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不注意呢,這回可能嚴重了,要是再不好好養好,可能會經常性的扭腳。我給你揉揉,回去之後我給你配點藥,注意休息。”
蘇晨脫下了徐軒怡的黑色絲襪,纖纖玉足,白裡透粉,煞是可愛,女人最美的地方除了臉之外,就是腳了,很多男人都有戀足癖,因爲一雙美麗的玉足,真的可以征服一個男人。徐軒怡的腳非常漂亮,腳指甲上塗了藍色的甲油,均勻的小腳,跟她的身體十分協調,長一點顯得多餘,短一點顯得美中不足,嬌嫩的皮膚,蘇晨握上去,質感十足。
徐軒怡這一次臉真的紅了,蘇晨是第一個這麼抓着她腳的男人,徐軒怡心頭小鹿亂撞,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碰見,就跟她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徐軒怡回憶着一幕幕,他也並不是那麼壞。略作掙扎,但是蘇晨看得出這女孩的心思,一本正經道:
“我是醫生。”
徐軒怡沒有再掙扎,蘇晨也就理直氣壯的撫摸起了徐軒怡的美足,雖然很享受,但他可沒情調大晚上在這裡玩腳,雖然她的腳的確堪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但蘇晨還是小心翼翼認真的給徐軒怡揉了起來,不一會,竟然不怎麼疼了,徐軒怡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有點本事,徐軒怡心中竊喜,看來他是真的在用心給自己揉腳,不過徐軒怡竟然有種失落感,難道自己的玉足難以吸引他嗎?
雖然剛剛經歷過古力的事情,讓徐軒怡心情極差,不過從一開始,她也沒有抱着將自己整個人完全交給他的心態,所以對古力只能說好感不錯,要談婚論嫁,兒女情長,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對她而言,或許是一件好事。
“好了,這回你應該能自己走了。”蘇晨站起身來說道。
“你就準備這樣對待一個受了腳上的女孩嗎?這就是你的紳士風度嗎?萬一待會再扭了怎麼辦。”
徐軒怡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好了好了,我揹你吧,上來。”
蘇晨被她打敗了,對一個受了傷的嬌滴滴的女孩,他還真是無可奈何。蹲在徐軒怡的跟前,後者一點也不客氣,猛地撲了上來。
夜晚,繁星點點,城市的夜空雖然沒有森林大山中那種清新,但萬家燈火,也同樣迷人。
徐軒怡安靜的趴在蘇晨的背上,像坐馬車一樣,一點也不顛簸,第二次趴在蘇晨的背上,跟第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那份安逸跟靜謐,似乎沒有什麼地方比他的背上,更安全。徐軒怡多想在蘇晨的肩膀上睡一覺,安安心心,度過這個讓她撕心的夜晚。
這個男人,其實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偶爾有點小情趣,多半卻都是在氣人,但他心不壞。蘇晨就這樣一直揹着徐軒怡,走了很久。徐軒怡不禁想起在危機時刻自己心中的話,如果真有一個白馬王子來救她的話,那麼這輩子,她就把心給他。徐軒怡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有羞澀,也有甜蜜,可是他,已經是閨蜜的男人。
徐軒怡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蘇晨從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了安穩,英雄救美的橋段,再老套,也有人爲之趨之若鶩,這是每一個女孩心中不可複製的夢。
靠背如此安穩,讓徐軒怡不想離開,當蘇晨第三次問她到底回哪的時候,徐軒怡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還不想回家,你陪我去酒吧喝一杯吧。”
蘇晨實在被徐軒怡折騰夠嗆,又跟倔驢一樣揹着一個姑奶奶到處找酒吧。蘇晨知道她心情肯定不好,也就沒跟她計較。
就近找了一處酒吧,兩個人就坐在吧檯前喝起了小酒,十一點多,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以前我從來都不相信男人,現在,我更不相信男人。”
徐軒怡喝了一口酒,臉色紅潤,酒不醉人人自醉。
“只是你遇人不淑而已,不能因爲你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陰暗面,就認爲你生活在地獄,這是同樣的道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只有經歷過欺騙,體會到痛苦,才能明白愛情的真諦。”
蘇晨故作老學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但我相信你。”徐軒怡話題一磚說道。
“你這麼說好像我不是男人似得。”蘇晨翻了個白眼,無辜受傷,這屬於躺槍啊。
“我又沒說你不是男人,你緊張什麼。難道你真的不是男人?”徐軒怡嘿嘿一笑,掃走陰霾。
“我是不是男人,也不是你說了算,要不你試試?”
蘇晨心道一個娘們我還會怕了你不成。
“流氓。”徐軒怡輕啐道。
“男人不流氓,誰跟你上牀?”蘇晨笑道。
“人渣。”
“我若不人渣,咋笑傲天下?”
