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正南身上是沒有道義可講的,可是作爲一個人最基本的人倫綱常他還是有的。若
不是看在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這對雙胞胎實在美豔,讓他動了私信,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奪兒子所愛。
陸軒將他的道德底線給戳破,揭露出他有違人倫的不堪,這種羞辱絕對是這輩子都無法磨滅的印記。正
當燕正南要將雷霆之怒發泄之時,陸軒笑着說道:“我說燕大少爺,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是不是真的對你老爹心存不滿,才這麼心虛的?”燕
平的身體一顫,嚇得臉紅脖子粗的大叫道:“你放屁!”
“你看看你,一副想要殺我滅口的樣子,分明是心虛了嘛,”陸軒一臉玩味道:“大傢伙,你們看看,他是不是心裡有鬼!”
“——”
所有人的心在顫慄着,看着陸軒的目光簡直是看着魔鬼一般,殺人最殘忍的方式可不是直接幹掉,而是誅心!陸
軒的話,絕對能夠造成燕平和燕正南父子二人互相猜忌,這絕對會造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以
燕平的面色,不難看出他老爹搶他的女人,讓他心裡很是不悅,不然也不會如此激烈的反應。
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如此一個不顧綱常的父親搶兒子的女人,作爲兒子,心裡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陸軒的手段,是在誅心,誅殺燕正南和燕平兩個人的心!王
芮雪身體瑟瑟發抖,她不是害怕燕正南,還是覺得陸軒好可怕,這傢伙的城府真的讓人覺得很可怕。
他真的只有二十幾歲麼,我怎麼覺得他比活了大半輩子的老狐狸還要奸詐!王
芮雪心裡想着,王青則是心神觸動,這小子智謀過人,絕對是軍師之才,這樣聰明絕頂的人,會是一個小人物麼?王
青心裡有些不相信,覺得陸軒絕對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整
個天龍鏢局噤若寒蟬,所有鏢師和雜役們喉嚨蠕動的吞着唾沫,氣氛詭異到了極致。
燕正南眉宇間一片陰霾之色,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殺了你!”在
如此詭異的氣氛之下,燕平的身體在顫抖着,終於,他忍不住了,拔出長劍向着陸軒瘋了一般的撲過來。陸
軒大聲道:“好啊,你這是想殺人滅口!”
看上去,陸軒一副驚慌的模樣,但是他沒有想要逃的意思,他眼中閃爍着一道狡詐之色,是陰謀得逞的意思。
那一抹冷色一閃即逝後,嗖的一聲,一把長劍呼嘯而來,直指燕平的後心。
“噗!”
燕平的劍剛想刺穿陸軒的胸膛,長劍入體、鮮血飛濺,聲音極其的刺耳。此
刻,燕平身體抽搐了一下,他慢慢的低下頭,看着貫穿了自己胸口的那一把長劍,他認得這把劍,是他父親的寶劍。燕
平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死在他父親的手上,而且還是因爲一個無膽鼠輩的挑唆。
一路上,燕平一直謀劃着怎麼報復王青和王芮雪,幻想着將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這對美女姐妹花佔爲己有,更是不停的在想今夜該如何的折磨這對雙胞胎。
千算萬算,燕平還是棋差一招,被陸軒的一招借刀殺人,還死在了他的父親手上,真的是死不瞑目!“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燕
平慢慢擡起頭來,看向了陸軒,眼神怨毒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都要死了,嘴巴還這麼厲害,”陸軒毫無所懼的嘿嘿笑道:“放心,我會爲你報仇的,讓你老爹馬上下去陪你。”
“——”燕
平心裡一咯噔,至始至終,陸軒從未露出一絲畏懼之色,燕平現在才發現這一點。陸
軒談笑風生一般的說着,那一股強大的自信讓燕平的心在顫動!他
到底是誰?他憑什麼這麼說,我父親可是武道巔峰的強者!
燕平的內心在咆哮,他的氣息開始變得微弱,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的腦海裡回憶起天道宗宗主的出手相救,大河劍意如神兵天降一般的及時出現,卻不見南霸天的身影。世
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麼,南霸天出現的那麼及時!在
那時候,陸軒卻不見了!“
是你,是你!”
燕平大叫着,叫完這兩聲,他的身體抽搐一下後,睜大着雙眼一頭栽倒在地上,鮮血緊接着流了一地。在
瀕死的時候,燕平終於明白了一切,可是已經晚了,帶着萬般的怨恨和懊悔,他死後眼珠子都是瞪的渾圓,死不瞑目。
燕平在臨死之前所叫的話,沒有人會多想,下意識的會覺得燕平是在說陸軒害死了他。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燕正南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了,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直發毛。
看到燕平倒下的那一刻,燕正南的心依然是咯噔了一下,沒辦法,他也不想殺他的兒子燕平,可是他覺得燕平對他有了芥蒂,如果不殺了燕平,他怕是每天晚上都會睡不着,吃個飯都怕被人下毒。這
就是一個互相猜忌的黑暗世界,即使是父子亦是如此。
父子相殘,而且是因爲女人的緣故,真的是令人心裡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雖然這場好戲出自陸軒之手,可是陸軒的心依然有些不舒服,然而他不會後悔,對待敵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是你挑撥我和我兒子之間的關係,要不是你,我兒子也不會死!”
一聲驚天的怒吼傳來,燕正南矛頭直指陸軒,面色無比的猙獰,那恐怖的樣子,簡直是恨不得拆了陸軒的骨頭,喝了陸軒的血。陸
軒乾笑道:“明明是你做賊心腹,深怕你兒子會害死你,所以你才殺了你兒子,你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做人不能這麼不要臉吧?”
“——”
所有人頭皮發麻,這傢伙說的話每一個字聽着都是字字誅心,口才太了得了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明白,你巧燕善變也沒用,”燕正南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