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誠意,真誠希望你加入我們,你一身所學不爲國效力,就這樣虛耗了嗎?”蔡卓飛很誠意的說道。
“呵呵,比我本事大得多的人大有人在,你幹嘛不去找他們加入?再說,我有一身所學就一定要加入你們才叫爲國效力嗎?我現在當保安員,維護醫院的正常秩序不是爲國效力嗎?任何一個,哪怕他只是在農村裡種一畦菜,幾畝稻穀他都是在爲國效力好不好,你不會認爲你天天吃的東西是火星掉下來的吧。”張文武很不爽的說道。
本來對蔡卓飛還是有些好感的,但他最討厭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拿什麼爲國效力呀,要有大局觀呀什麼的人,所以,蔡卓飛不知道這會兒他在張文武心中的打分是直線下降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想說,你的一身本領如果加入我們,那就真的可以淋漓盡致的發揮了。”蔡卓飛有些尷尬的說道。
“行啊,先表達一下你們的誠意吧,剛纔你聽到了,要對我下手的是金槍哥,知道這傢伙是誰嗎?鐵三角的一角,你不知道?沒所謂啊,但你一定知道四海公司是不是?你們每到一個地方,當地的地上地下勢力你一定摸底吧。四海是什麼貨色,你知我知。”張文武說。
“你想幹嘛?”
“我想滅了四海,他們已踩過我的底線多次了。”
“你別衝動。”
“我就是不衝動纔想着用法律去把他們給滅了,否則,我跟你廢什麼話,現在過去把他給直接咔嚓了不乾脆?”
其實,張文武更喜歡自己去把四海給咔嚓了,但是,今晚幾個條子在現場,如果自己就這樣去蠻幹,可能地連累菜頭和辣花的。所以,他想用法律去把四海給滅了。
“這事交給我們辦好嗎?”
“呵呵,你們會辦嗎?他雖然底子不乾淨,雖然他的錢是髒錢,但有不少人花過他的錢吧,你們能把他幹倒?如果你們要幹倒他,早幹倒了吧,我不相信你們沒他的把柄。”
“唉,你不懂,有時候,有些事,得等最佳時機。”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明天,表達你的誠意。”
張文武又把蔡卓飛的車開走了,吳歡欣本來不想走的,但張文武一瞪眼,她想了一下,便上了車。
“你走你的,瞪什麼眼。”上車後吳歡欣生氣道。
“你想留下來要那兩個人?”張文武說。
“這案子本來就不該他們管。”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那兩個是十四行的手下,怎麼不該他們管了?十四行牽扯到那個什麼鎂國佬的狗屁公司呢。”
“說到那事,我更要插手,我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設計了,上次若不是你,我就死了。”
“按照上次鐵哥和魔姬交代的,他們在查找一個什麼移動儲存器,你想想看,有沒有拿過或見過聽過這種玩兒。別人又不是閒的蛋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設計你,也許,那天晚上他們只是臨時起意的,也許當時,他們要這樣幹,針對的並不是你,只不過,你正好趕上了。”
吳歡欣陷入沉思,她在回憶那天行動的經過,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想不起有什麼特別的事,那天的經過很簡單,他的線人舉報了一個聚賭窩點,然後她帶人過去端賭窩,結果卻遇到一羣毒販,毒販以爲是來抓他們的,率先向她開火……。後來,張文武去找那線人,竟然被滅口了,這個案子便成了懸案,抓到的賭客,什麼都不知道,毒販除了跑掉的,就是死了,線索直接就斷掉。
這個局設得太巧妙,賭局確實是有,而且賭的確實是大。也就是說,線人給的線索是沒錯的。但關鍵是,他是從哪來的線索,他爲什麼又被滅口了,這纔是關鍵。很顯然,那天晚上那個會所聚集了最少三方人馬,一是賭的,二是販毒的,三就是躲在背後設計的,也就是故意漏消息給線人的那一方。
但是,躲在背後的一方,到底爲什麼要讓線人找條子去抓賭呢?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還有第四方?他只是想製造混亂然後……。
“別想了,那事肯定和十四行不對,肯定和那個什麼邦利國際有關。回頭找菜頭套套料不就得了。”張文武打斷了吳歡欣的沉思。
“他怎麼可能告訴我。”公安國安雖然都劃歸同一個部,但事實雙方的工作卻是分的非常清楚的,大多數信息並不能相互共享。
“我們可以相互幫助一下。”張文武笑說。
“你需要什麼?”相互幫助就是交換,吳歡欣現在越來越喜歡張文武了,只要不過分,張文武要什麼她都會盡全力。
“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嗎?”
“四海公司確實在擦邊球,但是,人家是有人打傘的。”
“我只問你,有沒有他們犯罪的證據。”
“我沒有,別人可能有,但這種東西,誰會隨便給我?”
存在就合理,最少在某一個時段內合理。但是存在未必合法,任何時候都不會合法。不合法的東西卻存在,這裡面是有很多因素的,張文武當然明白。所以,他纔會認爲吳歡欣他們有證據。
“好吧,看來,我得自己努力了,或者,老子直接去把他給幹翻了。”張文武嘆了一口氣說。
“我給你一個地方,你去找一個人吧,他或許可能幫你。”吳歡欣想了一會兒後說。
“謝謝。”
“你可以身相許……。”
張文武把吳歡欣送回公安小區,給李連富打電話。
李連富說過要做他的狗,既然是自己的狗,總不讓他閒着。
“張少……。”李連富確實怕了,他真的怕張文武,因爲張文武不僅狠,而且玩的全是他沒玩過的。
“少什麼少,是不是叫什麼少才顯得高大上?以後叫我小武哥,保安哥就行了。”張文武惡聲惡氣的說,“在哪鬼混?”
“小…不是…保安哥…我在…在福臨門。”李連富說。
“哦,日子過的不錯嘛,夜夜笙歌啊,在門口等我,我馬上到。”張文武不容置的命令道,對自己的狗用不着那麼多廢話。
本來,應該讓李連富來見自己的,但張文武爲了趕時間,也懶得擺這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