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坐擁一眉道人這位神榜強者,甚至一眉道人左虛子的實力比三戒大師還要強橫幾分。
可惜的是,陸軒連一眉道人也絲毫的不忌憚。
所以,同樣的道理,陸軒也不會把明家放在眼裡。
即使明家和王家聯合,陸軒依然如此!
“那就有點意思了,”陸軒笑着說道。
“有點意思?”
本以爲陸軒的臉上會出現凝重之色,卻沒想到他竟然笑了,而且還笑的很開心似的,唐芸傻眼了。
“一個王家,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再來個明家,讓這場遊戲有點可玩性了!”陸軒解釋的說道。
“——”
這一刻,唐芸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陸軒咧嘴一笑道:“唐芸,你要知道,你的男人,什麼時候輸過?”
唐芸芳心一顫,似乎真是沒有過!
“他們有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唐芸點了點小腦袋:“要是怕了他們,只會被他們騎到頭上來。”
“京城可不止他們王家和明家兩個家族,還有我們唐家,輕語的宋家,和你關係要好的周家,怕他們做什麼!”
唐芸咬着貝齒,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道。
陸軒卻是翻了翻白眼,至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三大家族幫他的忙。
倒是唐芸覺得自己會拉來三大家族幫忙,所以才覺得自己會有恃無恐。
唐芸呀,我的強大,已經遠非你的想象了!
陸軒嘴角劃出一道邪魅的笑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陸軒,你這是要把我送回家麼?”唐芸看着前方的道路,問道。
“呃!”
陸軒怔了怔:“當然是送你回家了,這麼晚了,難道你還要去哪?”
“我晚上不想回家睡覺,”唐芸臉色一紅的輕聲道。
“那去你哪睡?”陸軒呆呆的說道。
“你個呆子!”
唐芸的臉更紅了,神情忸怩的嬌羞道。
“啥?”
專心開車的陸軒,腦子有點懵,他雙手緊握方向盤,目光撇向唐芸,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之色,這才恍然大悟。
“你是想去酒店住一晚?”陸軒試探的問道。
唐芸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嬌嗔道:“你說呢?我爺爺在家呢!”
“——”
陸軒欲哭無淚,這纔想起了唐老爺子今天早上說過的話。
唐老爺子可是給唐芸交代了任務,而這個任務的完成,是需要一番“血雨腥風的”,爺爺在家,唐芸可不好意思把陸軒帶回家裡,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
陸軒也見識過唐芸的厲害,那聲音,穿牆力十分的強大。
“哈哈!”
想到這裡,陸軒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你還笑!”
唐芸渾身燥熱不堪,羞不可抑的揮舞粉拳打了陸軒幾下。
“那我們去找個好一點的酒店吧,”陸軒慢慢止住笑聲,說道。
“嗯!”
唐芸點點頭,聲如蚊吶。
雖然唐芸比陸軒要大三歲,外表還嫵媚,但是骨子裡,依然是嬌羞的小女人。
陸軒在開着車,而唐芸用手機在搜尋着附近的大酒店。
終於,唐芸找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開啓導航,陸軒調頭,向着酒店駛去——
“吧嗒!”
此時,唐芸忽然解開了安全帶。
“還沒到呢,”陸軒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知道,”唐芸眨了眨眼睛,一臉俏皮的說道:“我先助助興嘛,讓你高興高興。”
“助興?”
陸軒又是腦子沒轉過彎來,一頭霧水的說道。
正當陸軒想撇過頭,看唐芸一眼的時候,唐芸卻是將小腦袋湊了過來,而且身體幾乎都是趴在了陸軒的身上。
看到唐芸的動作,陸軒虎軀一顫:“你又來這個?”
想着馬上會發生的事情,陸軒整個神經都是緊繃了起來。
“嘶——”
突然,陸軒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繃的神經讓雙腿都是僵硬起來。
油門忍不住的深踩下去——
“嗡!”
汽車在咆哮着,速度越來越快。
而唐芸點頭的頻率也在加快。
又是一次速度與激情的超級感受,無與倫比。
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門口,陸軒一個急剎車,終於是將車子給停下。
唐芸坐起身來,連忙抽了幾張車子上的紙巾。
“嘔!”
唐芸擦拭着,依然忍不住乾嘔了幾聲。
陸軒憐惜的看了她一眼,真是苦了她了。
他知道,唐芸這麼做,都是爲了表達對他的愛意。
而這樣的愛,只有唐芸這個狐媚子纔敢如此大膽的表現。
“你看什麼看!”
唐芸白了他一眼,俏臉滿上羞紅之色。
“沒看什麼,”陸軒老臉一紅道:“我們下車吧!”
“嗯!”
唐芸這才下了車。
將鑰匙丟給酒店門口的服務人員後,陸軒摟着唐芸的小蠻腰,一同走進了大酒店。
辦好住房手續後,唐芸剛一進房間,馬上是去洗手間刷牙漱口去了。
沒辦法,那股味,沒人受得了。
“陸軒,你不來衝個澡麼?”
當陸軒正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唐芸突然從洗手間裡探出小腦袋,說道。
陸軒心神一蕩,連忙是屁顛屁顛的走進了洗手間。
很快,浴室裡響起了水花聲,嘩啦啦的,而另外一種聲音,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這是男女之間,最美妙、最動人的聲音和節奏。
浴室裡、洗手檯上、大牀上,到處都是這種狂野的聲音。
經久不息——
第二天早上,陸軒第一個起牀,先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洗刷完後,陸軒回到臥室,發現唐芸已經醒了。
然而,看到唐芸躺在牀上,小腰下墊着一個枕頭,擺着一個很怪異的姿勢。
陸軒錯愕道:“唐芸,你這是在幹什麼?”
唐芸臉色一紅:“虧你還是醫生,這都不知道麼?”
瞧着霞飛雙頰的模樣,陸軒方纔醒悟過來,卻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
“你還笑!”
唐芸氣呼呼的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我容易嘛我?”
陸軒忍不住想到,昨晚唐芸無比的主動,可是後半場,她不停的在求饒了。她爺爺的話,她可是一直都記着的,勢必要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