“說不過你,賤人。不過我還是真心的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徐軒怡認真道。
“好人未必有好報,用不了多久,估計我就會遭到報復。英雄救美也不是每次都成功,不成功便成仁,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險在做一件既高尚又有女孩青睞的事情。”
“噗——那你受過多少女孩的青睞了?翎芝是不是就是你英雄救美救來的。”
徐軒怡冷不丁把話題扯到翎芝身上。
“我跟她沒啥,你別誤會,你要是想追我,儘管放馬過來。”蘇晨笑道。
“切,連翎芝都不要的爛貨也想往我手裡塞,真當我是收破爛的啊。”徐軒怡撇撇嘴道,心裡卻有種驚喜的感覺。
酒吧門外,陳少華的車緩緩停下,車窗搖下,對身邊那輛車中的六子說道:
“去守備營,叫一個連過來,記住,都給我荷槍實彈,不打死他,也嚇死他。”
陳少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半截特供的中南海菸蒂彈飛,眼中寒芒涌動。
“少華,這麼晚了,真要這麼幹?”六子心裡有點發虛,怕驚動那些老爺子,肯定又會被臭罵一頓,倒不會出啥大事,頂多關他們幾天緊閉,出來後又是一條好漢,廣州城呼風喚雨的太子爺。
“少囉嗦,快點。二十分鐘必須到位。”
陳少華沉聲道,一個連的正裝部隊,那就是一百人,一百人荷槍實彈,來酒吧鬧事,足以驚動市委,陳少華還從來沒搞出過這麼大動靜,因爲以前從來沒有人能讓他興師動衆。這件事情真要搞大了,搞不好他爺爺都得狠狠的批他一頓,但現在陳少華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四個巴掌,已經讓他徹底喪失了理智,只要市委那邊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敢動他?況且就說是秘密辦案,以他陳家在GZ軍區的勢力,有幾個人誰敢說半個不字。
六子的車風馳電掣一般離開了酒吧門口,直接回了軍區搬救兵,這可都是真正的兵哥哥,部隊武裝力量,可不是隨隨便便動用的,一旦動用,裡面的講究多着呢,牽一髮而動全身。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三輛軍用裝甲車一路暢通無阻開到了酒吧,周圍不少人都嚇得離得遠遠的,誰敢在軍方面前裝屁,那就真是嫌命長了,人家一個擦槍走火滅了你,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劉哥,這麼晚了還把你叫起來,不會怪罪老弟吧。”
陳少華下了車,散漫的衝連長敬個禮,劉連長笑道:
“陳少哪的話,你一句話兄弟上刀山下火海都得來。”
“有你這句話,老弟心裡就有底了,走吧劉哥,跟我抓個人,翔子就是被那人幹殘的。”
“有這事?”劉連長雙眼一瞪,翔子的爺爺是副軍級的指導員,雖然在這羣紈絝子弟中算不得頂尖,但有陳少華在,一切都好辦。
說着,陳少華就將劉連長帶進了酒吧之中,百來個兵哥哥挎着衝鋒槍,一股腦的涌進了酒吧之中,饒是足以容納千人的酒吧,也在這時候變得擁擠起來,酒吧經理連忙從後臺跑了過來,一個連荷槍實彈的兵力,那得多大人物駕臨?生怕怠慢。
“來的真夠快的。”蘇晨眼神一眯,笑着說道。
“你說這些人是來抓我們的?”徐軒怡頓時間慌了,全都是部隊軍人,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羣人的背景,真的這麼大,大到可以隨意調動這麼多兵力。
“多半錯不了。”蘇晨說道。
“那你還這麼氣定神閒。”徐軒怡心中十分緊張,看樣子蘇晨一點也不擔心。
“我次奧,誰這麼大譜?一個連的人都來了,哥,你說今晚是不是會有啥好戲看?嘿嘿。”
古兵大笑着說道,嘈雜的酒吧之中,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但是現如今整個酒吧都亂套了,人擠人不說,客人也都開始迅速的撤離,萬一是抓捕恐怖分子的,給你來上一梭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那才叫一個冤。
“保不準又是那幾個傢伙,如果不是軍方逮捕要犯,跑不出陳少華那幾個人。”
古乾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低聲說道。
“這位長官,您這大駕光臨,招待不週,包涵包涵啊,我們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酒吧經理一邊擦汗,一邊陪笑着問道,跟警察對着幹,他也不敢跟軍方對着幹,況且他一個開酒吧的,就算是有點關係,有點黑道勢力,在人家部隊面前,那還不就是個渣?一看到那些軍人揹着的衝鋒槍,他就有些心裡發虛,因爲他這賣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晚難道就是來搗毀他這個臨時窩點的?
現在就連那些不斷往出跑,逃單的顧客都顧不上了。
“沒你的事兒,一邊呆着去,辦完事我們就走。”陳少華冷聲說道,酒吧老闆心中更加害怕,難不成是誰走漏了風聲嗎?
“蘇晨,你坐的還挺穩,這回,你還囂張不囂張了?跟我鬥,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少華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徑直的走向蘇晨跟徐軒怡,面容冷峻,但笑容卻讓所有人心寒,大廳之中都閃出了一條路,聚光燈也停留在這一刻,音樂聲戛然而止,全場鴉雀無聲。
“比我預想的要快一點。效率不錯。”
蘇晨笑的跟陳少華一樣開心,不以爲意。
“是他!”古乾跟古歌對視一眼,面色凝重起來,陳少華他們猜中了,可沒想到陳少華要對付的人,竟然是他們的恩人,如果不是因爲蘇晨,他們已經命喪伏牛山了。
“大哥,咋辦。”古兵沉聲道。
“你說呢?”古乾反問道,眼神逐漸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