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姑娘大部分是新來,少數是我以前見過的,我懶得追問他們的去處,也不想知道,因爲年齡差不了多少,有幾個王牌姑娘似乎很不叼我,有些一開始很巴結我,在知道我以前也是這裡的王牌之一後,眼態度就變的模棱兩可,一邊討好我,一邊在背後議論。
他們以爲我不知道,但我到這裡才知道,這裡的每一個房間都裝了攝像頭,除了少數……
比如當初阿蘭死的那個房間。
禁不住爲當初的自己捏把汗,一旦那些話被別人聽去,我恐怕下場及慘。
我靜候看戲,等待所有不安分的人都暴露出了小尾巴。
“七姐,今晚我不舒服,不想去了。”阿琳走過來,隨口道,然後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過去。
我點點頭。
阿琳笑了起來,“謝了。”
“說謝,延遲過早。”我平靜的看着她。
阿琳是陳哥培養的最新王牌,幫助陳哥給阻止套出了不少信息,三姐等人偶爾也會誇兩句。
“月姐,你這樣一邊伺候三姐,一邊管理這裡忙得過來嗎?別到時候弄得兩頭不討好,如果有需要,我想我和幾個姐妹們可以幫幫你。”
阿琳“關心”道。
在他們眼裡,我是三姐的女人,我得到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爲三姐寵愛,因此以阿琳爲首的人市場對我的一些意見視若妄聞。
“可以,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狐狸自作聰明的盯着烏鴉嘴裡的肉啊。
阿琳點點頭,“那我和二哥他們說了。”
“好。”
我沒有拒絕。
第二天,大哥把我叫過去,大廳裡阿琳被鞭子抽的鮮血淋漓的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七妹,你這樣管理下屬是不行的,最起碼要教會他們不要妄想拿你當跳板。”二哥冷哼。
“這不是已經教會她了?畢竟代價什麼的,只有試過才知道。”嘖嘖,被打的可真慘,我蹲下來,扭過阿琳的臉,也不知道這張臉還能不能治癒。
阿琳充滿恨意的看着我。
“打你的可不是我,恨我?可能會讓你更慘……”畢竟,我怎麼也不會喜歡一個不喜歡我的人。
阿琳被我看的抽搐一下,然後嗚咽着求我。
“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嗎?”我俯視着眼前這個曾經自作聰明的女孩。
阿琳忙點點頭。
“記住,只要你有任何惹我不高興的地方,我都會讓你再嘗一遍今天的滋味。”我冷着聲音。
按揭拍拍手。
“七妹,果然有手段,不過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幫你管教下屬,所以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人就不要往我們這推了,自己解決。”
三姐拍手走過來,滿臉都是讚賞。
“嗯,不會了,只是讓她們知道不知者無畏的下場。”這人啊,不撞南牆不是不會回頭的,索性讓他們撞到頭破血流好了。
大哥等人很意外,但都誇了我幾句,說長江後浪拍前浪,有學問有腦子的就是不一樣。
我讓人帶着阿琳出去了。
阿琳被處罰的事情在地獄內部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些自以爲只要抱上三姐等人大腿的姑娘,腦袋終於清醒一點。
我在空降之前,在地獄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他們沒人知道我幹什麼,但聰明的人都會猜測,我很可能是被派出去執行什麼任務。
有人替阿琳打抱不平,可惜這裡壓根就不是有什麼公平的地方。
當晚,那些人被我派去伺候了那些最低等粗魯的客人,被折磨的最早能下牀的一個也是三天後了。
那些人玩的很大,甚至比我當年,阿茶的耳垂被閣掉了,也是受傷最輕的一個,其他嗑藥吸毒都不在話下,反正我來之前她們這些都沾過了,至少被當作畜生折磨了一回,雖然拿到了很多錢,但錢對於她們是最沒有用的東西,根本花不出去。
有人找我算賬,當場給了我一巴掌——“寧玥,你不就靠三姐撐着的賤貨,你憑什麼以權謀私!”
我沒躲開,所以這個仇我是絕不會姑且了事的,“我今天告訴你,什麼叫做真正的以權謀私!”
我叫來了所有的姑娘,讓保鏢抓住阿晨,握着她的手指放在桌子上——
“在這裡,我以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們都知道;但顯然我高估了你們,認不清現實的人還很多,今天我教教你們什麼叫做規矩,什麼叫做以下犯上的後果!”
光芒閃爍見,匕首猛力剁下!
“啊!”
阿晨的尖叫着,十指連心,躲掉了一根手指,應該很痛吧?
