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寧宛西,可真是不妙了。
有人來了?穆晚晴芳心急急的跳動了幾下,轉念一想,咬着紅脣說道:“一定是詩曼來了。”
“林詩曼?”陸軒愕然道。
穆晚晴點了點頭道:“嗯,我忘了,這兩天,她總是大半夜的會跑過來,跟我一起睡。”
“——”
這時候,陸軒都是無語了,林詩曼明明性取向很正常,跑過來跟師姐一起睡,幹什麼?
可是陸軒很快明白,這個傻妞嫩模,晚上很怕黑,而穆晚晴這麼成熟的少婦,有着母性的光輝色彩。
所以,林詩曼把穆晚晴當做姐姐一般,跑來和她一起睡。
如陸軒所推測的一般,這兩天,林詩曼和穆晚晴剛認識,可看着穆晚晴那穩重的氣質,成熟大方的俏臉,立刻是喜歡了這個可以稱爲阿姨的姐姐穆晚晴。
於是乎,晚上怕黑的林詩曼,大半夜的抱着枕頭跑來了——
穆晚晴當然是無所謂了,和一個大美女睡在一張牀上。
然而今夜,穆晚晴忘了這茬了,林詩曼很有可能會過來——
這一刻,陸軒簡直是無語凝噎了,一肚子的浴火,看來是不能發泄了,而腳步越來越近,他連忙從師姐的身上起來,翻了個身子,藏在了穆晚晴的身邊。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只見林詩曼穿着睡衣,抱着她自己的枕頭,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接着是輕輕關上了門。
很快的,林詩曼鑽進了被窩裡,而穆晚晴背對着她,沒有動靜,林詩曼以爲她睡着了,便是沒有打擾她。
穆晚晴卻是在裝睡,她用她的身體,擋住了平躺着的陸軒,俏臉一陣嬌羞如火,深怕林詩曼發現她和陸軒在一張牀上。
畢竟是師姐弟的關係,有點另類呀——現在看來,只能等林詩曼這個小丫頭睡熟了,再讓陸軒離開了,穆晚晴心裡想着,可是芳心如小鹿亂撞一般,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可是穆晚晴想趕陸軒走,可陸軒呢,卻是在打着林詩曼睡熟之後,再繼續的主意。
因爲師姐真的是太誘人了,陸軒想要在今晚吃掉師姐。
黑暗中有了暫時的安靜,穆晚晴是不敢輕易的動彈。
而陸軒卻絞盡腦汁的想着怎麼對穆晚晴下手,牀上多出個林詩曼,似乎有點不大好辦,此刻慾火中燒,不解決問題只怕今晚是熬不過去。
陸軒有點想豁出去,想歸想,但他還是遲遲不敢下手,矛盾。
“穆姐姐,今天怎麼這麼睡的熟,前兩天晚上,我一上牀,她就醒了,”林詩曼喃喃自語。
而她的話,讓陸軒和穆晚晴哭笑不得,這個小傻妞——
似乎,林詩曼一時半會兒,還睡不着了!
牀上三人各懷心事的僵持着,此刻三人的眼睛都適應了黑暗,在這曖昧的黑暗中,隱隱能瞧見一點點絲被隆起的輪廓。
很快的,林詩曼不僅聞到了穆姐姐身上好聞的體香,也同時聞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而且特別的熟悉!
是陸軒身上的味道,林詩曼心頭一顫,她輕輕的擡起頭來,很小心,深怕驚動了穆晚晴,緊接着,當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臂的時候,立刻是低下頭來。
他竟然在他師姐的房間裡,他想幹什麼?
即使小傻妞再傻,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陸軒竟然上了他師姐的牀!
林詩曼芳心跳的厲害,感覺快跳出來似的,我的天,陸軒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和他的師姐睡在一牀上。
然而即使穆晚晴年紀大了一些,也沒有嫁人,是單身,而且保養的極好,跟個二十多歲的少婦似的。
師姐弟又沒有血緣關係,爲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林詩曼想了想,也覺得這種感情,不是什麼禁忌,只是師姐弟之間,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此刻,三人始終沒誰好意思先出聲或有什麼身體上的動靜,但三人彼此都能聽見歡快的心跳與微微急促的呼吸。
林詩曼的心跳聲,有點快,陸軒感覺到了,她似乎是發現自己的存在了——
想到這裡,陸軒都是忍不住老臉一紅,有一種被“捉姦在牀”的感覺了。
實在難熬,兩個大美女的體香一直在陸軒的鼻息間繚繞,有點催情,胸口的火焰彷彿是在催促着他。
過了十幾分鍾,林詩曼的心跳平穩了,似乎習慣了。
而穆晚晴和陸軒都以爲她睡着了,可是卻並沒有。rnwd
此刻,陸軒忍不住了,他的手有了動作,悄悄地向穆晚晴的腰身摸去——
“你——幹嘛?”穆晚晴感覺到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腰身,掌心傳出的熱力讓她的嬌軀微微顫抖,有種觸電的感覺。
“摟着舒服點——”陸軒含糊的回答着,先前手一直找不到地方,也不大好意那麼直白的摟着穆晚晴。
在黑暗中似乎可以放下那一點點的紳士風度,手自然要找個方便的地方放着,穆晚晴柔軟光滑的腰身絕對是個好地方,只是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藉口找得好象有點幼稚。
“別——別亂動啊,詩曼在呢,”穆晚晴側過頭,用小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央求着,她怕這傢伙亂來。
“——沒事,她不會察覺。”陸軒湊着穆晚晴的耳朵悄聲說着,他感覺自己就象是大灰狼哄小白兔。
林詩曼再也阻擋不住他解決問題,再憋下去真的會憋出毛病。
穆晚晴感覺到他的手在試探着移動,耳中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的熱氣,有點麻,還有點癢,太敏感,她有點受不了。
再加上鼻息間嗅到他的男子氣息,此刻的穆晚晴的眼睛裡有了迷離之意,只可惜陸軒在黑暗中瞧不見,要不然穆晚晴風情迷離的模樣兒準要讓他發狂——
不好了,他的手滑向了自己的——
穆晚晴嬌軀顫抖着,小手微動,捉往那不老實的手,小嘴裡很小聲的求着:“不行啊——會——會被詩曼察覺的,不要——好不好——”
陸軒的手很執着,並沒有因爲她小聲的央求而停止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