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嫣只是往旁邊一動,林寡婦就扇了個空。
“很好很好,你們就等着倒黴吧!我現在就砸了你們場子!”
林寡婦看着王雨嫣還對她吐舌頭扮鬼臉,氣的齜牙咧嘴。
林寡婦不顧衆人,直接拿出手機,撥打着一個電話。
電話提示關機中,她又換了一個號碼撥打。
很快就看見,她恭敬的對着電話那頭笑着說:“哎,蔣公子,我是林花花啊,就是回春堂的坐診醫生。”
“對對,我這有點事需要你幫忙,嗯嗯,有個不長眼的搶了我們生意。”
“好,地址我發給你,什麼?這…蔣公子你要帶五十人來?”
“好的!”
蕭凡只是聽了個大概,這蔣公子莫不是蔣文慶蔣文才兩人中的一個?
王雨嫣沒有想那麼多,不過她看見林寡婦得意的樣子,還聽見什麼要來五十人,立馬慌了。
光想着過扇巴掌的癮,忘了後果,該不會給蕭凡的店帶來危害吧。
王雨嫣腦海一片空白,偷偷瞅了眼蕭凡,見他沒有生氣,才鬆了口氣。
蕭凡這時上前喝了口茶,對着林寡婦淡淡說道:“你說的蔣公子是不是蔣文慶?”
依上次的教訓,蕭凡覺得蔣文才肯定不會來,這才幾天,說不定還在住院。
那就只有蔣文慶了。
林寡婦最開始一愣,隨後大笑起來:“哈哈,怕了吧,蔣公子來了,你們就等着捲鋪蓋滾蛋吧!”
蕭凡不屑道:“告訴他別來了,就說是我蕭凡的店,你問他還敢不敢來!”
林寡婦鄙夷的看了一眼蕭凡,嘲諷道:“你一個農民工有什麼資格,再說這是你的店嗎,就會裝逼。”
蕭凡懶得跟她解釋,臉色陰沉的指着牆上的一張畫像:“你說是不是我的?”
“告訴蔣文慶,來了別後悔。”
牆上的正是一張蕭凡的肖像,被一個精緻的相框裝在裡面,只是表情有些猥瑣。
這正是王雨嫣的傑作,當時蕭凡給她治療時,開始掙扎着,就拿着手機偷拍了一張蕭凡的照片,本來準備留作證據給她爸媽看的,讓他們看看蕭凡有多壞。
現在她把照片裁剪打印出來,掛在了牆上。
說是讓別人一眼就能看見蕭凡的模樣,記住在四和診所有這樣一個神醫…
聽了蕭凡的話,林寡婦冷冷笑着,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就算你是老闆又咋的,你剛剛說什麼來着,誰別後悔?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呵呵,那就等着吧。”
蕭凡懶得理她。
自己找上門,那就怪不得他了,就算王雨嫣打了她一巴掌,也是她活該。
“嗚——”
半個小時後,兩輛大貨車跟着一輛白色小轎車停在了四和診所門口。
此時,周圍又熱鬧了起來,議論聲更是多了不少。
白色小轎車下來一位看起來貴氣十足的青年,腳穿黑皮筒,頸帶大金鍊子。
正是蔣文慶,原本他覺得自己夠低調了,可自從上次被蕭凡教訓後,他就決定不再低調,以後要讓別人敬畏他蔣公子!
從貨車上也陸續下來幾十人,大概有四五十人多。
全部氣勢洶洶的衝進四和診所。
立馬就有人替四和診所感到惋惜。
這蔣公子他們多少聽說過,一個大經銷商,林寡婦有這樣的靠山,那四和診所絕對歇菜。
“四和診所倒黴了,倒黴了!”
“哎,我倒希望四和診所開起來,這麼良心的價格,只是不知道坐診醫生醫術怎麼樣?”
“別說了,四和診所鐵定關門!你忘了上次那個藥店的黃老頭得罪林寡婦,第二天就見他在藥店門口貼上了門面轉讓。”
“我看這四合診所要步黃老頭的後塵了,可惜可惜……”
蕭凡已經聽見破門而入的聲音,依舊淡定的喝茶。
此刻蔣文慶大搖大擺的走在了林寡婦面前:“林寡婦,是誰那麼不長眼啊!”
林寡婦笑的花都開了,忙過去替蔣文慶搬來一張椅子,完全把四和診所當成了自己家。
“蔣公子,就兩個小年輕,不僅搶我們生意,那女的還打了我,還說蔣公子屁都不是!”
林寡婦添油加醋。
聽的蔣文慶陣陣惱怒,“豈有此理,是誰,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仗着身後有五十名小弟,蔣文慶更加猖狂。
說着說着還把桌子掀了,蕭凡的一個紫色茶壺也被他一腳踢飛。
身後的五十人都是他的員工,聽說蔣公子帶他們裝逼去,晚上還請吃飯,立馬屁顛屁顛跟來。
經常幫林寡婦處理這樣的事,蔣文慶已經很熟練了,根本不用帶他的那些混社會的小弟,就幾十名員工光在氣勢上就能嚇到這些螻蟻了。
王雨嫣本來還在猜測蔣公子是誰,她打了林寡婦會不會給蕭凡的四和診所惹麻煩。
沒想到又是蔣文慶這貨。
“蔣文慶,你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找我們王家,爲什麼跟蕭凡過不去?”王雨嫣也不管不顧,直接從櫃檯那邊走過來。
她看着蔣文慶就厭惡。
“王雨嫣?你怎麼在這?”蔣文慶也是一驚,沒想到王雨嫣會在這裡。
“我在哪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問你爲什麼幫着這個寡婦跟蕭凡過不去?”
“蕭凡?哈哈哈,原來這店是蕭凡的啊,你忘記蕭凡已經被抓了嗎?這會兒估計都被羈押送去看守所了,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監獄探視你的小情人了!”蔣文慶一聽,笑的很放肆。
說到這裡他就氣,王雨嫣明明是他的未婚妻!
沒想到跟蕭凡搞到一起!
之前看他們兩個人的親密,他十分肯定王雨嫣絕對和蕭凡上過牀。
他一點也沒想到,明明是自己去退婚的。
只是現在他後悔了,所以對王雨嫣和蕭凡都是恨之入骨!
就在這時,一道平淡的聲音傳來。
“誰告訴你,我被羈押了?”
蕭凡喝完最後一口茶,緩緩站起身擡頭,冷冷的俯視着蔣文慶。
蔣文慶喉頭一哽,臉上擠出十分難堪的表情,不停擦着額頭的汗水。
“蕭…蕭凡!”
“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被抓了嗎?”
上次蕭凡雖然放了他,但是蕭凡捅人的狠辣還是在他心裡紮根了。
而且後來他叫上蔣大海去找蕭凡,也只是因爲在他心裡只有父親蔣大海能對付蕭凡了,畢竟蕭凡有點功夫。
“蔣公子,你怎麼了?”林寡婦見蔣文慶面色不好,戰戰兢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