老雙目失神的大叫。
裴三冷笑出聲:“元嬰之境又如何?不過是一些老古董罷了。”
話音一落,裴三手上法力陡然大增,離火再次透體而出,炙烤着黑長老的元嬰,黑長老的元嬰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王丫頭臉色慘白,不光緊閉着雙眼,連耳朵都捂上了,眉毛緊緊的皺起。
賀乘風表情也有些難以琢磨,裴三太過於暴戾,生生煉化元嬰是魔門一脈的做法,而裴三此時根本沒有一絲證道者的氣息,整個人彷彿魔焰滔天一般,戾氣、怒氣駁雜。
賀乘風雖然能體諒裴三,但覺得裴三這麼做實在是殘暴之極。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否應該勸說裴三,想到裴三當時在已經是一片廢墟的韓府的樣子,賀乘風還是沒有制止裴三,或許讓裴三發泄一通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盞茶的功夫,聲音漸漸淡了下來,而黑長老的元嬰已經徹底被裴三煉化了,裴三體內的法力暴漲到一個頂點的程度,兩個元嬰對於一般的證道者是大補,但裴三這種法力超乎尋常的證道者,這兩個元嬰還是太弱。
長出了一口氣,裴三識海中的七顆竅丹漂浮着,而下方則是九竅接橋,不過九竅之中的竅髓十分稀少,僅僅有百滴左右,七顆竅丹如果裴三想的話,一顆竅丹能化成一萬餘滴竅髓!
“沒想到這精純的元嬰竟然對我有如此大的幫助!不光法力粗了一倍,竅丹也壯大一些!”裴三心中暗自說着。
望着身後的王丫頭,裴三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傻丫頭,睜開眼睛吧,沒事了。”
“你沒騙我?”王丫頭疑惑的問。
“你睜開眼睛看看就知道了。”裴三笑着回答。
王丫頭皺了皺眉頭,緩緩的睜開雙眼,揉了揉胸前,道:“嚇死我了。”
賀乘風笑着,裴三又恢復正常,那也就讓他心裡的擔憂散去,而裴三卻沒有注意到,體內的大腿粗的湛藍色法力中的最裡面已經有了一條黑色的法力。
三人相視一笑,王丫頭從裴三的背後環住裴三的脖子,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嫁給廖戰的,沒想到掌門竟然這麼卑鄙!”
“呵呵,我有眼線!”裴三大大咧咧的說着,心中沉吟着,有朝一日,他必定把七大派曾經害過自己身邊的人全部都算一遍總賬!
“看看有沒有什麼剩下來的寶貝。”裴三露出一絲奸商般的微笑,任誰也不會猜到他此刻的心裡依然有着一股怒氣,不殺陳無天這股怒氣絕對不會平息。
賀乘風點了點頭,望向裴三身後的王丫頭:“這次有沒有什麼嫁妝?”
“好像都在那白長老身上呢!”王丫頭嘟着嘴想了一下。
賀乘風點了點頭,飛遁下去,翻了翻白長老的身上,翻出一塊傳訊玉符和一件不起眼的配飾,在廖戰與黑長老的屍體上面都翻了一遍,沒有什麼寶貝,再次飛向半空中,賀乘風把那配飾遞給裴三,道:“這裡面應該有須彌芥子之類東西。”
裴三點了點頭,精神力滲入配飾之中,十米範圍的須彌芥子着實讓裴三有些失望,裴三現在的須彌芥子就已經因爲實力提升有了十米。
十米成方範圍也不算小了,裡面各種東西堆積如山,小山高達五米,裴三快速的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人嬰果,甚至於一些稀有的藥材都沒看見,精神力滲透過王丫頭的嫁妝箱子裡面,裡面有鳳冠霞披,還有就是一些金銀首飾,不過裴三發現了兩件中品道器,一件是一面鏡子,還有一件是一輪銀輪。
再次掃了一遍小山一樣的須彌芥子,大多是一些凡器,中品下品堆積如山,把東西全部扔進了自己的須彌芥子,裴三手一用力,直接捏爆了這件配飾。
“走吧!”裴三開口,三人直接朝着京城飛遁而去。
回到京城,領着王丫頭進了麗春院。
麗春院的龜公走上前來,哈腰說道:“大爺,您這是?本院嚴禁女子入內,當然如果您是要把這妞賣給我們的話,當然歡迎。”說着,龜公毫無顧忌的在王丫頭身上看來看去。
裴三瞪了龜公一眼,龜公噴出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抽搐着。
“記住,不該看的別看!”說着,裴三領着王丫頭與賀乘風走上黃字房間。
倒在門口的龜公哎呦一聲,緩緩的站起身來,望着四周,驚聲叫道:“我眼睛怎麼什麼也看不見了!救命啊,我看不見東西了。”
老鴇望着龜公這副模樣,厭惡的說道:“竟然瞎了?”
老鴇沒有看見裴三等人動手,只認爲龜公是突然變瞎,連忙招呼幾名護院把龜公給趕了出去。
黃字房間中,賀乘風欲言又止,想了想說道:“裴師兄,我先出去一下。”
裴三點了點頭,賀乘風走出麗春院之後,精神力擴散開來,找到龜公之後,身影瞬間消失。
下一刻賀乘風拍了一下龜公的肩膀,龜公連忙跪倒在地,不知該衝哪個方向,哭着哀嚎道:“大爺,我不認識你吧。”
“哼,剛纔只是給你個教訓,一個瞎子在京城很難立足!”賀乘風冷哼一聲,一股法力渡入龜公的體內,把龜公的雙眼處滋養片刻,轉身離開。
龜公緩緩睜開雙眼,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道:“我招誰惹誰了。”
回到黃字房間,賀乘風看了一眼裴三沒有多話,裴三聳了聳肩,道:“你幫龜公給眼睛治好了?”
“嗯。”
“爲什麼?”裴三問。
賀乘風咧嘴一笑,道:“我喜歡曾經的師兄,而不是現在隨意就暴怒的師兄。”
“是嗎?”裴三渾身噼裡啪啦的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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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乘風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對凡人動手實在不是我們證道者所爲!”
“證道者?都特麼狗屁,韓老哥、琉璃和顏如玉他們有錯嗎?”裴三怒罵着。
賀乘風語塞。
良久,裴三平息了一下情緒,對着賀乘風道:“陪我喝酒。”
王丫頭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見到裴三與賀乘風不停的喝着酒,也上來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傻丫頭,不能喝就別喝。”裴三露出一抹笑容。
王丫頭咳咳的說着:“誰說我不能喝了,該死的,這裡的酒怎麼這麼辣!”
“當然了,青崗城的酒能和這裡的比嗎?”賀乘風也展顏笑道。
三人很快就將剛纔的不愉快拋到腦後,不時的侃天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