“寧玥,你敢!你真敢!你憑什麼!”阿晨還在叫囂着。
“憑藉我是你的主人!”我冷蔑的目光入刀般掃視着每一個人,嘴微動,“繼續!”
咔嚓!
“啊!”
阿晨的尖叫再次響起。
“知道第二根手指爲什麼會被躲掉?”
阿晨鼻涕眼淚早就溜滿一臉,之前囂張的模樣彷彿不曾存在。
“因爲你設計陷害想講我送上二哥的牀,讓三姐厭惡我,以動搖的地位!”這一切都是我在監控裡看到了的。
阿晨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周圍還有幾個人臉色鉅變,因爲他們都是被阿晨攛掇參與這個陷害的人。
“可惜,你還沒開始就失敗了,我想,你連呆在這裡的必要都沒有了。”我
阿晨被帶走了,至於去哪裡我也不知道,黑龍有專門處理這些人的去到,不會殺掉,但只會更生不如死。
我不是上帝,不會留想陷害我的人在我眼皮子下面。
“參與阿晨計劃的人都走出來,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看着桌子上的兩根手指說道。
一陣鬧鬨,可是沒人動。
“我再給你們三十秒,過了這個點,後果自負。”
10——9——8——
……
2……1……
0!
阿丹和阿琴顫抖着跪在我面前。
“月姐,對不起,我們錯了,求你繞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都是阿晨挑唆我們,我們不敢不聽她的!”
面前的兩個人哭的撕心裂肺,肝顫寸斷。
“好,知錯就改,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我保證你們比阿月的結局還慘。”我冷漠道。
我不知道,這裡的姑娘和小夥子們可能已經把我看成修羅,恐怖程度不亞於三姐他們的人。
最起碼,他們一段時間不敢給我搗亂了。
我要和陳哥鬥法。
我處理他們的時候,陳哥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總覺他在探查着我什麼,而且我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是陳哥指使或者暗示阿晨他們做的。
陳哥想弄倒我。
這個事情處理完,三姐叫了我和陳哥過去。
她說我們內部有人手裡掌握者打量資料和視頻,一旦泄露,黑龍的地下部分很可能朝夕間覆滅。
三姐說,誰能抓出來這個內奸,誰就能成爲黑龍青玉堂堂主。
青玉堂?
彷彿只在香港黑幫片子裡聽到過的名字,居然發生在我面前了,真是搞笑,我沒興趣這個鬼堂主,可我不能讓陳哥當這個堂主。
在當晚三姐將玩弄了一番後,趁着三姐對我信任最強烈的時候,我說——
“三姐,我有懷疑對象了。”
三姐眼底光芒閃爍,“誰?”
“陳哥!”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他也給我說是你呢。”
“我?”我嗤笑,“我是警察?是衛道士?你覺得我有爲正義現身的情懷?”
三姐也笑了,摸摸眼前的小臉,“我喜歡的就是你的無情,你要是有那些東西我也看不上了,雖然他的話有點扯,但卻有一定道理,他說你實際是爲秦漠做事。”
“好吧,就假設我爲秦漠做事,那我肯定有某種目的,對於在這裡的人來說,恐怕要的就是自由身,置於秦漠女人的身份只有傻子纔信……”
“繼續。”一邊摸着我一邊淡淡說,讓人猜不出她的情緒。
“如果我爲秦漠做事,那麼秦漠肯定不會再把我送回來,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和他魚死網破,將我和他的合作都告訴你們,我不好過,也不讓他好過。”
“嗯,這的確是你的風格,那說說你爲什麼覺得是老陳?”
“首先,當初抓出內奸阿蘭的時候,只有陳哥的一面之詞和陳哥搜查出來的證據;再者,阿蘭當初是陳哥的得力愛將,而且有個不爲人知的事情。”
“什麼?”三姐皺眉,居然有她不知道的?
“阿蘭和陳哥實際上是情,人關係。”
“真的!”三姐大怒。
“我覺得,阿蘭的犧牲,很可能是給陳哥做了替死鬼!可能阿蘭死的時候,都不會猜到陳哥一開始只是爲了利用她才和她在一起的!”我直接說出了我心裡所想。
三姐目光冷了下來,“抓人要證據,你去搜查老陳,我給你權利,我這會先去找下大哥調查一下老陳的身份。”
我緊張的點頭,我覺得我十有八九得到了三姐的信任了。
而且我沒說假話。
三姐穿上衣服就走了,我去衝了衝滿身汗液和泥濘的下,體。
看着鏡子的裡身體,我內心萬分複雜,厭惡又喜歡。
喜歡因爲覺得它完美,厭惡因爲這具身體已經被他們調。教成爲一具邪惡淫,蕩的身體,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