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拜我爲師吧。”張文武打完電話回來說。
這是什麼治療方案?要拜師才能治病?怎麼這麼奇怪啊。
“張董,這是……。”司長十分的驚訝。
“雯雯的病…應該說她的傷,正常來說,做手術矯正是最合適的方案。但是,因爲傷的位置十分特殊,做手術的話,誰都不敢保證不會傷及神經和脊髓,所以就一直沒人敢幫她做手術。這是不是醫院給你們的回覆?中醫當然也有手術的,中醫是廣義的,比如骨骼體外矯正也是手術,而且中醫的手術多變,不一定動刀動槍的。”張文武想了一下說。
“內功就是氣功嗎?世上真的有氣功?”雯雯是新時代的人,什麼輕功呀內功呀啥的,她是不相信的,加上這些年一直有氣功大師治病的騙局,使得大多數人在騙局曝光及有心人的意識引導下,已完全不相信傳統的東西。
在這些人看來,中醫都是僞科學,何況內功?
“呵呵,有沒有你可以感覺一下。”張文武走過去將手掌貼在她的大椎穴上,然後暗運真氣輸入。
“啊…好熱…痛……。”忽然,雯雯驚叫道。
“不僅僅是熱和痛吧,你應該還感覺到有熱流進入你的身體纔對。”張文武松開手,揚了揚掌笑說,“你爸媽看着的,剛纔,我只是將手掌貼在你的頸背上,沒任何其他東西。爲什麼你會感到熱和刺痛呢?因爲我強行在你的大椎穴上注入真氣,如果你也懂內功的話,可以馬上接收這些真氣,將它收到氣海,或者送到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病要用真氣去治療?”雯雯當然不笨,張文武一說她就明白了。
“對,知道微創手術嗎?你可以把真氣當成是微創手術的刀,一把隨你意念壓住你神經線的手術刀,或者它是鉗子,可以把壓住神經線的骨頭扳正的鉗子。”張文武坐到沙發上說,“當然,理論上,我可以控制這股真氣,也就是這把刀達到的位置的。但因爲你現在的傷實在太麻煩,難度太高了,或者說我的功力實在太低了,所以,需要相互配合才行。”
“影視上說,內力可以轉讓的,你打我體內的真氣,如果我也練內功的話,是不是我就可以收起來自用了?”雯雯高興的笑道,“你不斷的給我輸真氣,我不斷的收集,我是不是會成爲內功高手啊…哈哈。”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我的內功實在不高,輸給你的,也許只能用於你緩慢的治病需要,想要有成爲內功高手,那得你自己修煉。”張文武笑說,開什麼玩笑,別說我也只是初窺門徑,就算有小成,也不可能把內功給你啊,讓你練已是對你非常好了。
張文武所以問過老頭,就是因爲這個徒弟不同於岑展雄和周新道,他們學的都不是武功,更不是內功。而現在要教雯雯的是內功。所以,必須經老頭同意。
內功,不是隨便可以教人的,因爲,一旦學成,如果立心不良,真的可以殺人無形的。
比如用內力震碎心脈,除非遇到內家高手,否則,即使解剖也只是看到心臟的受傷了而已,而找到受傷的原因。
“好,我拜你爲師。”雯雯想了一下高興的說道。
“司長和羅姐同意嗎?我要先說明,入我師門,有很多規定的哦。比如,不可以仗功欺人,否則師門是會清理門戶收回功力,讓你重新變成廢人的哦。”張文武嚴肅的說道。
“可以,可以,我又不會和別人打架,幹嘛要傷人。”雯雯連聲答應。
“小張先生,真的拜你爲師後,就可以把她的雙腿治好嗎?”司長很凝重的問道。
“如果她肯努力,有九成以上機會可以讓她康復。但如果她不採用這種方式治療,她連一成機會都沒有。”張文武很肯定的說道。
“好,謝謝您收雯雯爲徒,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進行儀式嗎?”司長說。
“呵呵,現在什麼年代了,你要是有心,可以捐點錢給我的傳統醫學基金的,當是拜師禮吧。”張文武坐正了身子對雯雯說,“雖然儀式不需要,但叫聲師傅還是要的……。”
雯雯坐在輪椅上恭恭敬敬的給張文武鞠躬,甜甜的叫了聲師傅,然後張文武就給他寫了一段似歌非常歌,似詞非詞的內功口訣。
“先把這個口缺背熟,理解透徹,等我從京城回來再教你具體的方法。”張文武十分鄭重的對雯雯說,“口訣,你背熟了就燒了,不得讓任何人看,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
“是,師傅。”雯雯脆脆的應道。
“小張,你要去京城?”羅姐很驚訝的道。
“是啊,剛纔剛想出發去機場,司長的秘書就來了,所以改了晚上的航班。”張文武點頭說,心裡很是悻悻,大爺的,不然現在都到京城了。
“啊,真是太巧了,我晚上也要去京城…不知是不是同一班機。”
晚上,兩人還真的同一班機飛京城。
羅姐與別人換了一個座位和張文武坐在一起,一路上叨叨的聊了兩個多小時,她還真的能聊,把小時候到現在的事都說了一遍。
張文武對她的過去沒任何的好奇的,所以一路聽得心不在焉的,一直到下機的時候張文武才忽然想起,她提到的一個人,好像就是老頭指名道姓要找的人。
“羅姐,你剛纔說,有一個在港城鄉下的時候認識的大哥哥叫蔡什麼來着?”在出口等車的時候張文武說。
“蔡延廷,一個京城下去的知青大哥。”羅姐說。
“知青?那時候他是多大?後來他去哪兒了?”張文武又道。
“哦,他比我大十多歲吧,後來他回京城了呀,小張…哎呀,我也跟小雯一樣叫你張師傅吧。”羅姐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叫小弟不合適。‘
“叫弟弟就好,你就是羅姐…沒必要那麼講究,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張文武笑了笑又道,“羅姐,能找到這個蔡大哥嗎?”
“我是和他沒聯繫了,但應該可以吧。你…認識他?不可能,他都五十多了吧,你才二十來歲,而且他早就回京了……。”羅姐搖了搖頭說。
“羅姐,務必幫我找到他好不好?”張文武拉着羅姐的手緊張的說道。
“好,我等會就聯繫朋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他。不過,前些年我聽說,他當官了,而且級別不低,就算找到,也未必……。”她的意思很明顯,就算找到,也未必會見他,官嘛,不是那麼容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