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找我有什麼事?”陸軒按下了接聽鍵,對着手機問道。
姚浩南正色道:“陸少,朱四喜的兒子是不是你給打殘廢了?”對
於姚浩南,陸軒也不遮遮掩掩,直言不諱道:“嗯,是我打殘了,怎麼了?”“
陸少,真的是你呀,”姚浩南哈哈一笑道:“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可要小心了,朱四喜肯定會派人對付你的。”即
使是姚浩南也沒想到朱四喜膝下竟然有一個兒子,他都是大感意外,如今陸軒將朱四喜的兒子打成殘廢,以朱四喜瑕疵一包的性格肯定會瘋狂報復。
陸軒砸吧一下嘴道:“一個社團的老大而已,你覺得我會怕他麼?”
姚浩南知道他的身手,但依然是好心提醒道:“三聯社的老大的幾年一換,而朱四喜能夠穩坐老大的位置這麼多年,聽聞他背後是一股勢力在背後支持着他,陸少你可千萬不要介意。”朱
四喜殘暴不仁,這些年樹敵無數,不少都是想將他殺之而後快,可是朱四喜依然活的好好的,可見他真的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嗯,我知道了,”陸軒笑着說道:“浩南,謝謝你的提醒。”
姚浩南點點頭:“以朱四喜急躁的性子,我估計今天他就會找上你了,你需要我幫忙麼?”
這纔是姚浩南爲什麼給陸軒打電話的原因,只要陸軒一句話,姚浩南絕對會傾盡全部的力量來幫助陸軒,直接和朱四喜開戰。
“不用了,我會自己處理的,”陸軒淡淡道:“你還是養精蓄銳吧。”姚
浩南突然笑道:“陸少,其實一直以來,我隱隱感覺到朱四喜背後有一個殺手組織,並且組織裡的殺手個個都是殺手,這個組織是讓我最害怕的存在,沒想到的是——”說
着,姚浩南笑的越發開心起來:“沒想到的是這個殺手組織竟然被陸少你一窩端了,這樣一來,陸少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朱
四喜的仇家真的是數都數不清,然而在這幾年裡,朱四喜的仇家一個個的被暗殺,都是死的悄無聲息。如
此一來,所有人都感覺朱四喜背後有殺手在替他做事,並且殺手的手法讓重案組和反黑組都是查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聽聞這件事後,姚浩南能不害怕麼,這是他最忌憚的存在,可是沒想到陸少竟然直接把殺手組織給滅了,姚浩南真的是興奮不已,都感覺陸少是他的福星。
陸軒一直以來的宗旨都是絕對不會介入到社團內部的爭鬥,所以他肯定不會幫姚浩南對付朱四喜。
可是沒想到的是,朱四喜的兒子朱煒燁想要殺林詩曼,從而招惹上了陸軒,這樣一來,陸軒也不算是違背了他的準則,以他個人的名義讓朱四喜的勢力大損。
陰差陽錯,真是幫了姚浩南一個大忙,也是一個大人情。
陸軒也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巧合,莞爾一笑道:“這算是間接的幫了你,你也不用這麼感謝我。”“
反正陸少對我的恩德,我這輩子都還不完,陸少只要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姚浩南鏗鏘有力的說道。
“好了好了,”陸軒笑道:“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了,應該是朱四喜的電話。”
姚浩南沒有再多說什麼,正色道:“陸少,那你萬事小心,我先掛了。”
現在朱四喜要拿出他的底牌來對付陸軒,若是陸軒又是將朱四喜的底牌給滅掉,怕是又要幫姚浩南一個大忙了。這
一點,姚浩南當然心裡清楚,所以陸軒對他的幫助,對他的恩情,這輩子根本還不完,要是沒有陸軒,姚浩南註定會死在朱四喜的手裡,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當 Wωω●ttκǎ n●¢O
姚浩南剛掛斷電話的時候,剛纔那個未接通的一個電話又是打了進來,陸軒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號碼,脣角劃出一道邪魅的笑意,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如浩南所料一樣,來的挺快的。”陸
軒沒有猶豫,接通了這個電話,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有些沙啞的聲音:“你是陸軒吧?”“
呵呵!”陸軒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三聯社的老大朱四喜,四爺吧!”朱
四喜語氣冷冰冰的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當然!”陸
軒微微眯着眼睛道:“是因爲我打殘你的兒子,所以你要找我報仇來了,對吧?”“
很好,”朱四喜沉聲道:“既然你是個明白人,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來我的社團一趟吧,我本來還想將林詩曼給綁來,然後以此挾你過來,但是我覺得你會直接過來,所以我懶得用這個手段。”
朱煒燁已經自報身份,是三聯社老大的兒子,但是陸軒依然將他給打殘,朱四喜不傻,他明白陸軒根本對他肆無忌憚,所以綁架林詩曼,根本是多此一舉,只要一個電話,陸軒會馬上來。但
是林詩曼這個嫩模,朱四喜是不會放過的,因爲這件事始終是因爲林詩曼而起,不過罪魁禍首是陸軒,朱四喜的如意算盤是先殺了陸軒再來找林詩曼好好算算賬。如
此貌美的嫩模,直接殺了當然可惜,朱四喜自然有另外的打算,要好好的折磨林詩曼。可
是朱四喜如意算盤打的再漂亮,能不能成功還是一個問號。
“你應該慶幸你沒有綁架我的女人,”陸軒笑着說道。
朱四喜哈哈一笑道:“哈哈,你果然和煒燁說的一樣,你的真很狂,並且目中無人,但是你可知一山還有一山高。”
陸軒現在才知道那位朱少叫朱煒燁。
不過朱煒燁已經是一個半身癱瘓的廢人,知不知道他的名字顯得毫無意義。
“別廢話了,我早飯還沒吃,要先去吃個早飯,”陸軒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告訴我你們三聯社的總堂在哪,我吃完早飯就過來。”
“——”電
話那頭沉默了,朱四喜現在才明白,這個叫陸軒的男子哪裡是狂,簡直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