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和楊赫的談話不歡而散。
其實我本來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的,可楊赫內心深處明明覺得那是不對的,卻還是主動要求我理解他。
用我的理解就是——做賊心虛。
似乎爲了證明他還愛我,亦或是我的心還在他身上,晚上他經常把我往死裡折騰,偶爾我會主動一下。
當我知道門外有人偷看的時候。
一旦楊赫和我發生關係,姚雪就和瘋了一下第二天,變着法的折騰楊赫,楊赫不堪其擾。是甚至有一晚,楊赫正和我那啥的時候,小瘋子開始在樓下砸東西,大吵大鬧。
楊赫苦笑着看我一眼,翻身起來,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了氣息,穿衣服下樓。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楊赫依舊沒有回來。
我走下樓,楊赫摟着姚雪在樓下沙發上睡着了。
姚雪緊緊抓着楊赫,宛如護食的小獸,嘴角還勾起愉悅的弧度,一看就知道已經醒了。
楊赫醒來,看到我驚慌了一下,下意識的想推開姚雪,可姚雪嘴裡又開始發出似哭非哭的嗚咽聲音。
我笑笑,去廚房做早飯。
畢竟半年要還完楊赫的恩情,賢妻良母,懂事體貼,都是應該做到的吧?
楊赫最近沒少誇我,他說我大氣溫柔,體貼善良。
撲嗤……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楊赫摟着我,滿足異常。
笑什麼?
因爲我和他說的完全相反,並且瑕疵必報。
我所有的忍讓,只不過是爲了衝的更狠,就像短跑,跑前都要先後退一步。
最近,楊赫經常留宿小瘋子的房間。
我倒不擔心楊赫會身體上背叛我,畢竟他還不想失去我。
安慰了楊赫幾句,我去了我的公寓,繼續我爲完成,修修改了好幾遍的作品,看了看半成品,我給楊赫打了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來了?你在哪?”楊赫不是很高興。
“我公寓。”
“明天繼續好了。”
“不行,靈感來了,你要不信任我,也過來好了。”我似笑非笑。
楊赫咕噥了半晌,才讓我小心,把門鎖好,晚上別亂跑,他說不定會來檢查,看我有沒有勾搭男人。
弄完我要做的裝飾,一看錶才12點。
這會回去應該也來得及,既然我決定讓楊赫這半年舒舒服服的,那就也沒想給他添堵,於是回了楊赫家。
這回估計大家都睡了,客廳漆黑一片,只有小瘋子的房間放着音樂,透着亮光。
那估計楊赫也沒睡,我走過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透過門縫的一瞬間。
一些不愉快的記憶翻江倒海而來,我媽當年和李叔那一幕,至今讓我難忘,噁心,還帶着罪惡,害死我弟弟,氣死我爸。
我一邊幹着勾,引別人老公的勾當,卻一邊厭惡着那些出,軌背叛的人。
我不想說什麼身不由己,現實是我早已踏入行爲低賤的行列,但,無論如何,我卻把我精神世界升高到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高度。
用一句話來形容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我終於還是高估了自己。
楊赫在小瘋子身上聳,動着,小瘋子發出嗚咽痛苦的聲音,雙手緊緊抱着楊赫。
轉身,我悄無聲息的離開。
等回家開門的時候,我才驚覺一件事情——
我走到了以前和秦漠住的地方。
我還是打開了門,反正秦漠大概一輩子也不會來這個地方了,裡面的一切一如我離開的時候,桌子上乾乾淨淨,估計那晚我給秦漠留的最後一頓晚餐也被阿姨倒了。
躺在那牀上,我睡的異常的快。
唔……
誰在摸我?
我激靈一下睜開眼睛,我看到整個我,都被裝進一個漆黑的眸子裡。
“……秦漠。”我低低道。
在牀邊抽了兩根菸,又站了很久的人,似乎被開起了某些開關。
秦漠一把扯掉自己的睡衣,壓下來,將我雙手快速綁到牀柱子上,然後狠狠的壓着我,“你到底來這裡幹什麼!”
我動了動嘴,沒說話。
“如果你是來勾,引我的,那麼,你——成功了!”秦漠壓在我耳邊,低低道。
我看着那雙眸子,從漆黑幽深,到熊熊烈火,到泛着毀滅色彩。
然後,秦漠壓向我,撕碎我的衣服,當着我的面,似乎帶着一種恐嚇,將我的睡衣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用其中一條,將我眼睛矇住。
我看不見他,卻能覺察到他在我身上的動作,清晰明顯,刺激感極強。
然後,隱約有了痛感。
這個時候,我身上肯定被秦漠掐的青青紫紫了。
可,我卻期待着接下來的發展。
秦漠用布條將我整個人越勒越緊,看着我從興奮,到期待,到難受,到掙扎,最後滿臉痛苦,秦漠才猛地進入我。
很疼,但卻帶着一種靈魂彷彿都被滿足的衝動。
秦漠動起來的時候,我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想隨着他一起毀滅。
在最頂端的時候,秦漠掐住我的脖子,拉開我的眼罩,他看着我,眼底充滿毀滅氣息。
我盯着那雙誘人的眸子,移不開眼睛,臉上依舊笑着。
他的手越來越緊,身下的動作激烈到彷彿要整個人撞進我的身體,將我劈成兩半,
隨着那使力的雙手,我逐漸缺氧窒息,意識彌散,在極致的痛苦和歡愉中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身邊空空如也,只有身上被塗滿的藥膏。
摸着粘膩的身體,我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去找了顧寧。
我忍不住給顧寧講了我的故事,顧寧說——
“寧玥,無論是秦漠,還是楊赫,你都惹不起,你現在無非是玩火自焚,在毀滅自己。”
我不知道怎麼回,顧寧說的沒錯……
我周旋在兩個男人身邊,本就戳破了我的底線。
腳踏兩隻船?被兩個男人同時玩?無論是哪一個……都能讓我逐漸走向毀滅,密室自己。
“寧玥,放棄吧……”
顧寧讓我放棄這兩人,從此我也不會再爲誰犧牲。
顧寧的話讓我恍惚,尤其是那句毀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掙扎,我爲什麼要因爲兩個男人毀了自己?
是什麼……改變了我?
那一點點說起來有些可笑的……溫暖和依靠?